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場地。
此時場地内,除了陳宇一行四人,還有馬洛斯跟一些雇傭軍之外,其餘人全部被清理走,大佬登場,小卡拉米全部消失。
他們所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陳宇開出的這個王冠跟長袍。
最先走向陳宇的是高盧國的官方領導,從豪車上下來後,直奔陳宇過去。
陳宇看着面的金發碧眼男人走來,腦海裏第一想法就是保護這套王冠,就看着陣勢,一定是沖着王冠來的。
看着對面的人,陳宇内心慶幸,還好自己又加了三十多人雇傭軍,保護自己一行四人,還有這套王冠長袍。
出門在外,陳宇适中堅信老祖宗的話,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定要有防備之心,保護自己這邊的雇傭軍直接增加到四十六人,要是真有人敢來硬的,好歹也要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對面走來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在西裝的胸前有一個紅色寶石的胸針挂件,發型一看就是官方老油條,十分整齊利落,帶着衣服無邊框的眼鏡。
走起路都帶風,腳上穿着一雙圓頭英倫風皮鞋,跟電影裏的政客完全沒有差别,給人的氣場也十分強大。
在男人的身旁,跟着的都是清一色的保镖,全程都是AK保護,誰要是敢亂來,恐怕沒有一個人能離開。
男人走過來的時候,姜太虛盯着對面的金發男人,跟一旁的陳宇說道:
“我去,陳老闆,你看到了沒有,他們竟然清場了,這是要幹什麽!”
姜太虛此時有點緊張了,雖然經常做買賣,姜太虛也見過各種場面,但是今天屬于例外。
陳宇看着對面的人,冷靜分析,跟姜太虛說道:
“放松,他們聽該是沖這套王冠來的,我們也有雇傭軍,王冠還在我們手上,我們是甲方,他們是乙方,一會看情況!”
說完後,陳宇向前走了一步,讓銅箱子在自己的右手邊,離自己近一些。
從陳宇開出這套王冠的時候,先是一陣的驚呼,讓所有人都驚訝,熱鬧無比,但是最恐怖的的事情就是,偏偏在最熱鬧的時候,竟然能夠做到十分鍾之内清場。
這可是教父馬洛斯的地盤,在這裏竟然能做到十分鍾之内清場,這簡直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就好比去一個大型商場,人們都在圍觀商場内的熱鬧氛圍,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場内突然就安靜了,開始清理人員全部出去,并且隻用了十分鍾,人麽竟然沒有一根熱反抗。
想打這,姜太虛忍不住的渾身打冷顫,又跟陳宇說道:
“陳老闆,我們要不也穿上防彈衣吧”
這句話說完,姜太虛自己都無語,這是在幹什麽!
姜太虛回想着剛才的事情,就是在王冠開出來以後,沒等一會,人們就開始毫無怨言的全部撤退,并且現場所有直播的機器都撤下去了,所以推斷出,一定是因爲王冠。
沈夏看着對面的走來的男人,沉着冷靜,跟一旁的姜太虛說道:
“不要露怯,我們看他們要幹什麽,一會我們先不要說話,等他們說。”
沈夏看着對面的一群人,黑壓壓的十分有壓迫感。
沈夏心裏也有點害怕,但是面對這樣的事情,在不确定對方來了要幹嘛的時候,一定不能露怯,氣場要足,不然上去就被對方抓到漏洞了,這樣的話,對他們來說,一點也沒有好處。
此時的沈夏,很有當家主母的氣魄,在面對對方的氣勢壓迫下,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張。
一旁的井秀秀看着對面的人,調理清晰的語氣,嬌滴滴的說道:
“感覺他們是沖着我們來的,這個氣勢的話,不像談事的,也不想惹事的,首先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我們的安全是肯定沒有問題的,這畢竟是教馬洛斯的地盤,他們即便是政客,也不敢拿我們怎麽樣,在馬洛斯的地盤,他們之間肯定協商好了的,不然他們這麽多車,根本進不來。”
井秀秀觀察着院子裏的一切,看着身邊的景象,冷靜的分析着當下的情形。
因爲院子裏的人,都拿着護身的家夥,互相防備,互相信任,很糾結的存在,随時能驅趕,也能随時幹起來。
當然,這一切都是教父馬洛斯的主動權,他完全可以分分鍾壓制這群人。
