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耗子叫起了所有人,兩台車出門,來到京華燕雲,緊盯大門口。
看着一個個熟悉的大美女,小美女紛紛乘車離去,有幾個公子哥站在門口相送,不得不說這些妹子雖然命苦,但确實有着極大的魅力,這世間從來不缺美女。
“各位公子早安,哈哈”
在車裏喊了一句,耗子等人離開。
來到銀行,安排轉賬,每個賬戶一百萬米元。
當天中午,耗子安排好了一個個出走的美女,尤其是一大一小陪伴過洪公子的女子,被耗子單獨叫到了車裏約見,确認無誤之後,叮囑了一番,待确診之後,另外付一百萬米元。
十位美女都走了,耗子看着車尾,感慨萬千。
時也命也運也,如果不是走入歧途,或許她們都有各自璀璨的人生吧,光憑自身條件,就能找一個非常好的歸宿,可世上沒有後悔藥。
他安排這些人從周邊一個城市直飛去南邊,那邊有人接應,從香江飛往歐洲,或許那邊有救她們的機會。
耗子等人也在京城住了下來,下個目标就是對方家裏。
過了一些時日。
龍國新春佳節即将來到,每個角落裏都充滿了歡樂。
可是唯獨洪公子不高興,在這喜氣洋洋的時期裏,不知哪個缺德鬼在自己車上貼了一張紙條。
“你中毒了,HIV,請速速化驗!”
洪公子将紙條拿下,撕碎向身後一揚,嗤之以鼻。
剛坐上車,他的小夥伴電話打過來了,接通之後,他發現了事情不對勁,隻聽對方驚恐的聲音傳來,不停地顫抖着,話都說不利索了。
他罵了幾句膽小鬼挂了電話,不多時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依然是那天的同伴,聲音低沉地詢問有沒有收到,他回道,“收到了,不過.”
“你那天戴了嗎?”
洪公子沉默了。
“去查一查吧,如果是真的,我們就是被人設計了,如果沒有,就是惡作劇,小葉和宋宇他們兩個戴了.特麽的。”
洪公子一路戰戰兢兢地走進了醫院。
可當他走出醫院的時候是扶着牆的,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走進了車裏。
驚吓之後,開始盤算究竟是誰這麽陰毒。
同時又那麽懊惱,那天如果不逞能,不答應那個年輕的小學妹的要求就好了,可是對方太會了,根本忍不住。
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
正在這時,手機又響了,上面顯示着‘媽媽’,他接通了電話。
“媽!”
“你得罪什麽人了?”
洪公子???
要說得罪的話,隻有那個邊陲的小卡拉米,那也算得罪?
用得罪這個詞都是給對方祖上面子了。
“沒,沒有.”
“放屁!趕緊給老娘滾回來!”
“媽,我”
“我什麽我,快點!”
洪公子聽着電話裏的嘟嘟聲,心如死灰。
沒多久,一個個小夥伴都打來了電話,結果隻有他和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小夥子中招了。
道心崩潰!
不知過了多久,才一點點回過神。
“小卡拉米,如果是伱的話老子讓你的女人都特麽嘗嘗”
洪公子癫狂的笑着,笑着笑着又痛哭了起來,那聲音悲切到驚呆了車外的路人。
開這麽好車子的人都是瘋子——路人甲乙丙丁.
洪公子前腳出了醫院,從醫院裏飛出一條短信,看不見摸不着。
四合院裏,耗子拿起手機看過之後,對小鳴說道,“山雞哥,給少爺打個電話,事成矣,我要安排轉款了!”
“豆杵子,你能不能不裝特麽文化人!大爺的!”
“早就上山了啦,墳頭的草都那麽高了,呵呵”
兩人分頭行動,耗子開車出門了。
濱城,黃金海岸十八号别墅。
林餘躺在搖椅上,手裏握着電話,無聲地笑了起來,無保戶,呵呵。
于是他又撥通了王博的電話。
“小白,通知一下珊珊,可以開始了!”
“艹,你安排老子是吧!那麽久不見,電話也不打一個,打個電話就讓我幫你幹活,是人不?是兄弟嗎?艹你大爺的”
林餘一直呵呵地笑着,王博的話裏話外都透着兄弟情,興許是想這些人了,因爲隻有他自己在奉城。
這幾個家夥被林餘安排到濱城就沒回去過。
“白啊,想大舅哥就想大舅哥,說那種話也掩蓋不住,對吧,承認了也沒什麽丢人的,咱都多少年的交情了。”
“老子想你個雞毛!”
“行了行了,春節過來,我好好招待招待你,趕緊辦正事,不然讓珊珊不給你零花錢!挂了!”
林餘不顧電話裏罵罵咧咧,直接挂斷了電話。
他随手又撥通了宋國峰的電話。
“小胖子,搬磚的日子怎麽樣?”
“淦!你特麽還能想起胖爺,最近在哪鬼混呢?”
“.”
