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瞳定檔#盧正義導演新作官宣,将于四月一号在各大影院首映!】
【#電影雙瞳定檔愚人節##李若男這一次會是好人嗎?#電影《雙瞳》發布定檔海報,将于4月1日上映。一場毫無關聯的兇案牽扯出來的,竟是升仙的秘聞!影片由盧正義、張煜執導,常正偉、傑森領銜主演,李珍喜、于文秀、張宇明、劉保甯主演,觀山道人特别出演……】
【黃璇女士公開緻歉,澄清關于雙瞳劇組的一切言論皆爲自己杜撰,在内容上有一定程度的藝術加工。并且,其表示将會按照合同上的違約金額對劇組進行賠付……】
【#雙瞳劇組路演#盧正義導演将帶領主創團隊在影院内與粉絲媒體朋友見面,4月1日将在北都舉行路演,你期待哪些陣容?傑森、常正偉、還是于文秀呢?】
【雙瞳……】
……
山村老屍上映時,幾乎是依靠着粉絲自來水般的宣傳推廣,才在電影下映後保持熱度,在登上網絡平台時得以爆火。
一部電影扭轉觀衆心中的印象是一件極難的事情,但是盧正義做到了。
而咒上映時,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着光影大規模的砸入推廣資源,才吸引來那麽大的熱度,直接出圈,從娛樂圈中殺入探靈圈一些人的眼中。
如今,當雙瞳這部電影準備定檔上映時,一切的推廣已經不似之前,而是水到渠成。
鋪天蓋地的宣傳,從微博、短視頻、長視頻、聊天群……沖入網友們的視野中,
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光影傳媒在幫雙瞳做推力、做推廣,還有其他一些博取流量的媒體新聞也自發的跟上節奏,他們想蹭上這一波熱度,想吃這一碗飯。
就好像是一些大咖明星出事時,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媒體新聞湧上去,恨不得從他們的身上撕下一大塊肉一樣。
明明出事前,各大媒體、營銷号還是各種的好評、誇獎,從演技、形象再到品德……
他們竭力的尋找任何一處可以用來發博、發視頻的内容,吸引着那些明星、公衆人物的粉絲過來點贊、評論。
可一旦出事,這些人就能瞬間翻臉,做到調轉矛頭。
明明前一天還在笑眯眯發文、發視頻誇這個人品行無可挑剔,後一天就能闆着臉、冷着聲指責人家人品敗壞,順便再把前一天誇獎的博文給删了,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原本誇演技好的,變成了貶低,說人家表演痕迹太重,演得太過,
誇長相好的呢,又能說是人家是整容,行爲油膩,大餅臉,
至于品行,大抵是前一秒誇人家科班出身,在素養上,一般明星、網紅根本比不上,後一秒風向變了,立刻就說人家是學校的敗類,質問當初是怎麽考進去這麽好的學校的。
全網紅跟全網黑,一夜之間就可以完成。
而唐國恐怖片這塊市場,目前的風向在盧正義。
隻要你誇盧正義的片子,你就能有流量,有熱度、評論、點贊、轉發……
雖然人人都在抵制粉圈文化,但其實這種文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随着時代的變遷,融入到生活之中。
不管是電影、電視劇行業,還是遊戲行業,甚至于是一個廚師、一個連鎖品牌、一個記者、一個新聞發言人……
風向在誰那邊,那怎麽看,怎麽都順眼。
打開任何軟件,一上來,那都是誇的。
可要是風向一變……
……
“真的是紅了。”
北都最大的影城裏,貴賓休息廳内,盧正義好笑的朝着一旁的張雪茗說着,“有一種站在風口浪尖上的感覺,剛才我們進場的時候,鬧哄哄的粉絲一大片,還有好些人喊着我的名字,我都感覺我不是導演,而是什麽頂流了。”
四月一号,愚人節,
按照盧正義以往的慣例,首映場是放在了晚上。
不過這一次,他們不再是作爲觀衆在影院内出現,暗戳戳的陪着他們看電影,偷偷的觀察他們的神态,而是要作爲路演嘉賓,在首映場的觀衆結束觀影後,登上舞台,與他們互動,回答一些問題。
“……那伱開心嗎?”
