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了。”
“嗯。”說完王樹根又趕緊搖頭。
“是不是覺得我跟你們所看到的不一樣。”蘇念臉上始終挂着笑，一點都不像是剛激烈打鬥過一番的人。
王樹根三人隻是低着頭沒有說話。
蘇念也沒有理會接着說道，“你們所看到的都是真的，平時所見到的是我，現在的也是。”頓了頓，“我不是菩薩，别人想要我的命我還站定定那讓人取。”
這麽聖母的事誰要做誰做，反正她是不會做。
“你們要是後悔了也沒事，你們想要離開就離開，想要留在作坊幹活我也不會趕你們，也會照常給你們發工錢，也在裏面住着，一切照常，隻是我不再是你們的老大。”
“如果你們還想認我當老大，我也不會拒絕。”
蘇念沒有拐彎抹角，反正答案都放在這裏了，看他們自己選，至于怎麽選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王樹根三人沒有立刻說話，過了一會王樹根才開聲，“他是想殺你嗎？”
“嗯。”
“爲什麽？”
“不知道。”頓了頓，“說實在的我也很想知道。”
空氣又陷入了新一輪的安靜，蘇念也不催促他們做決定，就那麽靜靜地等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樹根這才開聲，“老大，既然我認了你這個老大，就不會反悔。”頓了頓，“狗蛋，二柱，我不會勉強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也不會怪你們。”
他知道狗蛋和二柱兩人開始就不願意認一個女人當老大，不過是礙于他才同意了，現在既然會有危險，他也不想勉強他們兩個。
狗蛋和二柱沉默了，過了一會狗蛋這才說道，“根哥，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既然認了這個老大，那我們就不會反悔，而且若不是老大，我可能已經在大牢裏了。”
“就是，根哥，你說這話是不是不把我們當兄弟。”二柱也說道。
王樹根欣慰一笑，随後說道，“老大，我們都認你，不管你是去殺人放火還是做什麽，我們都認你。”
“就是，我們都認你。”
“嗯。”
蘇念内心說不出是什麽感覺，有點感動。
笑道，“說什麽呢，我們是好人，怎麽可能去殺人放火。”頓了頓，“不過我也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了不會還手的人，我們不去欺負人但也不能讓别人欺負了。”
“你們也是一樣，你們不惹事但不能讓别人欺負了。”頓了頓，“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好。”王樹根三人應道，聲音中還有些雀躍。
“既然你們決定要跟着我，我想讓你們學武功，至少能自保。”這是她臨時起意，之前她并未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發生了這件事，他們又願意繼續跟随，那至少得讓他們有自保的能力，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樣的事還會有多少回。
“這個你們自己考慮，願意學就學，不願意學也沒事，我也能護着你們。”
王樹根三人對視一眼後都堅定說道，“我們願意學。”
“好，但是學功夫并不是輕松的事，特别是剛開始，會很痛苦。”蘇念事先給他們打了個預防針，“一旦開始了，你們就不能停止了。”
“我們不怕。”王樹根三人異口同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