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仙藥,能被冠上仙藥之名,都有着強無敵的效果。
比如排名十大仙藥第二的人形何首烏,被親昵稱爲紅孩兒,效果是幫助下士三境武者,突破爲上師三境巨擘。
《狐報》曾記載一位年邁武者,吃了一棵紅孩兒,頓時重獲年輕,随後更是一舉突破大師,再接連突破爲宗師。
排名第八的紅腳丫,肯定比不上排名第二的紅孩兒。
但是效果依然強無敵,生吞之後可以讓普通人,輕松鎮殺邪祟,如同再造一位法師巨擘。當然這個法師隻針對邪祟,對人類、精靈、靈獸之流并無太大效果,哪怕一位普通的力士境武者,也不一定打得過。
“難怪那隻蜃幾次三番遇到人,也不跑呢。”周今瑤接過紅腳丫,拿在手上好奇的把玩,“肯定是被紅腳丫吸引住,舍不得走呢。”
任瓊丹笑道:“是啊,蜃想要修煉成蜃龍,少不了要吞服各種仙草靈藥,若是被它吞了紅腳丫,還真有可能修成蜃龍。”
池橋松看了一眼小廣場,蜃已經不在這裏了。
他不由得問道:“那隻蜃呢?”
“我們找來金霞姑,強行撬開了蜃的外殼,沒在裏面找到夜明珠,所以就把蜃丢進了龍靈湖中,任它生長了。”
“唔。”池橋松點點頭,“回頭要小心巡視上田,可别給蜃溜過來……算了,蜃溜過來屬實是找死。”
二十畝上田,即便沒有人巡護,也有朱厭真靈、谛聽真靈這兩隻真靈守護,何況還有崩将軍認真看門。
不僅如此,一旦二十畝上田遭到入侵,大部分靈畜禽都會幫忙抵擋。
還有每天都睡在上田中的日宮金蟾桃奴新,一枚伴生靈寶落寶金錢,砸到身上可是非常生疼的。
“池哥,這棵紅腳丫,怎麽處理啊?”周今瑤問道。
“這個……先種在上田裏養着吧。”
池橋松略作思考,便放棄将紅腳丫做藥的打算。
紅腳丫藥效确實霸道,但是池橋松自己實力強大,對紅腳丫并無需求。況且藥效隻針對邪祟,沒必要再培養一位半成品法師。
不缺這點戰鬥力,哪怕給家人吃了也沒啥大用。
有草頭神阿無懼保護,家人的安全不用擔心,還不如種在二十畝上田之中,或許這一棵仙藥不僅可以帶來肥料,還能帶來氣運。
“小可愛,不用害怕了。”周今瑤小心翼翼的捧着紅腳丫,走到上田邊上,将紅腳丫放在上田邊緣。
紅腳丫迅速從她手中滑落,然後直接鑽進上田之中。
紅色腳掌閃現,眨眼便消失在蔥郁的草藥、果蔬秧苗之中,池橋松神識籠罩過去,可以看得到紅腳丫在上田中亂竄了好一會。
有好幾次竄到上田外面,似乎感受到上田的非凡之處,又趕緊竄了回來。
最終選擇在悟道石的邊上,悄悄伸展出莖葉,再次化身爲一棵普通艾草——至少不碰它的時候,它就是一棵普通艾草。
凝視二十畝上田。
在靈作物之中,找到了紅腳丫的信息。
并且他内視自己完美金丹的運轉,發現其中氣運果真多了一絲絲,雖然非常細微,但至少代表着氣運的壯大。
…
…
…
五月到來後,财相洪同元主持的賦稅改革已經掀起浩大聲勢,同樣地方上也爆發了強烈的反對聲音。
爲此财相不得不幾次三番離京,親自去各省進行巡視。
“哈哈,池将軍,不用再送了,我就先回去了,等财相巡視到江右時,我再來拜會池将軍。”袁海東笑着離開省府。
作爲财相的機要秘書,他此次前來拜會池橋松,是爲财相接下來巡視夏東六省一市探路。
池橋松與袁海東在繼位大典上認識,那時候袁海東就非常熱情,想要把他拉攏到财相派系的戰車之上。
因爲王新建的緣故,池橋松現在勉強算是财相一系。
對财相的賦稅改革也相當支持,現在财相巡視夏東六省一市,便選了江右省爲第一站。