張雪茗端正的坐在他的對面,手拿着一塊平闆,一邊低着頭滑動,一邊問着。
“開心是開心,就是覺着有些危險。”盧正義舒服的靠着椅背,回着,“那些個被全網黑的人,不僅僅網絡上被罵,走上街可能都有人上前去打、去罵。”
“就好像是某個律師,現在天天受人排擠,不管是在家還是上班,那生活壓力,絕!”
“唉……這麽說着,我都有點怕了。”
不算小的按摩椅在他屁股底下,卻顯得有些窄小。
就連那自動收縮,校準身形以便按摩的功能,都出現了頓挫感,‘請勿将重物置于按摩椅上’的提示音,就沒停過。
“我建議你别坐了,這椅子可不便宜。”
聽着那按摩椅的提示音不停的響起,張雪茗擡眼瞧了一下,悶着聲提醒着,“等下給人坐壞了,還得賠個萬把來塊錢,你雖然不缺錢,但也不能浪費,對吧。”
說着,她又頓了頓,實在憋不住笑,“嘿,你也是說得出口,就你這塊頭,還怕被打?還害怕?”
“你就算現在真的全網黑了,走大街上,我估計也沒人敢多瞧你一眼,哪是你怕别人,那是别人怕你。”
“最多啊,就是背後罵幾句,以你盧小導演這心理素質,别人背後罵,那你肯定不在意的。”
剛才她在用平闆閱覽網上對于雙瞳首映的讨論,都沒太注意。
就他這體格,這小小按摩椅真承受不住。
“确實,太嬌軟了,還是這種剛硬的适合我。”盧正義站起身,搬了把鐵質的椅子,“但你也不能因爲我體格壯,就覺得我什麽都不怕,覺得我心理素質過硬嘛。”
“興許,我這内心比較柔軟,跟外表上不同呢?”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還誇我特别細膩的嘛。”
張雪茗也站起身,在他剛才坐着的地方坐下。
“反正我從認識你到現在,沒見你慌過、怕過。”她啓動了椅子,“甚至我都懷疑,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怕的東西了嗎?畢竟你連……那樣的一些事情都接觸了。”
“不過也可能是我還不夠了解你,畢竟我們其實……更多是在工作上接觸。”
“私底下,其實我連你有什麽愛好都不知道,健身?打籃球?或者是……打坐養生?但我感覺,你好像跟我差不多,都沒什麽生活,時間基本都在工作上。”
張雪茗猜測着。
她的話語有些隐晦,有些事情,其實兩人都明白。
但張雪茗一直都沒有說開,似乎是怕忌諱,不想真正的提起那些字眼。
“瞧瞧,這不是挺合适的嘛。”
說着,張雪茗又舒适的活動了一下脖子,按摩椅完美的貼合了她的身軀,開始運作起來,慢慢由坐着的模式朝後傾斜,“還挺舒服的,最近一直忙着辦公,這肩膀、腰、背還真的有點酸痛。”
“以後可以試着在家裏入手一台,不,不對,是在公司。我在公司的時間更長一些,或許可以在辦公室裏買一個,午休的時候可以稍稍微休息一下。”
“阿義,搭把手,平闆拿不住了。”
這是全身按摩的椅子,手臂自然也是一部分。
沒辦法,張雪茗暫時放下了工作的心,艱難的把平闆遞過去。
“說起來,這一次的雙瞳,你們光影有打算走海外渠道嗎?”
