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瓜不停,一個接一個。
孔穎達看李寬震驚的表情,非常滿意。
果然,這些操作不止我一個人會震驚,其他人聽到之後,也會震驚。
不過,李寬聽完之後,狐疑的看向孔穎達,狐疑的道:“孔博士,如果你們家在草原有塊地這件事被透露出去,你說他們是懷疑我,還是懷疑你。”
孔穎達面色不在無奈,帶上一絲笑意:“如果明天傳出去,那肯定是懷疑伱。”
“畢竟,我乃是當世大儒,你一介黃口小兒,道德素質當然是高判立下。”
聽到這話,李寬的面色瞬間就變了,他咬牙切齒的看着孔穎達。
“那你還和我說。”
李寬也是剛剛想到,孔穎達痛快的告訴自己,恐怕有其他想法。
孔穎達眨眨眼,故作裝傻的道:“啊,這不是楚王你自己問的嗎?”
“而我區區一介文人,哪裏敢反抗楚王,自然是如實交代。”
孔穎達不說還好,一說李寬更加憤怒了,你這是掩飾都不掩飾了,直接告訴我,你要坑我,對嗎?
孔穎達看着李寬憤怒的眼神,笑了笑,無奈的道:“你不用太過憤怒和生氣,其實一切很簡單,我就是想告訴孔家的那些年輕人,給他們上最後一節,名爲人心的一課。”
“如果課後測驗他們過不去,還是滾回家來的好,如果度過去,這也證明了他們的能力不是。”
果然,最毒不過士子心,李寬在心裏感慨,這幫握筆杆子的人,做事可真狠。
你這麽往外一暴露,其他世家不瘋了才怪。
人家損兵折将,結果你們先行一步,已經在草原上弄了一塊地,你确定不會被嫉妒心爆表的人舉報到颉利那裏,然後把自家人坑死。
而且,說實話,你這所謂的測驗,屬實有點坑。
李寬看着孔穎達認真的臉龐,表示真的有被吓到,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吧,這些讀書人,玩的都不是他們能理解的東西。
李寬心裏默默下定決心,心中後悔今天幹嘛沒事要來找孔穎達,老老實實在家待着,跟着方雨鍛煉身體不好嘛。
經曆了一次暗殺,雖然沒有成功,可李寬還是決定練武,把自己變強。
後悔時,孔穎達端茶輕飲一口,對着李寬笑呵呵的道:“楚王還想聽其他的事嗎?我這裏有很多,不光有孔家的,其他世家的事,我”
“再見,不,以後沒事還是别見了。”
李寬迅速起身,告辭。
從孔穎達這裏離開後,李寬直接回家,然後告訴李海,接下來的幾天,誰來找他都說他病了,他也不出門,就在家裏當宅男。
李寬的行爲讓李海有點疑惑,不過他照常遵從。
不過,李寬還沒好好待兩天,房門就被暴力推開,柴邵和于志甯紅着眼殺進來。
當看到身體健康的李寬時,二人異口同聲的道:“你去見孔穎達,爲什麽不告訴我們。”
“難道我們二人如此不值得你相信嗎?”
啊這。
這憤怒的情況讓李寬有點懵。
發生了什麽事。
于志甯身後的李海對着李寬露出無奈的眼神,不是我不阻攔這二位,實在是他們太能打了,我攔不住,我硬攔,他們就拔劍,行爲特别流氓。
面對這種流氓,我是真攔不住啊。
李寬也知道李海的能力,攔籃普通人還行。
于志甯和柴邵虎視眈眈的盯着李寬,等待他的回複。
無奈的聳聳肩,李寬讓方雨和明蘭都出去,然後才解釋道:“我就是想去近距離聽聽八卦,誰知道他那麽無恥,竟然準備拿我做刀。”
于志甯和柴邵愣住,無恥?拿你做刀,這都是什麽事啊。
于志甯皺眉道:“楚王殿下,你在說什麽。”
一句反問讓李寬愣住,李寬狠狠的反應了幾秒鍾,然後燦燦的開口問道:“孔穎達怎麽了嗎?”
“我去見他,純粹就是爲了聽八卦而已。”
然後李寬快速的把自己見孔穎達,兩人的聊天說話記錄快速說了一遍。
“前半部分是真的,但後面是他吓唬你的。”柴邵頭疼的說道。
什麽鬼,李寬表示不可能,當時孔穎達說的可認真了。
于志甯翻個白眼,無奈的開口:“這就是我們兩個一開始問你爲什麽要獨自去見孔穎達的原因,那個家夥,壞滴很。”
“在你封門的第二天,他就和别人說,他和你商談甚歡,你對教育的一些看法讓他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現在這個消息應該傳到長安了。”
李寬的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開,孔穎達說的那麽認真,要給他們家的小輩上一課,結果就是逗我玩的?
這是什麽鬼啊。
于志甯和柴邵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裏的無奈,隻聽柴邵道:“你不要再糾結之前的事了,你需要糾結一下現在的事,孔穎達說你和他相談甚歡,我們需要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麽是他圖謀的。”
面對二人,李寬冷笑一聲:“圖謀?”
“不管他圖謀什麽,就沖他逗我玩,造我謠這件事,我以後就不會搭理他了,他愛說啥說啥,隻要我不搭理他,他就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面對嘴硬的李寬,于志甯聳聳肩,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們覺得你隻是在嘴硬。
柴邵則聳聳肩,站起身,拍拍李寬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孔穎達的爲人一向是深不可測,你一定要注意,你身上一定有他想圖謀的東西,要不然他不會到處說你和他相談甚歡。”
說完柴邵就離開了,他來這裏就是爲了提醒李寬的。
于志甯也是如此。
來的意圖達到,那就沒啥可聊的了,走吧。
送走二人,李寬坐在那裏深思,孔穎達到底要圖謀他什麽東西啊。
他身上有什麽是值得孔穎達圖謀的。
李寬自己都搞不明白,他覺得這些事是真的難以解決。
頭疼的他隻能趕緊讓侍女給他跳個舞,唱個歌,安慰一下幼小的心靈。
李寬的生活剛平靜幾天,随着冬天的到來,朔方這裏又不太平了。
“一場草原大雪,草原上的牛羊一定死傷衆多,突厥人可能會沖關。”
貞觀二年冬季剛到來,一場大雪就突然席卷而來,于志甯和柴邵的面色瞬間就變了,刺史府内召開一場緊急會議。
李寬也在列。
事情太多,太煩,太雜。
今天隻能更新兩章,明天恢複四更,抱歉,對不起大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