聊了一會兒,兩人挂了電話。
胖子和他的江南女友相處的依然如前世一般和諧,林餘身邊的一些事發生了變化,有的事依然沒有變,過兩年就應該結婚了吧。
要過年喽,他自言自語道。
拿起電話撥通了王博的電話。
“小白!”
“幹雞毛!”
“我想你了,你翹班來看看我怎麽樣?最好能帶我妹妹一起。”
“這才像句人話。”
“幾年前那個報社的兄弟還有聯系嗎?”
“你找小濤,他家親戚。”
“嗯,哪天來提前告訴我一下,我準備準備。”
兩人挂了電話,轉頭林餘撥通了周文濤的電話,挂了電話,林餘手握着電話,繼續搖晃了起來。
不知不覺睡着了。
過了很久,周文濤三人到了,走了進來。
周文濤和周華兩人對視一眼,一人一個把手,晃起了搖椅,越晃越快。
夢裏,林餘夢到自己被妖精抓了起來,妖精的長相很美,既高貴又甜美,尤其是身上那種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躲躲閃閃的氣質,能讓人一直甜到心裏。
面容既清楚又陌生,不過越看越熟悉,不知什麽原因。
對方不再躲閃,向林餘進攻了過來,而夢中的他像是被施法定住了一樣,在危機時刻頓時清醒,這不是小日子的束縛大法嗎!
再仔細一看,将要親到嘴邊的紅唇,林餘瞪大了眼睛。
大喊一聲,企圖吓退對方。
“惠子!”
周文濤和周華兩手一收,用腳踩住了搖椅的腿,林餘頓時醒了過來。
“餘哥,這.惠子是誰呀?”
林餘拿掌怼在他的臉上,雖然累瘦了,但底子還在,肥嘟嘟的。
“滾蛋,你聽岔劈了!”
“咱哥仨都聽到了你喊的是惠子!”
林餘拍了一下他的肚子,“說事,去沙發上坐。”
待三人坐好,林餘講起了事情的經過,以及現在的進展,于是周文濤三人對他的下一步方案表示強烈的贊成,“餘哥,你是大丈夫!無毒不丈夫!”
林餘看了看時間,“行了,别整沒用的,過來幫我打下手,給你們整點西北臊子面,你嫂子家那邊的美食。”
“小嫂子家的?”,劉斌賤兮兮地問道。
林餘沉默,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起往廚房走去。
京城。
洪家,洪峰的父親,具體職位不用細說,雖名不顯赫,但确确實實是實權一把手。
洪公子生無可戀地躺在沙發上,任他母親如何斥責也不發一聲。
“特麽,一定是那個土鼈!老子整死他!”
噌的一下站起來,就要出門。
“坐下!”,一聲呵斥,洪公子頓時回過了神。
欲言又止,忍了忍,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低頭坐在沙發上。
“我剛才和你說的,一句都沒聽見是吧!”
洪公子沉默了片刻,“媽,你和我爸生個老二,還能不能來得及?”
他母親怔住了,伸手要摸他的額頭。
洪峰嗖的一下,躲的遠遠的,眼睛酸澀地看着母親,頓時兩行熱淚流了下來,自己搖搖頭。
他母親已經五十多了,不得行了。
忽然又想起了父親,找個年輕的,或許可以,心裏隐隐打定了主意,準備今天晚上要找父親談一談。
“兒子,你怎麽了這是?”
洪峰擦了擦眼角,掩飾了哽咽的聲音,輕聲說道,“沒事!媽,我累了,我歇一會兒!”
他母親點點頭,“從今天起,不準外出!”
洪峰?
“你得罪人了,有人在查你爸爸,小混蛋!在家裏好好待着,不準出去瞎胡鬧!”
洪峰眼睛又紅了,不過這次卻是在噴火。
把一切的根源都算在了林餘頭上,最近也就招惹過那個卡拉米,心裏發狠,等着,老子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生不如死的滋味。
回到房間,拿起牛皮紙文件袋,研究起了林餘的資料。
當看到沈嘉頤和李明玥的資料的時候,露出了苦咧咧陰森森的笑容,不自覺地哼哼了兩聲,牙齒咬的滋滋作響。
可見恨到骨子裏了。
濱城。
家裏人多,而且大多都是幹飯人。
林餘準備了滿滿一大盆的面,端上餐桌,四個人如風卷殘雲一般,沒多久盆裏見底。
林餘吃完,站了起來,走向沙發。
“先吃完不管,最後一個洗碗!”
周文濤嘴裏喊着面條說了一聲,“哥,你就不能請個阿姨?江嫂不是挺好的嗎?”
