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聳立在林中每一顆樹上,都挂着木質的标靶。
靶子有足球般大小,上面畫着幾輪黑色圓圈。
青雉伫立在靜谧的樹林,雙眼閉攏,受過專門訓練的雙手快速結印,令人目不暇接,不到半秒就完成了幾個結印動作,最終以雙掌交合、平行以“申”爲結尾。
“冰遁·手裏劍。”
使用招式喊出名字,除了十分中二,還容易引起敵人的警惕,不過饒是如此,大部分忍者明知這個弱點還是會喊出名字。
并非是爲了增強氣勢這麽簡單,而是爲了讓體内的查克拉與招式産生呼應,從而增強忍術的威力。
存在即合理,輸出全口吼這句話并非空穴來風。
在喊完這招之後,青雉雙掌指縫隙赫然出現八枚手裏劍,通體皓雪,這不是普通的鐵制手裏劍,而是用忍術制造出來的冰手裏劍,雖然由冰構成,但這硬度成都足以匹配普通手裏劍。
青雉輕輕吸了一口氣,查克拉灌入微微彎曲的膝蓋,随着睜眼的瞬間,雙腿使勁往上一蹬,縱身一躍,身體騰空。
飛在半空中的身子宛如躍然而上的魚兒,環顧四周,隻消一眼,交叉胸前的雙手,迅速朝着左右伸出,投擲出冰手裏劍,往八個方位激射而出。
“叮叮……”
随着幾道此起彼伏的聲音,叮叮作響,青雉腳尖宛如蜻蜓點水般安然着落。
“真是完美……”
空氣裏響起一道喝彩聲音,聲音的主人是個臉上有紫色眼影,柔順黑發的男孩。
青雉雲淡風輕地看了一眼周圍八個靶子,毫無例外冰手裏劍全部命中靶心。
青雉走到一臉不服氣的自來也面前,随即掏出手,露出勝利的笑容:“給錢。”
自來也啧了一聲,願賭服輸,他從青色蛤蟆狀的腰包掏出幾張鈔票:“可惡,沒想到你的手裏劍依然這麽犀利。”
“在手裏劍方面,宇智波一族向來很有天賦。”
即使不用寫輪眼,身爲宇智波一族的青雉,他的的視覺神經也是要比普通人出色許多,僅就像這種程度的手裏劍技巧根本不在話下。
青雉在跟自來也打賭,輸了的人要給錢,他現在太窮了,除了背負鼬長老兩百萬兩,還背負着那隻死企鵝三千萬兩,可謂是欠了一屁股債。
再加上随着青雉年齡的上漲,一天吃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消費也随之增長,卻不見任何收入,此消彼長,奶奶留下來的遺産就要被他坐吃空山,估計用不了兩年,青雉就要想辦法去掙錢,養活自己。
他倒是想趁着現在有點餘錢去經營一家餐飲店,搏一搏,萬一單車變摩托,但奈何沒這個時間與精力。
醫院那邊的話,免得被猜忌,青雉打算過段時間學會掌仙術也就不準繼續待下去,醫院這條收入自然也就斷了。
無奈之下,青雉隻能想一點辦法從朋友身邊掙一點零花錢,簡單維持生活。
青雉美滋滋收下錢,感覺今天的夥食費有着落了。
“自來也,我們再比一比其他?”
自來也一聽,感情這貨是拿自己當提款機了,當即認清形勢,表示不玩了,操控手裏劍即使放在現在也依然不是他的強項。
“那還真是遺憾啊。”
青雉施展自己另一門忍術,冰遁·苦無。
俄頃,手裏劍變出一枚由冰塑成的苦無,青雉将其投擲而出,“叮”的一聲,穩穩插入靶心中心的那個黑色圓圈。
不得不說,雖然鼬長老這兩門忍術賣得貴了一點,但還真是實用。
除了查克拉耗藍少,重點還省錢。
一般的忍者,每年手裏劍與苦無的裝備投入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但有了這兩門忍術,青雉就相當于有了無限量的一次性手裏劍與苦無,無形之中可以剩下一大筆錢。
而且由于不用錢的特性,青雉在戰鬥的時候,還可以大手大腳,肆無忌憚,瘋狂投擲手裏劍與苦無,形成優勢。
不用花錢,就是任性。
“說起來,最近那個家夥好像在追求綱手來着是不是?”
