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林的話,謝婷婷的臉紅了。
他說将來我們要住在那裏,那就是說,他要娶我了。
好開心啊。
周林聽到那邊沒聲音,便喊了兩聲。
“我在!你說吧,我在聽!”
周林說:“山谷的建設由你安排。錢不夠的話,就給我說。我來想辦法。”
謝婷婷說:“錢的事,不用你再擔心了。我們賺了大錢。”
“怎麽賺的?”
“我伯與我舅,來到了重慶後,便買了很多的地,市區内的舊房也買了不少。本來我們擔心,重慶不會成爲陪都。大家都要虧。然而,三天前,南京傳來了消息,重慶成爲陪都,已經決定了。昨天,重慶的地價,翻了一倍。今天的價格又在昨天的基礎上翻了一倍。”
周林問:“那不賺了四倍了?”
“是!估計還要漲。聽說,南京有一批人明天坐飛機來重慶,要在重慶買地。”
周林馬上潑冷水。“婷婷,伱告訴你伯你舅,如果南京來的人找到了他們,就讓他們在今天的價位上翻一倍賣掉城區内的地皮。”
“爲什麽呀?”
“那些人都是要員的親戚,得罪不起。我不怕他們,但是你們鬥不過他們。而我又不在重慶,他們要是向你們下手,我來不及救的。”
謝婷婷馬上明白了:“隻賣城區的土地?”
“對!他們隻瞧的起城區内的土地。城區外的土地,等南京的各部門遷來的時候,就會大漲。你們可以留在手上,到時候再賣出去。”
“知道!我們一定會按你說的去辦。”
周林放下電話。
事情果然沒有改變。重慶成了陪都。
周林可知道,頂位決定重慶成爲陪都後,第二天,就有包機飛到了重慶。
來了一大批的人,都是來買地來房的。
爲此,重慶的地價房價升了八倍。從每平方五十多塊,升到了每平方四百多元。
之後的幾年,重慶的地價繼續在漲。達到了一千法币一平方。
不過,那批貴族來到重慶強買強賣,弄惱了重慶的當地人。兩邊的人發生了槍戰。最後,南京方面命令重慶警備司令部派兵鎮壓。這事才平複下來。
周林不想謝婷婷的伯伯與舅舅陷入這場沖突中,便讓他們借機賣出手上的地皮。求個安全。
周林打完電話,出來時,看到了喬紹文。
“大少,有外人接觸三号地内的人。”
“外人是誰?”
“八師的一個少校。”
“三号地内的人是誰?”
“三号地食堂的釆買。”
“那釆買有什麽反應?”
“去了關炮兵師的人的監舍,給他們送了飯。”
“他管送飯嗎?”
“不管,他隻管買菜買米。他這是去幫忙。”
“那他之前幫過忙沒有?”
“好象沒有這麽勤快。”
周林說:“馬上對這個釆買進行監控,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我要知道,他與誰見面,說了什麽,别人給了他什麽東西。”
“是!”
就在周林發命令的時候,那個女人又見到了那個男人。
“我們的人,已經接觸了三号地的人。是一個釆買。”
“了解的如何?”
“釆買去了監獄中,親自去送飯。借機看到了那十五個人。正是炮兵師的十五個人。他還給了炮兵師的一個上校一支煙。聽那上校說,周林知道有一個内奸在這十五個人中間。抓不到那個内奸,周林是不會放過這十五個人的。”
“知道了!繼續聯系!”
當女人在晚上,将這個情況告訴那個山羊的時候,山羊笑了。
“我就知道周林會這樣。他年紀輕,又好面子。抓了那十五個人,殺也不是,放也不是。所以,他就會将那些人死關在三号地。”
女人問:“那最後呢?”
“沒有最後,肯定會一直關下去。哈哈哈哈!”
女人說:“你真厲害,使了一個小計,就讓周林陷了進去。也不得不離開炮兵師。”
“他不離開行嗎?周衛國也走了,就沒有人保護他了。再出一次事,他非得死。”
“我們怎麽辦?”
“我正在想辦法調動。不調動的話,軍事布置圖一送給日本人,日本人就會轟炸炮兵師。那我就得陪炮兵師殉葬。日本人的飛機才不會因爲我在炮兵師而不轟炸。”
“你可以逃呀,在大轟炸前逃出炮兵師。”
“我是可以逃!但是,我一逃,就說明我有問題了。将來,我如何繼續在國軍中混?不在國軍中擔任職務,日本人還會器重我嗎?”
女人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心裏在說:肯定不會!你沒有利用價值,皇軍不會理踩你。就是我也會離開你。
山羊點上了一支煙,猛吸了一口:“我正在活動,争取調去南京。如果能去南京,又是一個很好發揮的戰場。你通知一下竹鼠。讓他買通那個三号地的人。算了,直接給他三千法币,讓那人将毒藥拌在炮兵師的那十五個人的飯中,讓他們吃下。”
女人問:“有必要這樣做嗎?”
“有!那些人一死,周林就麻煩了。隻要我讓炮兵師的人一鼓動,全師罷軍,要求嚴懲周林。”
“周林是太子,他不會有危險。”
“我目的不是讓他死。而是趕走他。隻要那十五個人一死,周林又一調回南京。那麽,這個案子就結案了。”
“那内奸呢?”
“内奸在那十五個人當中。南京方面爲了周林,肯定這樣說。也肯定這樣做。”
“高明!”
“那當然!我還有更高超的技術呢?”
說完,兩人便在床上大戰起來。
第二天,在菜市場,一個身穿便服的人,來到了三号地的釆買的身邊。
“我那裏有很新鮮的菜,要不要?”
釆買看到那人,身子抖了一下,什麽都沒說,跟着那人進了一個店鋪。
店鋪的門口,隻有一個人,店鋪内沒有人。
那人領着三号地的釆買,去了後院。
後院有一個石桌石櫈。兩人坐在了石櫈上。
“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你該放了我兒子吧。”釆買求情道。
那個人拍着釆買的肩膀說:“幫我們做完最後一件事。我們就放你兒子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