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程度上而言,戚歲甯這個名字在整個杭城的圈子裏,可謂是如雷貫耳。
畢竟那段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是不少的男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年名動杭城的戚歲甯,讓堂堂周家大少爺放棄了整片森林,一心一意的等着的白月光。
雖然最近不知怎的失了寵,在周少爺身邊消聲匿迹,但是也不妨礙這個名字在杭城裏衆人的熟悉程度。
戚歲甯和祁聿禮之間的婚事并沒有公之于衆,隻有兩家的長輩和交情頗深的人知道。戚歲甯本就不想聲張,祁聿禮一貫寵讓着她,想怎麽樣,都是配合的。
以至于此時此刻,沒有人把戚歲甯這個名字和那個神秘祁家少爺聯系在一起。
卷毛看着戚歲甯的眼神,簡直是充滿了好奇,“你和我們說說呗,你和周靳晏怎麽就黃了?”
戚歲甯目光從卷毛身上移開。
她看着眉心微凝,眼看着就要生怒的祁聿禮,聲音很輕很平靜,她說:“祁聿禮,出來。”
男人好像是在一瞬間收斂了怒氣,他走向她,聲音是溫和如舊的,“好。”
戚歲甯的目光落在祁聿禮的瞳色中,幽深而溫甯,她抿了抿唇,道:“下次不許打人。”
“好。”祁聿禮這般說。
戚歲甯覺得自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底氣,就好像她站在這,是理所當然的教訓着衆人都不敢得罪的男人。
她眨眨眼,又說:“以後來這種地方,必須帶着我。”
“好,”祁聿禮頓了頓,“以後都不來了。”
戚歲甯本來是有點慌的,現在隻剩下了心髒和鼻尖的酸悶,她低着聲,聲音很小:“你怎麽隻知道說好?”
祁聿禮桃花眼潋滟笑意,過分溫情了些,他于這樣浮華銷豔的場所,聲色幹淨,他說:“歲歲說什麽都好。”
卷毛趴在地上,越聽越心驚膽戰,腦子嗡嗡直響。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裏去,簡直是受到了人生的一個暴擊。誰能想到剛剛坐在這裏不聲不響的男人就是祁聿禮呢?
雖然周靳晏也是同樣的位高權重,但平時也會恣情濫縱的來這種地方,他們不至于認不出臉。
偏偏這是祁聿禮。
根本就沒有人會往這方面想。
一直到祁聿禮和戚歲甯離開了,卷毛才哭喪着一張臉,後知後覺的看向梁聞衍,“戚歲甯剛剛喊你哥什麽?”
梁聞衍也很頭痛,“祁聿禮啊!你不是聾了吧!”
“你哥怎麽會!怎麽會.是祁家那位!”卷毛真是面如菜色。
“爲什麽不會?”梁聞衍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皺着眉良久,才道:“我有好幾個哥,祁聿禮是表哥。”
卷毛癱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梁聞衍,我現在爬出去,讓你哥再打我一頓來得及嗎?”
梁聞衍摸摸下巴,“你讓戚歲甯打吧,效果會好一些。”
卷毛很絕望,剛剛聽戚歲甯的口氣,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就和那正宮娘娘過來探視似的,顯然是和祁聿禮之間交情匪淺。
這個圈子裏,能有這個陣仗的,腰杆子得多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