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寬正在明玉和方雨的伺候下吃早餐。
方雨已經成了李寬的侍女,即是保镖,也是侍女。
李寬覺得,如果自己今年二十,不,十六就行,他肯定讓方雨當他的妾。
沒辦法,這種能打又好看的人,當妾最好了。
至于妻這種存在,李寬是不敢許願的。
他估計,自己的妻子,不是李孝恭就是長孫皇後給選,大概率是長孫皇後負責。
如果李淵還有權利的話,李淵的可能性會更大。
每每想到這,李寬就忍不住歎氣,連媳婦都沒法自己決定,也就世家女大多數都比較好看,要不然他得郁悶死。
說是兩人一起伺候,更多的是李寬和方雨一起坐在那裏吃,明蘭幫幫忙。
對于這種情形,明蘭并沒有什麽感受,她知道方雨的能力,那就是李寬的貼身保镖。
方雨對于這些也并不在乎。她對自己的看法很簡單,一件工具而已。
老太監救了她,給她吃喝,教她武術,幫她報仇,以前是想用她養老,現在是希望她能幫老太監報恩,保護李寬。
她自然要遵從。
李寬正在吃着早餐,侍衛領着一位不良人走進來。
不良人的臉上充滿焦慮。
一見到李寬,不良人連忙行禮:“打擾殿下用餐,萬分抱歉,可事情緊急,隻能先來找您彙報。”
聽了一圈話,李寬打着哈欠道:“怎麽回事?”
不良人擡起頭,面容驚恐的道:“城内的商人,也是地下賭場負責人錢印,被剁成了十八塊。”
“其所犯罪行,被人全部書寫而出。”
這時方平打着哈欠,挂着刀從門外同樣走進來。
看到方平,李寬笑笑,方平也笑笑。
随後李寬看向不良人,輕聲道:“錢印一死,城内必然大亂,你帶領你的部下去維穩吧,然後通知四方城門令,嚴查名單上的那些人,不允許他們出城,一但城内找不到,我就找他們要人。”
不良人統領連忙跑了出去,去執行命令。
有下人給方平端來飯菜,單開一桌。
方平看李寬平淡吃飯,也不問他怎麽回事,心裏有點犯嘀咕,這楚王,這麽看的開嗎?
梁家,梁洛仁在聽到城内風聲後,心裏很疑惑,錢印是誰動的手,他聽梁凡說過,錢印這個人負責地下賭場。
理論上來說,第一個動手也輪不到他呀。
朔方城内的黑暗地頭蛇們在聽到錢印死亡的消息後都愣住,全都傻眼。
就這樣被弄死了,沒有審判?
破舊院子,黑狼惡狠狠的騎在一名女子身上,瘋狂的湧動。
錢印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就那樣死了。
黑狼的手下們在門外聽着女子的尖叫聲不知所措,他們該不該走啊。
兩分鍾後,黑狼從房間裏走出,陰沉着臉,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手下。
“你們去看看城門口還能不能出去。”
類似的場景發生在好幾個黑暗地頭蛇處。
地下賭場的二把手們,人牙子們,青樓裏的一些老鸨。
他們全都面容驚變。
一些單獨行走的大盜也都面色變了。
城内,今日收取商戶保費的人們都沒有來。
他們正集體貓在家中。
城門封閉的消息很快傳開,朔方地頭蛇們直接慌了。
破舊院子中,黑狼咬着牙吩咐道:“去請那幾位一起過來商量怎麽辦。”
手下們直接沖出去。
李寬坐在馬車上,晃悠悠的在朔方城内行走。
馬車旁圍着十個護衛,方平也晃悠悠的跟着,半夜沒睡的他也并不困。
馬車内,李寬穿着軟甲,方雨也陪着他。
一路上,李寬看到不良人一趟又一趟的巡邏。
“乞丐都沒有了,真是好笑的場面。”
李寬透過窗戶看着幹淨的街頭,譏諷道。
方雨不懂,也不問。
馬車晃悠悠了一圈之後,李寬讓馬車直接去往飄香樓,他想聽曲了。
李寬的路線讓暗中保護他的人都目瞪口呆,大哥,伱怎麽哪裏危險去哪裏。
破舊院子中,朔方黑暗地頭蛇中的頭領都到了。
他們面面相窺,誰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該說什麽。
最後還是飄香樓的老鸨,一個四十多歲還風韻猶存的婦人開口:“要不我們去梁家找找幾位梁老。”
黑狼聽到這話,貪婪的掃過婦人的胸口,嗤笑道:“春娘,你在扯什麽玩意,梁凡昨天來都告訴我,他還有三天可活。”
春娘沉默下去,她就是一個狠心的女人而已,她能做什麽,她隻是交保護費的那個,其餘的都做不了。
不像這些男人,一個個瘋狂的不行。
“我們去找楚王談談吧。”
有人突然開口。
角落裏,一尖耳猴腮,看面相就不像好人的難以開口。
其餘人皺眉,那可是楚王,我們能見到他人嗎?
而且,人家會和他們談判嗎?
“半夜,讓人把信放在他的床頭。”
“我就不信他會不談。”
尖耳猴腮的男人眼中的殺氣讓其他人興奮起來。
好辦法。
他們這些老鼠有老鼠的道路。
反正他們命賤,他們玩的最好的女人,吃過最好的東西,掌握最大的權利,在那些達官貴人眼中,也就是奴才才享受到的。
既然如此,他們怕什麽,達官貴人的命多值錢,大不了拼呗。
李寬并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此時的他來到飄香樓。
坐在最貴的地方,看他們這裏最漂亮的姑娘跳舞,聽歌聲最好的姑娘唱歌。
方雨坐在他身旁,方平和侍衛們各自落座。
看了一會,聽了一會,李寬的評價是不如他們家侍女跳的好,唱的好,怪不得很多世家大人物,達官貴人都不會總來這青樓。
而且這飄香樓培養出來的女子氣質也不行,尤其是那眼神之中的機械性,沒有靈動之感,失去了靈魂。
搖搖頭,李寬招呼飄香樓的服務人員過來。
“你們的老鸨呢,讓她過來,是不是把最好的東西都藏起來了,這表演的什麽玩意,太難看了。”
李寬不滿的聲音讓飄香樓跟過來的保镖們大怒不已,現在唱歌跳舞的都是我們最好的商品。
你是不是來找茬的。
看着對面臉上的怒色,李寬笑笑,給侍衛一個眼神。
虎背熊腰的侍衛抄起桌子就砸在飄香樓保镖的身上。
對楚王露出憤怒的表情就是犯罪。
起來晚了。
平時都是五點半起床,六點開始寫,今天六點半才睡醒。
寫到七點五十又洗漱下樓給客房大姐們開晨會分房,一下就晚了,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