盧正義無奈的站起身,從她手裏接過了平闆,低頭問着。
從這個‘居高臨下’的視角,他發現以往都是一副‘職場精英’模樣,嚴肅而又認真的張雪茗,竟有了幾分可愛。
她并不矮,身高上莫約有個一米六九左右。
作爲女人而言,她已經算得上是高挑的了,身材比例也很均勻。
但此時坐在這之前盧正義覺得窄小的按摩椅内,卻顯得有些嬌小,就好像是陷進兒童樂園那些超大的海綿墊裏一樣。
她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在肩部、腿部、手部、後腦處的按摩下,舒服得半眯起眼睛。
“有點像是一隻貓。”
盧正義說出了口。
“啊?”
張雪茗茫然的睜開眼睛,“你說什麽?”
“我說雙瞳這個片子,你們有打算做海外市場嗎,畢竟傑森都請來了。”
盧正義重複了一下之前的問題,“解密、犯罪加上一點點玄幻的元素。”
“雖然說,西方那邊可能接受不了,但是東洲這邊的一些國家,自古以來都深受唐國文化的影響,像這樣的恐怖片,應該是他們的接受範圍。”
“特别是前面兩部,山村老屍和咒,我覺得如果你們光影願意做一下海外推廣的話,在和國和南朝國應該是很受歡迎的,至于這部雙瞳,我覺得在這些國家上映都挺合适的。”
山村老屍那種陰暗的恐怖氛圍非常适合和國。
他們的恐怖片就經常偏向于那種無解、壞結局的劇情。
而咒裏邊宗教式的恐怖,則适用于南朝國,他們那邊經常會有類似的一些詛咒事件發生。
像是請神上身之類的手段,在南朝國的一些影視劇裏也非常的流行。
至于雙瞳,盧正義覺得放在東洲哪個國家上映,其實都合适。
和國、南朝國、象國、越國……都很合适。
張雪茗安靜下來。
但她的眼睛是睜着的,似是在沉思。
關于海外市場的事情,盧正義其實并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
當然了,往前肯定是沒有這麽直白的,直接詢問人家是否能有更深層次的合作。
盧正義都是委婉的提起自己,又或者是誰,老張、常老師、于老師……之類一些人的提議下,有往國際市場那邊關注的傾向。
但截止目前,她都沒有接茬,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國内多少明星說要進軍國際市場,但是呢?多數人最多就是去國外接接廣告、參加參加活動,就算是很多所謂的一線明星也一樣。
實際上,其他國家的片子,唐國這邊的明星是很少能參與進去的。
基本就是打着參加過什麽什麽時裝秀、登上什麽什麽時尚雜志,然後呢?還是在國内市場賺錢,從來都走不出去,做不到把銷量推往外頭,隻能賺自家的錢。
更何況這是恐怖片。
唐國國内的人都不看好自己國家的片子,更别說外頭。
不過張雪茗也不是完全沒有幫忙就是了,畢竟傑森也是人家花了大關系請來的。
“渠道的話,有。”
畢竟盧正義這一次問得直白,不再像之前那般委婉,張雪茗也不好推脫,沉吟着回道,“但是都是一些老關系了,這些關系不一定走得通,嗯,我的意思是,我個人的面子不一定走得通。”
“如果要試着把片子往外頭推,就得像是傑森一樣,得通過公司大的決策才行。”
“畢竟這些人情,用一個少一個,得再看看,看一下這部片子的票房、上座、回報率各方面如何。”
就算說,盧正義跟他們光影已經合作了兩部戲了,收益方面還不錯。
可光影三代人傳了快百年,在項目上合作過十幾次的情況,都大有人在,這并不能作爲優勢點。
在公司看來,盧正義他隻是跟自己個人的關系好,而沒有跟公司建立起多結實的聯系。
就算是傑森這一層關系也一樣。
當初,如果不是她力薦給自己的父親,再加上星宇那邊的争搶引來了壓力。
那這件事情直接交由公司會議去進行決策,多半是談不下來的。
可這種沒有過硬數據打底,幾乎算是徇私的事情,張雪茗也不能一直做。
她還是很講規矩的。
一直以來都是盧正義先給一個看得見在上升的數據,張雪茗這邊才申請更多的資源去運作。
“理解。”
盧正義笑着點點頭,能有渠道。
至于說,還是得看成績說話,這點他還是有信心的。
而就在他們說話期間,影院内,首映場的觀衆已經陸陸續續進場了。
“聽說盧導的片子都很吓人,老公,我有點害怕。”
“你先别怕,我也有點怕,先讓我怕。”
“……老公,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哦。”
“哪裏不一樣了?”
