“多謝太上祖師指點!”
季伯符欣喜的拱手作揖而後就離開了八景宮。
什麽叫做道無常勢,勢類于道,也是無常的存在,因爲勢本是人心,人心無常,故勢必無常,當然這隻是表面的解釋。
道無常勢放在這裏的解釋就是,道就是道,你自己去做是道,你去和魔界合作也是道,随心所欲爾!
每一句話在每個情境下每個人聽到的意思就不一樣,他聽到的道無常勢的意思就是你想怎麽做就去做,别擔心其他的事情。
出了八景宮之後季伯符直奔火雲洞而去,雖然太上祖師給他站台但是他也不能破壞道門的形象,太上祖師願意給他站台是因爲太上祖師是個好長輩,但是他這個當晚輩的卻不能仗着長輩肆意妄爲,否則就是他不懂事兒了。
事可以去幹,但是人要披上一層外衣,就算是所有人都能透過這一層外衣看清楚他的本來面目,但是也沒有人能夠揪着這一點來找他算賬。
入了火雲洞,拜見天皇伏羲後季伯符就在伏羲的指引下去找了大禹。
大禹洞府當中,兩人分主客坐下後,大禹興緻勃勃的看着季伯符道:“季道友,不知道伱這一次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
看着下方的小道士他心中就止不住的歎氣,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距離他和諸多勢力上淩霄寶殿堵大天尊的場景明明還沒有過去多久,但是眼前這個小道士就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了。
最起碼來說,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單對單的話他是打不過眼前這個小道士了。
莫名的他有一種感覺自身已經老了的感覺。
季伯符端起茶杯輕呷一口道:“大禹陛下,貧道這一次前來求見陛下是因爲想要和陛下了結因果。”
大禹疑惑道:“因果?你我之間有什麽因果?”
他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兩人之間有什麽因果,他私人之間從未和季伯符見過面,也從未有過任何形式的争鋒,他怎麽可能會和季伯符之間有因果?
季伯符放下茶杯,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陛下您曾經上天庭堵過大天尊,其目的爲何就不用貧道特意點明了吧?”
大禹瞪大眼睛,指着季伯符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季道友,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我那次去可是明裏暗裏幫你勸了不少人,你這完全就是卸磨殺驢啊!”
季伯符直勾勾的看着大禹道:“陛下,貧道沒有否認您那次幫我說話了,可是當時的情況貧道真的需要您幫我講話嗎?”
“或者說您那次去天庭的根本目的和其他勢力有區别嗎?”
大禹沉默了,他那次前往天庭,不,那一次前往天庭的所有勢力都抱着一樣的目的,将季伯符帶回!
隻是當時他見到事不可爲後就賣了季伯符一個人情,站在了季伯符這一邊幫着季伯符說話,這也是大勢力經常做的事情,既然拿不到具體的利益就賣你一個人情,日後無論是怎麽着你都得欠我們一個人情。
這種方法放在那些沒有背景隻能合縱連橫來确保自己安全的人身上無往而不利,但是放在季伯符身上就顯得很傻。
後來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了,季伯符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他背後站着的人可以幫他掃清所有的障礙。
而今,季伯符就是點破了這一點。
大禹莞爾一笑道:“所以,你想要怎麽了結因果?”
季伯符氣勢一洩,笑道:“陛下,聽聞您曾經鎮壓了巫支祁?”
大禹點頭道:“昔年證道之時巫支祁曾霍亂人族,所以我不得已之下将其鎮壓在古淮水之下!”
季伯符眼睛一亮道:“陛下,貧道沒有其他的要求,貧道隻求陛下能給予貧道一縷巫支祁的氣機,貧道需要用一縷他的氣機來做一件衣服。”
大禹深深的看了一眼季伯符道:“氣機可以給你,但是我沒有給過你這一縷氣機,你也沒有來見過我,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
季伯符瘋狂點頭,大禹願意給他一個面子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這是大禹主動替他了結了後患,他自然是一百個願意。
大禹一手探入虛空來到了古淮水之下,對着那隻被鎖鏈緊緊鎖住的金毛猴子身上輕輕一揪就揪下來一根金燦燦的毛發。
“吼!!!”
巫支祁怒吼,頭頂雙角直插蒼穹爆發出無匹的戰意,整條古淮水都沸騰了起來,饒是被鎮壓了也無法壓下他渾身的戰意和煞氣。
“大禹,有種出來和你家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大禹瞥了眼巫支祁道:“大戰三百回合?你都已經被我鎮壓了還怎麽大戰三百回合,難不成要我也身負枷鎖和你對戰?”
“既然當初已經輸了就老老實實的坐牢,階下囚要有階下囚的作态!”
一言出,整條古淮水平靜了下來,巫支祁的怒吼逐漸變得虛幻直至再也聽不見。
大禹收回右手,掌心的金色毛發上綻放一道藍色光輝,将毛發遞給季伯符道:“我已經将這根毛發和巫支祁之間的聯系斬斷了,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根毛發在哪兒了,不過毛發上獨屬于巫支祁的氣機卻依舊存在,你想要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吧。”
“不過我還要提醒你一點,巫支祁還有馬甲在外界,你行事一定要小心一些。”
“多謝陛下!”季伯符接過巫支祁的毛發,拜謝過大禹後就離開了火雲洞。
季伯符出了火雲洞直奔血海而去,隻是這一次他将自身緊緊的隐藏了起來,開辟仙光将他自身隐藏,外面套上一層金剛僧的大羅特性,任誰來都隻能看到這是一尊身懷金剛大力的僧人。
金剛僧人手持一根金燦燦的毛發,不多時金剛僧人的身上就長出了一層又一層金燦燦的毛發,頭頂兩根角沖天而起帶着無匹的霸氣和煞氣,那股子兇悍之氣就算是金蟬子這種上古兇獸也比不上。
大自在天和濕婆猛然看向東方,東方大地上有一股無匹的兇煞之氣直奔血海而來。
沒一會兒兩人就看到了頭生雙腳的金毛猴子,大自在天搓着牙花道:“這不會就是他尋來的黑手套吧?”
濕婆右手摸着下巴道:“不會吧,誰不知道巫支祁被鎮壓了,套着一層巫支祁的皮不是掩耳盜鈴嗎?”
兩人都不是傻子,這個時候來人,不是季伯符還能是誰啊。
季伯符在大自在天和濕婆兩人面前站定道:“怎麽樣?”
濕婆搖頭道:“不怎麽樣,你這一身實在是太招搖了,誰都知道巫支祁還在古淮水當中呢。”
季伯符神秘一笑道:“巫支祁本尊确實還在古淮水當中,可是誰說他沒有馬甲在外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