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逃掉一個人,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這兩人相互配合着,交叉地前進,離開了炮兵司令部籌備處有五裏遠。
到了這裏後,他們隔眼望了一下,便分開了,
一個人向東,一個人向西。
在他們分開後,在他們分開的地方,周林出現了,
原來,那兩人的行動一直都處于周林的監視之下。
那個巡邏隊,就是周林帶着他們扮演的。那個班長就是周林。
在那兩人不敢進去,決定離開時,周林先一步,到了圍牆外。
他安排了兩批人,一批人直接到前面的路口。那是必經之路,從這裏出去的人,都要從那裏走。
這一批人就是周林帶隊,開車過去等的。
另一批人,是汪希帶隊,他們跟在最後的一個人的身後。那人去哪,他們就去哪。
到了路口,走在前面的那人向東了。周林帶人跟着他向東。
汪希帶着人跟在後面的那人,向西而去。
周林跟在向東的人的後面,經過了三次反跟蹤。三次都沒有發現周林。
那人感到沒有問題了。這才轉了一個彎,向後走了幾十米,再向右。
這就等于,那人在向後轉着走。
幸好周林藏的好,沒暴露,
這個家夥很狡猾,換着别人,就會與被跟蹤者碰頭。
向後轉後,這人才完全放心。
他慢慢地走,走了一裏路,到了一個院子外,學貓叫了三聲。兩長一短。
聽到貓叫,那院子裏也有人回了貓叫,他叫了三聲,是兩短一長。
貓叫完了,院子内的門開了。
沒有開燈,聽聲音才知道是門開了。
先學貓叫的人這才從外面進了院子。
很快,門關的聲音傳來了。
周林在這人進了院子并進了門後,也跟了過去。
院子内沒有狗,倒是方便的多。否則的話,那家夥會叫的。
周林不敢貼近那屋,擔心有意外,
有着超強聽力的周林,不靠近也能聽到裏面的說話。
一個人正在說着炮兵司令部籌備處的事。等到他講完了,才有一個聲音問他。
“那個辦公樓内沒有有價值的東西?”
“沒有!他們有規定,所有的文件資料必須在下班前存檔。我們進了辦公樓,結果是浪費了一個小時。”
“不算浪費!我們知道了他們很小心。這就是收獲。看來,那個炮兵司令部倒是真的事,他們很快就會成立了,如果炮兵兩個師出現,對我們皇軍的殺傷力不容小視。”
“那怎麽辦?關鍵是那個檔案室。可那地方别看很簡陋,但是裏面肯定有人守着。隻要有人進去,那麽就會被發現。”
“三号,你辦事很好!沒有去闖那個檔案室。隻要裏面有一個人,那麽外面五個人也攻不進去。而且他們的支援很快。”
“那怎麽辦啊?”
“解決這個問題也不難。山田組内有一個會做迷香的人。我去找山田,讓他将那人借給我一用。我們用迷香去解決問題。”
“哈哈哈哈!那就好了!隻要迷香一點,哪怕裏面有十個人,也隻能做我的菜。”
“我現在就去找山田。你回去休息,明天晩上,我們去揭開那個屋子的秘密。”
“是!”
周林跟蹤的這人出來了。
周林沒有繼續跟着他。反正他明天還要去司令部,不如在那裏見面吧。
現在,周林感興趣的是這個組長說去找山田。
一聽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姓。也就是說,那人不是這個小組的。
按照特工條例規定,兩個平行的小組是不能相互發生關連的,主要是,如果一個小組出事了,那麽對方可以通過那個小組查到這一個小組。
所以,特工都是縱向聯系。
但是,這個組長說要去找另一個小組,周林才感到奇怪。
不管怎麽樣,跟着去看就行了。
過了幾分鍾,周林看到了一個黑影消失在院子的側面。
這人真精,自己的屋子,進出不走門,而是翻牆。
不過,他的這一些,玩不過周林。
周林跟在他的身後,無論他如何做動作,周林都能跟住他。
這樣走了半個小時,那人才站住。
他站住後,看了看四周,猛地他右手邊跑去。
如果是剛入門的人,肯定會被他吓着,就會出來跟着他向右走。
那樣的話,就暴露了。
但周林不會。他已經知道了右邊是什麽。
那就是一面牆。牆隐在黑暗中。遠看象一個街道。
周林沒有動,就伏在原地。
我看你什麽時候出來?
五分鍾後,那黑暗處,走出來了一個人。
這人正是耍花槍的那個日特組長。
他在那邊躲了五分鍾,沒有看到有人跟上來,這才出來。
現在可以肯定了,沒有人跟蹤。
也是,我小宮義行是跟蹤與反跟蹤的高手,不會有人比我還強的。
出來後的小宮義行慢慢地走着,走向一個小店。
這個小店,沒有關門。
在武漢,商店關門的時間都比較晚。
有的商家要到十二點才會關門。主要是生意不好,關門晚點,能多賺些錢。
小宮義行進了那個小店的店内。
店内的一個女人看到他,一歪嘴,說:“又來了。”
小宮義行說:“秀,伱同花說說,我想見她。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麽?談你抛妻棄子?”
“不是那樣的。我是臨時接到了任務,立即上車,押着出來的。要怪就怪上田武夫。他就是想拆開我們夫妻。”
“别瞎說。你想死嗎?要是上田武夫聽到了,就會讓你去徐州前線沖鋒去。”
這男人馬上不說了。要了一包煙。
秀看到男人不走,便問:“你留下幹嘛?知道紀律嗎?”
男人解釋:“我在摸一個中國的炮兵司令部情況。但是有一間屋子進不去。所以,我想請山田幫忙,做一包迷藥,迷倒裏面的人。”
那叫秀的女人走到了内屋,拿出一包東西:“拿去。不要再來了。讓上面知道了。我們兩個組都沒好果子吃。”
男人收了那包東西,說:“知道。告訴花,無論如何,都要活着,如果我死了,孩子就靠她了,如果我們都死了,那孩子就是孤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