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寶神塔、經寶神槍、師寶神劍。
這便是三寶玉如意的道經師三寶狀态。
池橋松把玩片刻道寶神塔,意念一轉,道寶神塔便如水一般融化,然後融化成一隻真正的玉如意形狀。
意念再一動,玉如意便從手上消失,已經出現在完美金丹外圍,如同衛星一般繞着旋轉。
“神妙無雙,三寶玉如意絕對是頂級法寶……而且它最後一層的道寶神塔,必須用真氣來催動,也就是說,這是一件先天法寶!”
感受過三寶玉如意的不凡,池橋松也恍悟了法寶之間的差距。
并在心中思考總結,總結出了法寶法器的四個大緻等級:“最弱一等,便是尋常的法器、馭物之類,可以稱之爲凡器。
比凡器強的,便是法師标配的上等法器,大師标配的神兵,這一等級可以稱之爲法器。
緊接着便是定海珠、八德池、金鳌印這一類法寶,以及七色葫蘆這樣的靈寶,雖然威力參差不齊,但都可以歸爲一類——後天法寶、後天靈寶。
最強一等,當然,是目前我見過最強一等的法寶,便是需要用真氣催動的三寶玉如意,或可稱之爲先天法寶。”
凡器。
法器。
後天法寶、靈寶。
先天法寶、靈寶。
這便是池橋松總結出來的四等法寶,或許還會有更強的法寶,但他目前所見過的法寶法器,僅限于此四等。
“甚至可以說,三寶玉如意更像是介于先天和後天之間的法寶。師寶神劍、經寶神槍,都可以用普通靈氣催動,唯獨道寶神塔,才需要用真氣催動。”
完成對三寶玉如意的祭煉,池橋松終于可以暢快走動。
等他離開蔥蔥郁郁的松園村,才恍然發現外面已經枯葉滿天飛,進入了初冬季節,寒風蕭瑟吹拂臉上,一陣陣生寒。
紫藍葫蘆懸浮頭頂上,他已經遁入小虛無界。
随即卷起金光,落在三清小鎮當中,先回家裏轉一圈。樓頂閣樓中,草頭神阿無懼,如同蠟像一般蹲在裏面。
唯獨眸子四處轉動,尋找可疑之人。
“這阿無懼當真起到作用。”池橋松摸了摸下巴。
上個月池父過來找他,告訴他一件事,草頭神阿無懼夜裏忽然飛出,然後從房檐上抓住一隻倒垂的蝙蝠。
池橋松趕來查看,便見這蝙蝠大如貓頭鷹,赫然是一隻靈獸燕别故。
蝙蝠喜歡倒挂在屋檐,仿佛燕子在屋檐築巢一般,所以官方定名蝙蝠靈獸,便叫燕别故。
在這隻燕别故的腿上,綁着一隻很小的機械設備,池橋松将之摘下來,請教别人才知道,這是竊聽器。
“高科技配合靈獸,還真會玩!”
池橋松本想順着燕别故,找到是誰放的竊聽器,但或許是對方有所察覺,直接切斷聯系,導緻池橋松也無從查起。
隻能暫且作罷,讓草頭神阿無懼繼續保持警戒。
随即自己帶着燕别故來到十九畝良田邊上,一道光閃過,燕别故已經被良田納入了靈畜禽序列,聽命于他。
自那之後,池橋松又檢查過幾次池父池母的小院,再沒找到竊聽設備。
天氣剛剛轉入冬天,已經七歲的小弟池橋東,與二叔家六歲的池橋水,正在院子裏與一群土獵狗嬉鬧。
見了家人便滴尿迎接的大黃狗,趴在院子台階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二叔家四歲的池橋爲,屁颠屁颠跑過院門,一邊哭着還一邊大喊着:“四哥,四哥,墨水哥打我!”
池橋東一聽,頓時氣呼呼的招手:“走,老五,去教訓教訓墨水!”
