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婆子将小巧盒子拿了出來,遞給了孫女。
“看吧”寵溺而信任的目光讓花錦想要嘗試的打算都不禁動搖了。
這是花家族上傳下來的,她拿着用作空間驗證真的好嗎?
花錦遲疑了。
雖然如此,還是打開了木盒,想要仔細的看看花家族上傳下的幾塊玉成色到底如何?
雖然有些印象可那時花錦還小,隻覺得好看,其他的什麽都不懂。
随着打開兩個白潤的玉镯出現在眼前,下方放着一塊同色系的玉牌,角落還放着幾枚玉戒指,旁邊還有幾個成色明顯看起來不一樣的。
就算是不太懂玉的也能夠看出镯子玉牌還有那幾枚戒指應該是從一塊玉做出來的。
古代的好處就是這裏沒有合成玉,也就不存在造假,無非就是玉的質量不同。
花錦本來以爲就是成色一般的,也沒想到見到實物後成色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玉質光是看着就很通透。
就在花錦忍不住伸手想要碰上去的一瞬間,停住了手縮了回去,睜大的眼睛中閃過一抹喜色。
就在剛剛那麽一瞬間,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催促着她拿上玉镯,這種感覺就如她餓肚子時差不了多少。
好在理智尚在想起是他們家的傳家物,差一點就收進空間了。
“怎麽了?”花老婆子奇怪的看着孫女,明明都已經快要拿了怎麽又縮回去了。
“沒事”花錦沖奶甜甜一笑,“我就是覺得手上有點汗,想要擦擦,這麽幹淨的镯子可不能弄髒了。”
總不能告訴奶你孫女的福地空間差點把花家傳幾輩子的玉镯給吃了吧。
“你這孩子還怪講究的,這點随我。”花老婆子都笑了,言語間帶了些自得。
“沒事,随便看,髒了擦擦就是。”說着拿起個玉镯,直接塞進了孫女手裏。
吓了花錦心髒噗噗直跳,用力的壓制着空間的渴望,這才沒讓玉镯直接化爲烏有,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還是隐隐感覺一絲能量順着與玉镯的接觸進入身體内。
好在手中的玉镯并沒有什麽變化,最起碼肉眼是看不出來,花錦松了一口氣,同時心中已然有數了,對自家的玉器更加另眼相看了。
讓空間這麽急迫想來成色定不是一般的好了,難道說花家祖宗也不一般?
至于那幾個成色一般的花錦幾乎就沒啥感覺。
本來心思就有些動搖,在看到玉镯的成色後,花錦已經完全放棄想要吸收的意思了。
這是花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她不能因爲自己的一己思欲就讓傳了多少代的玉器沒了。
“奶,玉镯真漂亮。”
“奶也覺得漂亮,是不是想戴啊!”
雖然孩子的表情有些奇怪有那麽一瞬間似乎還有些糾結,花老婆子也沒多想隻以爲是孫女兒太過于喜歡了又不好意思說。
本來玉牌就是要給孫女當嫁妝的,花老婆子也沒啥舍不得的,說完就找了根繩子。
至于玉镯正好是一對,是要留給大的繼續傳承下去,而且就算是給乖孫女現在也是戴不上的,年齡小手腕太細了。
聞言花錦忙搖頭,這麽意義不同的東西還是留給奶保存吧,怕自己一不小心在出什麽意外非得懊惱死。
“奶,我不戴。”
“你不是想戴嗎?”老婆子真被孫女搞得有些一頭霧水了。
所以這孩子真的就隻是想看看,咋和還沒睡醒似的。
“不是,我就是突然想起想看看。”花錦讨好一笑,知道自己确實想一出是一出,也就是家裏人寵着她,不然估計早大巴掌上來了。
花老婆子無奈的看着孫女,忍俊不禁的笑着,隻要一對上孩子的這張小臉重的話一句也說不出,被這孩子弄得也徹底沒了脾氣,“行,你啥時候想帶了告訴奶。”
自己家孩子說啥呢?都是自己寵的。
就在那奶想收起來,不知怎麽的花錦腦海中突然湧現了一種想法。
這些既然是老物件那會不會……花錦忙攔下奶的動作,問:“奶,咱家這東西傳了多少代了?”
這個問題可真的有點難住花老婆子了,隻知道這是她婆婆的婆婆的婆婆傳下來的,在往上就真的不清楚了。
“這個奶還真說不清楚,聽你太奶奶說好像就是一直這麽傳下來的。”
“奶,聽說老物件都有靈性,你要不要試試?”花錦突然付在花老婆子耳畔神秘的說了句。
“靈性”有點兒懵的花老婆子突然福至心靈,也小聲的說:“錦兒是你從那個世界聽說的。”
心裏忍不住的雀躍,那可是神仙住的地方,孫女口中的靈性定然是好東西,想想花老婆子就有些小小的激動。
花錦:“……”
忍笑,一本正經的點頭。
“那你快看看?”花老婆子一股腦的将玉都堆到了孫女面前。
花錦失笑:“奶,看是看不出來的,不過可以試試?”
“試試?”還能這樣?
“咋試”花老婆子又問。
“我隻知道一種就是滴血,奶你要不要試試?”
一聽到要滴血花老婆子立刻搖頭,滴血不是要有傷口不行不行她怕疼。
而且她年紀大了,誰知道要滴多少。
“去喊你爹過來試”養兒子這麽多年了顯現他重要性的時刻來了。
再者當兒子的放點血不是應該的嗎。
花老婆子說的那叫個理直氣壯。
花錦倒是沒有多想,想着讓爹試也好,爹更年輕一些,一溜煙的消失在房裏,到了後院拽着正在幹活的爹爹不管不顧的拉到奶房間裏。
“又咋了?你也讓爹擦擦手”花承田支棱着一雙不太幹淨的手。
他都有點怕閨女了,一大早的就讓他和爹七上八下的,這會兒又來了,不會又有啥旱天驚雷吧?
“爹,你先進來就知道了”
越是神秘兮兮的花承田心裏就越是直打鼓,不過在房中看到了娘以後倏地放心了很多。
然後就看到娘高興的看着他,就是目光好像有那麽一點奇怪,急切中又帶着一點點的興奮。
“你們……咋了?”看着屋内的娘倆,莫名的花承田突然有一點點冷。
“沒咋,有點事兒讓你幹”花老婆子溫和的說。
這讓花承田更感覺有點驚悚了,她娘讓他幹活啥時候這麽溫和可親過了,不都是直接命令或者一眼瞪過來嗎?
就……更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