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樣子,雖然把她抱過來了,但明顯不想再這裏多待,甚至連話都不想跟雲木木說。
在阿酒看來,就是這個狗皇帝現在牛逼了,過河拆橋,故意要給他們家姑娘甩臉子看。
當然,段奕熯不是故意在給雲木木甩臉子。
而是有種自己身體被撕開了,暴露了裏面最脆弱、最肮髒的一面在别人面前而産生的一種無法言語恐懼感。
他現在站在雲木木跟前,就是這個樣子的。
感覺自己所有的醜陋都暴露在了雲木木的面前。
冰巧跟雲木木說了這些,他并沒有怪冰巧,因爲,他清楚,冰巧陳述的都是事實。
沒有添油加醋,沒貶沒褒,隻是陳述自己最醜陋的一面說給雲木木聽了而已。
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五年了,可即便如何,在冰巧提起那件事的時候。
段奕熯發現,他的身體依舊在顫抖。
如今站在雲木木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呼吸都有點壓抑,覺得自己就像一坨爛泥,甚至還不如。
段奕熯的手緊緊的捏着,眼眸中透着一種暗沉,努力的在控制自己越來越大的動作。
“皇上,臣妾冷,想要先換衣服。”
雲木木看着他道。
她知道,如果她換衣服,段奕熯肯定就走了,但不換,她覺得自己要難受死了。
到底換不換呢?
最後,看到段奕熯那個樣子,她還是決定換了,不過,她也有招。
她突然伸手,拉了拉段奕熯的褲腰帶。
段奕熯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拉的坐到了她的邊上。
因爲不坐,褲子就要掉下來了。
臉上雖然繃的緊緊的,眼神也還是那種陰涼涼的,但動作卻滑稽好玩。
雲木木把段奕熯的褲腰帶壓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坐着,然後道:“皇上,您要是想提着褲子回去的話,那就請便。”
段奕熯:……
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啊。
一旁的冰巧,偷笑不敢笑,然後拽着阿酒退了出去。
阿酒是不肯走的,眼神還在看她家姑娘。
雲木木給了個趕緊離開的眼神,她才将就着被冰巧拉了出去。
段奕熯這般坐着,還要抓着自己的褲腰防止外洩。
雲木木笑盈盈的道:“皇上,臣妾要換衣服了哦。”
段奕熯咬牙:“朕沒有不讓你換。”
雲木木有些臉紅的小聲道:“那你轉過去嘛。”
段奕熯冷掃了她一眼,沒有要轉身的意思,“把朕腰帶還給朕。”
你還我腰帶,我就轉,不還,就不轉。
雲木木根本沒有要還給他的意思。
不轉拉倒。
她轉身,往被子裏鑽了進去。(把段奕熯的腰帶也帶了進去)
然後就看到她在被子裏一拱一拱的。
也不知道她在裏面拱了多久。
段奕熯就坐在那邊,看着她拱着,臉冷冷的,手裏還抓着自己的褲腰。
終于,那小豬拱完了,出來了。
身上濕了的衣服已經換成了幹淨的新衣服。
然後擡着眼睛看着段奕熯。
輕輕咳一聲,将自己貼在臉上的碎發都别到了耳朵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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