“嘴……不夠硬了。”
“之前不信邪,一個人去看咒的時候,我已經軟了。反正不管,今天不管片子怎麽樣,你都不能松開我的手。”
“……有這麽誇張嗎?老公,你今天有點嬌氣啊,你這樣我真的有點怕了。要不然,咱們還是别看了,你知道的,我平常都不看恐怖片的,咱們不看就不怕了。”
“别啊,陪我看,其實不是很恐怖的。”
……
往常的恐怖片,小情侶、小夫妻們一個個都是嘴硬的很,特别是男生一方,總是想在女生面前展現出自己的‘陽剛’、‘勇敢’、‘威猛……’
隻有在網絡上,一個人偷偷看的時候,才能通過彈幕去發洩自己的恐懼。
但現在情況卻是不一樣了。
那些個嘴硬、不信邪、天生反骨的人,都已經見識過盧正義的片子。
一個人說恐怖,那肯定是人家膽子小。
可現在看過的人都說恐怖,那就是真的恐怖了。
在這樣一種大趨勢下,他們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了。
不過好東西自然是要一起分享的,他們紛紛把自己的女朋友、老婆、好兄弟拐過來,一起體驗這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片子一開頭,便是一個冷色調的畫面。
一個孕婦正在手術台上嚎叫着,旁邊的醫生和護士則是利落的接生着。
“是一個死胎。”
“死胎先不管了,先放一邊。”
“裏邊這個是健康的,等等……孕婦不行了,大出血!”
……
伴随着醫生嚴肅的說話聲,電影漸漸開場。
還是熟悉的濾鏡,還是熟悉的味道。
觀衆席内,一個已經見識過盧正義片子的男生輕咳了一聲,伸手摸了一下褲兜裏的護身符,心安了一些。
又怕又愛看,跟又菜又愛玩是一個道理。
“嘶——”
而随着一個又一個的案發現場呈現在觀衆的面前,粗重的呼吸聲接連響起。
倒也不是因爲吓的,就是有些太過于血腥了。
“您好您好,我們是之前跟您聯絡過的探員,有點事情想找道長了解一下。”
銀幕上,黃火土跟着凱文走進道長的家裏,禮貌的說明了來意。
“你們進去之後安靜些。”
引路的道童提醒着他們,“我師傅在進行晨練,等他結束了,會給你們解惑的。”
“他難道是在屋裏打太極拳嘛。”
聽着黃火土翻譯的凱文小聲的對着他嘀咕着,“你們唐國應該很喜歡用這種方法晨練。”
而在他們進入房間後,才發現這道長所謂的晨練,并不是打着太極。
相反,那束着頭發的道長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更像是在打坐。
“這也叫晨練?”
凱文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不解的看着黃火土。
他用的是英語。
“這是靜功,讓氣從雙手處,沿着肩、胳膊,再到手腕,最後到手掌。”
在他開口後,那本來打坐着的道長突然也開口,竟也是英語,“以手掌掌心彙陰陽二氣于腹部,逆時針進行引導。”
“導氣時,先呼出體内的陳舊廢氣,然後再吸納采接天地之精氣,這樣,便可使天地之精氣與陰器之生氣相合,使二者息息相通,使陰器的功能得到強健。”
“這當然是晨練了。”
凱文有些意外,用着那沙啞的聲音緊盯着人,問道:“道長也學外語?”