幾天之後,洪都市省府挂滿彩旗與橫幅,熱烈歡迎大夏民國内閣财相洪同元一行莅臨,池橋松親自帶領下屬列隊歡迎。
巡捕廳的警車開道,一輛加長防彈小轎車,從機場快速駛來。
到了省府大院停下,守候在側的記者不等小轎車開門,便瘋狂按動快門,咔嚓咔嚓的閃光燈仿佛與驕陽比誰更閃亮。
車門打開,穿着四袋正裝的财相,大踏步下車。
臉方口闊,天庭飽滿,短須短發,目光威嚴,乍一看還以爲隻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十分健碩。
“财相大人。”身穿将軍裝的池橋松,快步上前,與财相握手。
咔嚓,咔嚓。
記者又是一陣瘋狂拍照。
财相面帶微笑,與池橋松握住手,随後娴熟的扭身面向記者們,讓記者們以最佳角度拍攝,随後才在池橋松的引導下,走進省府。
進了省府,依然有指定的記者,一路跟随着拍攝。
會議大廳中,财相一行與池橋松一衆,紛紛就座,每一張椅子都隔着老遠距離,然後在攝像機、照相機的拍攝下,言笑晏晏。
“江右統一,我心甚慰。”财相首先贊道。
池橋松微笑回應:“民心思定,上下方能一心。”
“是啊,家鄉父老生活越來越好,這一點,你池橋松功不可沒。”
“财相大人是兩江人民的依靠,沒有财相大人的支持,江右省不會有如今的發展。”
基本上就是互相客套一陣,讓記者們滿足的拍攝足夠多素材,等到晚上發新聞,借以傳達财相與省府的态度。
真正的會議,是随後在聚餐上,以閑聊的形式商榷。
池橋松和财相都沒怎麽參與,全讓手下們激烈讨論了,兩人反而就修煉事宜,聊得不亦樂乎,越聊越深入。
“洪老,大總統打電話跟我提到仙路斷絕,以及地府機緣等,但又沒有說清楚,這地府到底是什麽情況?”
對于池橋松的詢問,财相并不意外。
斟酌着說道:“本來這種機密,隻在内閣之間流傳,不過大總統知道你身上有秘密,而且你也成功進出過地府。”
“我确實有一番奇遇。”池橋松沒否認。
财相便爽朗一笑:“每一位走上大舞台的武者,或多或少都有奇遇。正所謂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财不富,若無奇遇,豈不是人人都隻能按部就班修行。”
“洪老說的是。”
“伱能聽進去勸就很好,我原本還擔心你年輕氣盛,忍不住越境也要殺了孫玉滿。内相、吏相可不是好惹的,你真敢越境,這兩位便真敢出手。你要知道,你這一身機緣,即便老夫時常都會忍不住揣測,何況這兩老不修。”
财相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也曾對池橋松的秘密心動。
池橋松對此頗有好感,把話說開總比憋着使壞好,他微微一笑道:“我不會給他們機會。”
看着年輕到過分的面孔,财相不由得感慨一句:“或許要不了多久,甚至我們任期未滿,你就要擠進内閣了。”
“我現如今的修爲,要晉升大天師還早得很呢。”
“但你的實力已經跟得上,内閣不是看修爲,而是看實力,實力能号令院委、軍閥,便能坐穩内閣席位。”
說了些閑話後,話題又被池橋松引回地府。
财相也不再賣關子,坦言說道:“我對地府的了解,肯定不如大總統深刻,他可以随時查閱機密文件。不過,内閣在地府之中,有專門的豢養之地,等你修出元嬰,便可獲知這方面信息,乃是一口養胎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