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這幾天忙着将被子那些東西搬出來曬,絲毫不知道村子裏的流言,見雨墨那麽生氣還調笑道,“怎麽了,是誰惹了我們雨墨生那麽大的氣。”
見蕭瑾年沒有阻止,雨墨這才一股腦地說了,原來是村子裏的人沒看到石頭就猜測蘇念是将石頭給賣了,而且說得有闆有眼的,就好像是他們親眼看到了一樣。
“你說他們是不是很過分。”雨墨氣惱說道,那些人簡直是亂說,虧他們王妃還對他們那麽好,竟然這麽說她。
“沒事,讓他們說去吧。”蘇念不在意說道,這種事情不理就好,等過一段時間自己就消失了。
“難不成就這麽任由他們說嗎?”雨墨氣憤說道。
“那怎麽辦,難不成還要挨家挨戶去解釋嗎。”頓了頓,“他們就是閑的,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他們說什麽那是他們的事,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何必去在乎别人說什麽。”
“我就是氣不過他們這麽說你。”頓了頓,“他們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真相。”
“雨墨,你要知道,即便是我去解釋了他們也不見得會相信,甚至是覺得我在找借口,在狡辯。”
“除非說我現在能将石頭帶回來見他們,不然我說什麽,他們都不會相信的。”有些人就是這樣,自以爲是站在道德的至高點,然後對你指指點點,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任由别人怎麽說都說不通。
即便是當事人出來回應了,他們也會覺得這是他們找的借口。
要是拿出來的證據不能證明自己,他們更會抓住不放,就好像自己勝利了一般,像是自己幫了‘受害者’一樣,殊不知他們所作所爲也傷害了别人。
如果那人承受不住壓力死了,一時間所有人都變好了,就好像先前那些傷害人的話不是他們說的一樣。
此時的他們又變成了心疼那位死去的人,逢人就說那人有多可憐,對于他們對受害人造成的傷害絲毫不提。
但當有下一個謠言出現時,他們依舊是站在最前面惡語相加。
“雨墨,告訴你一句話,”又道,“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又笑道,“行了,真的沒什麽好生氣的,你要是氣到自己那才真是如了他們的意呢,你要過得更好,然後氣死他們。”
雨墨這才笑了,夫人說的對,就該過得更好,氣死他們。
誰料謠言愈演愈烈,甚至出現了另外的一個版本,那就蘇念将石頭的腿打斷了,讓他去乞讨,不然他們怎麽可能過了這麽久才回來,石頭說不定已經死了,被她抛屍荒野了。
杏花村的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多人出去,唯獨沒有見到石頭回來。
這謠言傳的連村長都看不下去了,這天上門找上了蘇念,将自己來的原由托盤而出,又問了石頭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不跟着回來。
蘇念讓村長坐下喝口茶緩緩,這才将石頭爲什麽沒有回來的原因說清楚。
“參軍?”村長的聲音不自覺提高,眼睛瞪得直圓。
“嗯,他早就想去參軍了,是我覺得他年齡小才壓着不讓去。”頓了頓,“現在他也算是學有所成,再加上他很想去,所以我才讓他去了。”
若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她說什麽都要帶石頭回來一趟,省得這麽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