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鄰國,就連朝堂中也有些大臣開始蠢蠢欲動,爲首的人正是閑王。
一些人在民間傳當今皇帝登基引起上天不滿,才會引起鄰國進犯,要讓皇帝下罪己诏。
“老大,出事了。”葉之檸快步走進蘇念的院子說道。
“怎麽了?”這些天她一直想辦法看能不能讓她相公醒來,而且她離開太久,也想多陪陪幾個孩子,就沒有太關心外面的事。
不過,看葉子這樣,看來是出大事了。
“外面都在傳皇帝引起上天的不滿,所以鄰國才會群起而攻,現在正逼着皇帝下罪己诏呢。”葉之檸三言兩語就将事情給說清楚了。
她對這個皇帝感官還挺好的,而且他還是她姐夫看中的人,她也不希望皇帝出什麽事。
如果皇帝正的下了這份罪己诏,那不久承認了這事怪他嗎,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呢。
她可知道那個閑王對于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呢,她對閑王沒有什麽好感,自然不想他登上皇位。
“老大,你看該怎麽做?”
蘇念沉思了一下,道,“葉子,你幫我看着兩個孩子,我進宮一趟。”正好她今日剛收到了一些東西,還沒來得及給皇帝,也該公之于衆了。
葉之檸雖然不明白蘇念要幹嘛,但還是滿口應下了,反正她也習慣帶這兩個小不點了。
蘇念回到房間換上了符合攝政王妃身份的正裝,然後就出了門。
蘇念到宮門的時候守門的官兵還想阻攔,但她出示了攝政王的令牌後就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
此時的朝堂上還在争吵着,以閑王爲首的朝臣,硬是想要逼得皇帝下一封罪己诏,但丞相還有顧聿等人堅決反對,對于閑王所說的簡直是嗤之以鼻。
“以前父皇在世時,北冥他們從不敢進犯,怎的,皇兄一登基,鄰國就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這難道不是上天在警示嗎?”
“簡直是一派胡言,北冥等國一直是狼子野心,對我們旭陽更是虎視眈眈,他們早就有了進犯我們的心,又怎麽能怪在陛下身上。”丞相義憤填膺。
他沒想到閑王會将這個罪名按在陛下的身上。
“即便是這樣,那皇叔呢,皇叔以前可是戰無不勝,現在卻昏迷不醒,這又怎麽解釋。”
“戰場上刀劍無眼,受傷乃是兵家常事,又怎可胡亂說。”顧聿怒目相視,攝政王昏迷不醒,他比誰都擔心,畢竟這可是他閨女的相公。
但這事誰都不想發生,即使是發生了,也怪不到别人的身上。
當年他受傷後再拿不了刀劍也從沒有怪過誰,閑王說的上天警示,簡直是無稽之談。
閑王看了一眼身後的衆人,那些人當即就跪下高喊,“請陛下下罪己诏。”這一跪直接跪下了大半的朝臣。
“你們……”皇帝面色不好看,手緊緊攥緊了拳頭。
“陛下,這罪己诏不能下。”丞相極力反對。
旭陽建國這麽久,從未有哪個君王下過罪己诏,而且還是以如此好笑的原由。
“丞相,皇兄應該順從民意。”閑王胸有成竹道。
丞相氣急,是順從民意,還是順從你閑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