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她相信自己了,卻沒想到,她突然沖過來。
然後在段奕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猛的将自己的小手伸到了段奕熯的被子裏一頓摸索。
“你幹什麽?”某男一臉緊張的望着她。
摸索了半天什麽也沒有摸到,難道自己猜錯了?
她懷疑的目光繼續看向床上的男人。
男人看着她,緊張的連耳朵都紅了。
雲木木又半蹲下來,将自己的腳伸進了龍榻底下探索着。
段奕熯趕緊按住了她的腿,然後一臉緊張的問道:“你又幹什麽?”
“有隻大老鼠在床底下。”雲木木睜着眼睛說瞎話。
“淩雲殿怎麽可能有老鼠?”
“不一定,可能有那種專門搬運衣服的變态老鼠。”
段奕熯心一虛,然後雲木木趁機又伸腿在床底下一陣探索。
找到了。
她用腳一勾,勾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來。
還不是别的,是一件藕色的小兜兜。
雲木木:……
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一臉嫌棄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這男人猥瑣成這樣了?私自藏自己的貼身小衣在床底下?
“你聽朕解釋。”
雲木木:嗯,我聽你狡辯。
“你的全部衣服朕都拿了,并不是饑渴的隻拿了這一件小内内的。”
嘩!
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一時嘴瓢了,把自己出賣了。
雲木木的臉上嫌棄得不要不要的。
後來,不管段奕熯跟她說了什麽,在她耳朵了聽到得都是“阿巴阿巴阿巴……”
她從段奕熯的床下下勾出了自己得一大堆衣服。
然後把床上的被子和墊被全部撤了,把那些衣服鋪在了床上。
又去美人榻那邊拿了氈子來蓋,就這樣将就着睡了過去。
段奕熯看着自己偌大的龍榻,空蕩蕩、冷冰冰的空出了一大半。
一臉都委屈和不甘心呐。
以前,不準她爬上他床的時候,她不要臉的天天往自己床上爬。
半夜還貼在自己的身子上取暖。
現在讓她睡了,她是甯可将就成了那個樣子,也不願意跟他一起睡。
真是氣死他了。
第二日,天氣也果然跟段奕熯說的一樣,終于不下雪了。
日頭也照的十分的好,雲木木就趕緊讓冰巧把她都是被子和墊被都拿出去照太陽了。
早上冰巧煮給一些肉糜粥,雲木木隻顧自己吃着。
冰巧看了一眼她家娘娘,又看了看段奕熯,小聲道:“娘娘,你慢慢吃,我去盛一碗喂皇上?”
她都是試探性的問雲木木的意思,因爲她發現,今天早上皇上跟娘娘的氣氛都不對勁。
段奕熯聽了冰巧的話,心中一陣竊喜,但他根本不敢朝那邊埋頭苦吃的雲木木看過去。
雲木木美美的吃着肉糜粥,眼皮子都沒擡起來看段奕熯一眼。
這娘娘不發話,冰巧也不敢動,隻能同情得眼神看向暴君。
直到雲木木吃完了碗裏所有的肉糜粥,她目光斜視着朝段奕熯看了過去。
段奕熯手心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