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受不親?我們比這更近的距離都有過。”
蕭甜瞬間臉紅,過去的種種又浮現在腦袋。
“秦總,我今天爬山太累了,我回去睡了。”
她想掙脫,他就扣住的越近,一瞬間四目相對。
“你不是說,你可以什麽都配合我的嗎?”
“……”蕭甜,“那是沒簽合作之前。”
“簽了合作就不作數了?”
“快放開我。”
“你不是威脅我,做我妹妹,侄女,孩子媽?”
“咳咳,那不是一時氣急嘛,秦總你可别當真……”
“我當真了。”
男人再用力,蕭甜全身僵硬。
蕭甜苦笑。
“這次我幫你坐實,免得你以後還敢拿這個威脅我。”
“啊?”
“啊什麽?你不懂主動?”
“主動什麽,你放開我。”
男人不再給她說話機會,雙唇緊貼……
蕭甜爬山半天,此刻站都站不穩……
别墅外,月光下,書房窗前,透過窗紗倒映出倆人身影……
……
……
等到蕭甜醒來,已經快第二天中午。
昨晚她迷迷糊糊記得,她被秦焰抱到房間。想來這應該是秦焰的房間。
蕭甜想下床,可身體動一下就全身疼。
這個該死的,不知道她爬了一下午的山嗎?
好不容易,蕭甜起身洗漱,又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昨晚那件,應該再也穿不了了。
下樓時,她都要扶着樓梯小心翼翼。
這個該死的秦焰,他瘋了嗎?
當初沒合作時,她求他,他推開她,這怎麽就突然!?
是她上次威脅他,激怒他了嗎?
她不懂。
傭人爲蕭甜準備了飯菜,問了才知道秦焰又去施工地了。
秦焰一直忙到下午,才回來。
蕭甜從吃了飯後,又回到床上繼續睡,等她再次睜開眼時,發現秦焰在她房間。
蕭甜對于昨晚的猛烈還心有餘悸。
“你,你怎麽會在這?”
“我和我孩子媽在一個房間不正常?”
“誰是你孩子媽?”
“不是你自己說的。”
“我,我那都是氣話。”
秦焰不在回應。
至從她上次拿妹妹侄女孩子媽氣他後,他就十分憋屈,胸悶。
甚至他都想把這女人送到非洲,可身體的異樣,似乎讓他有些壓抑不住。
他知道,這是每天看到她的原因。
這女人不知道他的底線,竟然還敢拿這個威脅他,再加上爺爺的催促,他再也不想忍下去了。
憑什麽他要一個人難受。
“氣話?說要晚上到我房間,說要配合我,都是氣話?”
“如果這些都是氣話,那合作是不是氣話?”
“……”蕭甜。
啊啊啊!這算不算是她自己給自己挖坑?
“吻我。”
蕭甜晃神間,秦焰已經來到她面前。
“配合啊。”
男人催促。
“……”蕭甜,這……讓她怎麽下去嘴……好在秦焰長的下眼。
“我沒有那麽多耐心。”男人催促。
蕭甜有些心慌,除了秦焰,她隻和宋治笙蜻蜓點水過。
“給你三秒。”
蕭甜閉上眼,朝着秦焰親去,她的唇,碰上他的唇角。
睡都睡了,她還裝什麽?
再說當初爲了合作,那些話也是她說的。
再說……雖然每次都很累,可每次也讓她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瘋狂。
她雙手抱着他脖子,一動不動。
男人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
她和别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想到此,秦焰也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心口酸酸的,他反被動爲主動,再次将她壓在身下……
……
……
次日。
倆人才一起回雲城。
****
“你怎麽臉色這麽憔悴?”
蕭甜會雲城後,就在會客室睡到下班,精神狀況才好很多,回去又給江最做飯。
飯桌上她不說話。
他知道這幾日她和秦焰在一起了。
“累的。”
蕭甜壓低聲音。
她的嗓子還有些嘶啞,她怕江最聽出來。
江最也沒問怎麽累的。
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不知怎麽的,江最竟有些吃不下。
這一切,不都是他安排的嗎?
他爲什麽要吃不下啊?
好在未來兩天是周末,蕭甜能在家好好休息。
江最見蕭甜沒事就待在自己的房間,非要吃了飯讓她給他畫畫。
“是在家裏畫?還是辦公室?”
蕭甜沒忘記,上次他要的三幅畫,她才畫了兩幅。
“都行。”
“那要不到花園裏吧,正好薔薇花都開了,你就在花堆裏,怎樣?”
“嗯!”
江最率先出去。
蕭甜拿上畫闆跟上。
不知怎麽滴,這次江最特意把自己襯衫的領口解開兩顆,露出健碩的胸肌,蕭甜不經意看到,又想起秦焰的身材。
身上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
完美的隻能用佛子來诠釋。
“你走神了?”江最懶撒。
“沒有,我隻是在想怎麽畫。”
這謊給誰聽,誰都不相信吧,她一向在江最面前提筆就來,還能用想?
“回頭再給我在遊泳池那邊畫一幅。”
“好。”
對于畫畫,蕭甜沒有說不的。
****
周末又過完了。
蕭甜又要上班了。
從徽山縣回來,不知怎麽的,她有些怕進秦焰公司了。
那個男人,故意整她,故意讓她主動,故意看她害羞,故意讓她情不自禁喊……
反正,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秦焰了。
怎麽辦?
她又陷入了兩難?還是她本就在兩難之地。
每次問江最她父母的消息,江最的回答等和秦焰的合作結束後。
可她的親生父母是誰呀?有沒有在找她呢?
一個上午,蕭甜坐在辦公桌千發呆好幾回。
秦焰一早就在開會,一直到中午才結束。
他一出電梯,就看見她呆愣愣的模樣。
蕭甜見他出來,趕緊裝模作樣工作。
就在這時,工廠打來電話,說第二批青花瓷地闆也失敗了。
“……”蕭甜,這事她得和秦焰彙報啊!
揉揉鼻子,蕭甜還是敲響了秦焰辦公司。
“秦總,那批青花瓷地闆還是不合格,工廠那邊說,很難燒出硬度達标的。”
這麽易碎的東西,這貨居然要鋪在地上,真是有錢燒的。
“秦總,不如我們就用普通的地闆,外觀燒成青花色如何?”
男人無言,對着女人勾勾手指頭……
“……”蕭甜,她隻好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