林餘點點頭。
“我擔心她故土難離,怕她上火。”
不過,他卻提醒了林餘,是時候應該跟江嫂說一說,看看她的想法。
那麽大的一個房子,她自己待着,也不怎麽放心。
于是撥通了江嫂的電話。
耐心地聊起了天,問問最近怎麽樣,兩人通話一直持續了好長時間,周文濤幾人看了看林餘向外指了指,林餘點點頭,他們上班去了,應該說學屠龍術去了。
“江嫂,你願意來濱城這邊嗎?我在這邊買了一個房子,呃,比京華的還大。”
林餘透露一下,這個面積,有的也不需要天天打掃,不過三樓是必須每天清理的。
因爲幾人都是愛幹淨的。
“老闆,不早說,我還以爲你打算年底給我結賬,轉過年就不用我了。”
“這麽說,你是願意啦?”,林餘驚喜的問道。
江嫂能同意,他感到非常高興,飯菜對口,爲人好爽熱情,人還勤快,最主要是合眼緣。
呵!無非就是江嫂雖然上了年紀,可依然風韻猶存,如一杯陳年女兒紅。
江嫂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這個實錘了。
林餘有句話并不是撒謊,他真不花心,但是,在耽美的路上,從來沒有停下過腳步。
“當然啦,上哪裏找林總這麽體貼又發那麽多工資的老闆,哈哈.”
“江嫂,你收拾東西,我現在安排車過去接你,傍晚前就能到,把水電燃氣關一下,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的,下午見!”
“下午見!”
林餘撥通了周嫣的電話,詢問一下複産情況,最後,讓周嫣派司機去京華接江嫂,順便把自己的酷路澤開過來,并囑咐她,待司機出發時,把司機的電話發過來。
開心之餘,走進了廚房,看了一下食材的情況。
穿上羽絨服,背上背包,開着李明玥的車出門了。
來到他熟悉的碼頭,下午一點以後,很多的小船就開始上岸了。
這種情況下,買新鮮貨,一看眼力,二看速度,慢了絕對搶不到好貨,最主要的是還要舍得花錢。
因爲他們這種個人小漁船,很多的貨都對接了周邊大大小小的飯店。
比如梭梭蟹,濱城這邊稱呼叫飛蟹,成年男子一隻手大小的,不舍得花大價錢一定是搶不到的。
照顧老主顧,是一種潛規則,因爲飯店常年需要。
這時,按市場價的兩倍收,沒有人會不開心的,比如現在市場價格六十每斤,給出一百二每斤,神仙來的都得讓路是吧。
林餘就這麽幹了,沈嘉頤和李明玥都喜歡吃,他就多買了一些。
十個,差十幾塊,一千塊。
問船家賣不賣?
賣!
傻子才不賣。
拳頭大的香螺,市場價三十每斤,林餘給六十,賣不賣?
賣!
黃花魚,兩斤以上的,市場價二十五,林餘給五十。
轉眼間,林餘手裏拎着網兜,每個船家看着他都洋溢着熱情,歡迎他去自己的攤位上看看貨。
小偏口,這不值錢,炸着吃最好,買了幾斤。
海蝦,大青蝦,來幾斤,油焖,醬炒都行。
海腸,或炒,或包餃子都是美味。
不知不覺,林餘有些拿不下了。
來到買梭梭蟹那個船老大那裏,想買了一個長方形的塑料槽子,船老大直接相送。
這樣的話,就不會有海水溢去了。
然後去五金店,買了幾張塑料布和一個繩子,将槽子上面封口,用繩子紮緊。
确定沒什麽味道放進了後備箱。
船老大家的小夥子,目露羨慕地相送,黑色的G55實在是太飒了,是個男人都想有一輛。
“爸,給我買輛那個車,怎麽樣?嘿嘿”
“耗子穿貂!”
“啥意思?”
“你不配!”
“不是.我咋就不配了“
船老大不再理會少年的幻想,腳都沒站穩呢,就心比天高了。
但誰也沒規定漁民的兒子隻能是漁民,小夥子不服氣地看着遠去的黑色小方盒。
傍晚,江嫂到了,林餘和她一起忙乎了起來,不久,沈嘉頤和李明玥也下班回來了。
晚餐,海鮮大餐。
久未相見,林餘請江嫂一起上桌,江嫂沒有忸怩,大大方方坐下。
林餘心裏滿意之極,江嫂的分寸感拿捏的很好,不逾矩卻不失親近。
飯後。
三樓,在兩女消失的間歇,林餘忽然說道,“最近你們倆個居家辦公吧,怎麽樣?”
兩人齊齊看着他。
“這麽嚴重?”
林餘嘿嘿,低頭不語。
這能說嗎,堅決不能說,太敗壞魚爺光明磊落形象。
洪公子那慘兮兮的模樣出現在他腦海,而此時,洪公子正在劇烈掙紮,睡夢中掙紮,忽然睜開了眼睛,雙眼無焦距地看着天花闆。
粗重地喘着氣,胸前劇烈地起伏着,滿頭大汗。
“林餘,老子非殺了你不可!艹你XX的,啊~”
卧室門開了。
“鬼叫什麽,出來,你爸爸找你!”
洪公子愣了愣,坐了起來,随手脫掉已經被汗水打濕的貼身短袖,粗聲喘着氣。
事實證明,量子纏繞或許并不一定都适用男女之間,仇人之間也是如此。
早安!
感謝昨天投票的鐵鐵,祝你們都發财!
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