池橋水擦了擦鼻涕:“打不過。”
小姑家的溫墨水,已經八歲了。
“我們兩個還打不過他一個嗎,趕緊走!”池橋東毫無畏懼,拉着池橋水,身後跟着池橋爲,跨過互相打通的院門,沖進了小姑家院子。
溫墨水正帶着弟弟溫墨詩玩耍,見到池橋東三人,二話不說就掐到一起。
正打得歡快。
忽然二嬸抱着才出生不久的女兒池小朵,走了過來,見到幾個小孩打架,直接咋呼道:“我看你們還打,一個一個皮癢了是吧!”
小孩子們頓時呼啦一下散去,跑得沒影子。
二嬸也不去追,抱着自己的女兒便進了屋子,見到正在織毛衣的池母,說道:“大嫂哎,明年趕緊把墨水、小東、小水,都送去學校念書,留在家裏整天就造反。”
“是要送去學校,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可不是嗎,大的小武、墨山,剛剛有點懂事了,小的幾個又開始鬧騰,一天天的耳根都不得清淨。”
妯娌兩個聊了幾句。
池母忽然問道:“玉萍,你跟二子還在鬧别扭呢?”
一說到這個,二嬸就嗚嗚哭起來:“大嫂,你說我怎麽這麽命苦,我給二子生了兩男一女,他想生我還給他生,他憑什麽要找狐狸精啊!”
池母長歎一聲:“二子是真不像話,又不是大戶人家,學人家找姨太太!”
回過頭來又勸二嬸:“玉萍哎,伱也别生氣了,氣壞了不值當,現在小朵還小呢,還要你喂奶給她吃。”
二嬸憤恨道:“我就是生氣,他現在已經變了!”
“唉,光景過好了,怎麽反而心思也跟着變呢。”池母又歎息一聲,“二子以前不是這樣啊,肯定是一時糊塗。”
“馬上都帶着狐狸精住到家裏了,他哪是一時糊塗,他是想的清楚,知道找年輕漂亮的了!”
“你也别氣了,不值當。”
“大嫂,你幫我跟小松說說,讓他出面管管他二叔,咱家現在什麽條件,就學大戶人家納妾,沒這個資格啊!”
池母爲難道:“他一個小輩,哪裏能管到他二叔頭上。”
“二子就聽小松的話,小松說他,他肯定聽啊!”
“這……”
房間外面,池橋松聽了一會,便無奈的搖着頭離開。
二叔當了三清小鎮的副鎮長之後,巴結他的人排成隊,漸漸把持不住自己,迷倒在石榴裙下,張羅着納妾了。
這事池橋松還真不好管。
索性眼不見爲淨,直接離開小院,去了一趟鎮上的大武校。
比起當初的講武堂,大武校辦得轟轟烈烈,學校裏的操場上,上千名學生一起練拳,浩浩蕩蕩的場面,令人熱血沸騰。
“或許大武校制度,當真可以成!”
全民習武,是池橋松未來施政的綱領之一,現在嗣漢天師府與大武校合作,就是在探索這一條道路的可行性。
在大武校轉一圈,他又溜達到街上。
以他掌教真人的尊貴身份,想要正常逛街幾乎不可能,隻能隐身來逛一逛,感受一下人間的煙火氣息。
忽然瞥見一名嗣漢天師府的教習,叼着煙杆子,拐進一家古玩店。
池橋松也跟了進去:“古玩店,唔,我有紫橙葫蘆,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裏撿個漏,摸到一兩件古董?”
掏出紫橙葫蘆,直接催發葫蘆裏的陽氣,開始尋寶。
本來隻是一時興起,然而這時候紫橙葫蘆竟然真的鎖定樓頂方向,開始向上飛去。他迅速抓住紫橙葫蘆,從樓梯上了二樓。
在紫橙葫蘆的引導下,來到一排架子前。
此時架子前面已經站着三個人,一個便是之前進來的教習,一個則是古玩店的掌櫃,還有一個帶着面罩和兜帽。
“劉教習,您别摸了,王掌櫃都鑒定過了,這是真品!”兜帽男刻意變換聲音說道。
劉教習不慌不忙的瞥了一眼對方,繼續把玩手中的一塊木牌:“我怎麽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騙我。”
王掌櫃笑而不語,并不在意劉教習對他的貶低。
兜帽男則呵呵冷笑:“我冒着生命危險,從蒙元古墓中摸出來的趕屍符,怎可能是假的,劉教習請尊重我的職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