“我好學,什麽都看一些。”
道長笑着站起身,“你們就是黃探員和凱文探員吧。”
“啊對,我是。”
黃火土趕緊走過去,拿出屍體上印着的符箓樣式的照片,“道長,麻煩您看看,這個是什麽意思。”
旁邊,剛才聽着道長一陣胡吹的凱文于臉上顯得有些不屑,他向來是不相信這些的。
更何況這什麽天地之氣、陰陽之氣,聽着就很不合理。
所以,凱文走到一旁,打量起這屋内的擺件。
而銀幕外,觀衆席上時不時有小小的嘀咕聲響起。
“什麽是陰器啊?”
“我百科了一下,就是外生殖器。”
“啊?那……那道長怎麽不多說一點,我也好學。”
“可以學,但是你先别學,我盲猜這個道長等下得涼,畢竟這是盧正義的片子。”
“不至于吧,雖然說他的片子一直都是壞結局,但我記得前段時間,好多道宮、道觀的人都幫忙轉發宣傳嘞。”
“再看再看,還挺有意思的,這片子。”
這些小聲讨論的人,并不少。
而從他們的神态、動作、言語上并不難看出,他們看進去了,但并沒有害怕。
随着又一位死者的出現,黃火土漸漸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不再一味的遵從凱文的指示。
他開始重新作出選擇,拿着案卷卷宗前往道長家裏。
在那裏,他得知了五獄成仙的故事。
随後,他們從真仙觀中查獲了大量的狂熱份子,并且進行了一場大規模的械鬥。
同時,關于雙瞳的真相慢慢展開……
“果然,又是壞結局,謝亞理成仙了,黃火土也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當電影院的燈光重新亮起時,觀衆們的讨論不再小聲。
不過他們沒有退場,都再等着那位盧正義導演帶着主創團隊出現。
“黃火土沒有死吧?他也成仙了吧。”
“沒有吧,他最後不是流淚了嗎?被他女兒叫醒之後。”
“不過那個謝亞理,真的成仙了嗎?她最後那樣子,好像對于成仙這件事情也挺迷茫的,好歹是轉世重修的人,不至于這麽迷茫吧。”
“所以她其實是神經病嗎?”
“如果是神經病的話,那套路也太老了吧,這不就跟那些最後其實都是幻覺的片子一樣嘛。”
“不過說起來,這部片子雖然好看,但好像不是那麽吓人,更像是一部犯罪片。”
能在這一次首映場買到票的人,都不容易。
而他們之中很多人,都是對于盧正義過往的片子有着一定的了解的人。
所以在看片的時候,他們都格外的認真,生怕錯過了什麽,到時候出去評論都寫不出什麽分析貼了。
“好像真的不怎麽恐怖。”
“我看着其他人好像都還好,你不知道,我之前去看盧導其他電影的時候,那片子一結束,整個影院有多安靜。”
“安靜?什麽意思?”
“吓得呗,一個個都不敢說話,特别是看片子的時候,一開頭還挺多人小聲讨論劇情的,看着看着,就沒聲了。”
“可是我剛才看的時候,感覺周圍挺多人再小聲說話。”
“所以說這部片子沒那麽恐怖,不過值得讨論的地方,挺多的,還是有意思的一部片子。”
但在開燈之後,他們之中很多人也留意到了一些跟之前不一樣的氛圍。
那種死一樣的寂靜,沒有了。
它雖然有些地方很血腥,劇情上也很有趣,拍得很有内容,但不恐怖。
一部恐怖片,但是不恐怖?
這是一個好的評價,還是一個壞的評價呢?
這幾天碼字時間少了,環境也一般,親戚家的孩子來玩,畢竟暑假,懂的都懂,絕不是故意斷在這裏的。(ˊ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