井秀秀從剛才,就一直在觀察人們被清場的順價,而就在這個之前,馬洛斯接了一通電話,随後一句話,就讓所有有人撤離。
由此可以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來的不是一般人,肯定是政客,因爲教父馬洛斯确實很厲害,但是他就是在厲害,也是在高盧地盤上發财的人,政客的面子,馬洛斯一定會給,這是他的财神爺。
井秀秀分析完後,随後又看着陳宇,然後看向箱子裏的王冠跟長袍。
井秀秀腳上踩着切割鎖鏈的大電鋸,接着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陳宇,可要保護好王冠哦,估計這套王冠跟長袍,不是一般的哦,如果給了我,對方要是好好說話的話,也就算了,但是對方要是敢跟我龇牙咧嘴,強迫我,哼,我可不是好惹的,直接用切割機招呼這套王冠,敢跟我龇牙,那就來個玉石俱焚,我不痛快,誰也别想得到這套王冠,給他們點教訓,大不了一場火拼,但是這套王冠隻有一套,要是真在乎,量他們也不敢瞎來。”
說完後,井秀秀雙手環保胸前,一副‘大小姐駕到,誰都别惹’的氣勢。
井秀秀這樣說,也是在暗示陳宇,對方可能來者不善,要是敢來硬的,不要怕事,直接上去幹他,有王冠跟長袍做質子,他們不敢,要是敢,直接毀掉,誰也别想得到。
井秀秀說完後,陳宇跟沈夏,還有姜太虛,都被這一番發言驚呆了,完全想不到,井秀秀平日看着靈動活潑,感覺就是個富家千金的人設,想不到,這小丫頭腦袋裏,竟然有這樣的心思。
姜太虛驚訝的看着井秀秀,說道:
“秀啊,你這丫頭能處,是個好軍師!”
姜太虛說這句話,也是發自肺腑的,面對這樣的場景,還能有這樣的想法,想着保護大家的安全,真是不一般。
沈夏看着井秀秀,也漏出欽佩的目光,想不到這丫頭,平時看着古靈精怪,感覺她就會穿衣打扮,想不到小小的腦瓜裏,竟然有這樣的乾坤,這是服氣。
也讓沈夏對富家千金的刻闆形象有所改變,以往都是感覺富家千金矯揉做作,不經世事,看完井秀秀才知道,富家千金可不是這樣的,而是像井秀秀這樣的多謀善斷,全能全智,并且慧心妙舌。
陳宇聽完後,也感覺是個好方法,要是對方真的來硬的,那隻能玉石俱焚了。
陳宇看着一旁的井秀秀,笑着說道:
“不錯,秀秀,好方法,就按你說的幹。”
剛說完,井秀秀撒嬌的語氣說道:
“哪有,這都是你提醒的我,要不是你說王冠,我也想不起來這個方法!”
井秀秀這一句話,讓陳宇聽的一臉的寵溺。
雖然知道這是井秀秀故意說來哄自己的,但是聽着還是很舒服的。
對面的男人在保镖的護送下,走到陳宇面前,微微一下,跟陳宇說道:
“你好,陳宇先生,我是高盧的政客,能在這樣的場景見面,我感覺很榮幸,我叫弗蘭克。”
說完後,弗蘭克伸手,示意跟陳宇握手。
陳宇跟弗蘭克握手的時候,也說道:
“弗蘭克先生,你好,看來你是認識我的!”
陳宇說完後,看着眼前的弗蘭克。
眼前的家夥,說自己是政客,其實就是當地的财閥。
隻要是财閥,就可以做政客,他們的身份就是毫不避諱的倆重身份。
生意場合用政客去壓制别人,畢竟政客的名頭要比财閥管用,金錢無敵的時候,權利就是王者了。
但是在政客面前,自己就是财閥了,沒有财的支持,政客的身份,就是個笑話,政客就是在有棘手問題時,能夠廢話不說,直接一張支票解決所有的問題。
弗蘭克看着陳宇,微笑的說道:
“陳宇先生,整個高盧國的人,現在對你都感興趣,包括我,不瞞你說,想要見你一面很費勁啊,我來見你,提前還跟教父馬洛斯溝通了,你現在可是我們高盧國的名人啊!”
弗蘭克說完話的時候,眼神也一直看着陳宇身旁的箱子,看着裏邊的王冠!
陳宇看着弗蘭克的眼神,凝視着他,不動聲色的眉眼暗笑,說道:
“弗蘭克先生,你覺得這些繁瑣的過程,有必要嗎?”
說完後,陳宇看着他。
很明顯,弗蘭克就是沖着王冠來的,他的目的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陳宇說完後,弗蘭克直接笑道:
“不錯,陳宇先生,我喜歡你的個性,我想我們一定能做比不錯的交易,我給的價位,絕對讓你滿意!”
弗蘭克也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就是沖着王冠來的。
就在弗蘭克說完後,天空中出現很嘈雜的聲音,突然平地起狂風,在港口的上空,有一架直升機正在房頂降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