青雉随口說了一句。
一提起這事情,自來也就有點不爽了:“沒錯,說什麽一見鍾情,我呸……”
或許覺得還不夠洩憤,嘴巴裏還哈了痰,喉嚨不舒服:“tui~~”
青雉:……
大蛇丸看戲不嫌事大,拱火道:“說不定人家是真喜歡綱手呢?”
“他那是喜歡綱手嗎?分明就是饞人家的身子。”自來也無比笃定道:“下賤。”
雖然綱手目前對這個不知道從哪裏橫插過來的家夥沒興趣,但這事情說不準,畢竟那家夥實在太有錢了。
一想到這裏,自來也突然沒自信起來,詢問兩友人:“喂,你們兩個說綱手會不會被金錢蒙蔽,瞎了眼最後看上那個貨了。”
“你慌什麽。”
青雉自顧自投擲手裏劍。
原著裏面沒這一号人,肯定是最終沒得逞,應該是綱手堅定地拒絕了那貨,甚至往陰暗一點想,搞不準這貨說不定出什麽意外死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青雉表示一點都不慌,繼續投擲手裏劍,穩坐釣魚台,安然自若:“讓手裏劍在飛一會……”
自來也沒聽懂,但不妨礙他慌了:“不行,我得提醒綱手離這個家夥遠一點,我一眼就覺得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
自來也沒了心情繼續玩手裏劍,邁開小短腿就風風火火去找綱手了。
青雉與大蛇丸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青雉饒有興趣地說道:“走吧,大蛇丸,我們去看看自來也如何争風吃醋,這可是個有趣的事情啊。”
大蛇丸笑了笑,偶爾看看自來也被綱手揍,亦或者争風吃醋可是件爲數不多的樂趣。
木葉村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大的是整個闆圖,小的是平日裏活動的範圍就大麽屁點。
不多久,青雉與大蛇丸就看到自來也正在跟某個賣相不錯的少年進行坦率交談,充分交換了意見。
在兩人中間還有一名臉上寫着無語的金發少女,正是綱手。
兩男人對一個女孩争風吃醋這毫無疑問是對女性魅力值的肯定,但綱手卻是不爲所動,甚至還有點感覺煩人。
很簡單,她對兩人沒半點喜歡,自然不會因此産生什麽愉悅的情緒。
自來也不必多說。
面前的這個貴族少爺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看着人模狗樣,但也僅限這點,甚至某些方面還不如自來也。
但凡是個正常人也不可能第一次見面就表達擁有迎娶對方的想法。
而且說話态度還隐約有種居高臨下,仿佛能夠被他看上是種莫大榮譽一樣。
綱手對此非常不爽,當初要不是猿飛日斬攔着,她都準備動手打人了。
猿飛牧黃死後,她在回顧兩人過往的時候,仔細想了一個問題。
如果當初他沒死,然後回來後也假如真如自來也所講,他會對自己告白,自己是否會接受呢?
綱手不得而知。
爲此,她特意去找了身爲過來人,水戶奶奶詢問男女之事。
據她水戶奶奶所說,當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有一種特殊感覺湧入大腦,有點哔哩哔哩(酥癢癢)的感覺。
這是比喜歡更加深徹的感覺,名爲愛的東西。
綱手長這麽大還沒體會過。
不過肯定不是有好感這麽簡單。
綱手在成長過程中有好感的男性不少,比如剛見面的大蛇丸,亦或者一直對她照顧有加的猿飛牧黃,但都沒有從他們身上有湧出水戶奶奶所講的那種感覺。
至此,綱手意識到她過去對男女之事可能有點太過草率了。
她過去對男女之間的感情并非是愛,不過是一種一時興起的好感罷了。
由此,她對談戀愛也變得慎重了許多,不再會因爲長得不錯,性格讨喜就簡單地接受告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