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讓他惡心的事情來惡心他。
他赢了。
雲木木的那一聲“堯郎”喊的就如刺刀一般,狠狠的刺進了他心裏去了。
前幾天還說跟自己合作,幫助自己呢,轉頭就投入到了别的男人懷抱中。
還堯郎呢?特麽的不知廉恥。
他被她那“堯郎”兩個字氣的不行了。
非常生氣,但看到她那張無辜的小臉時候,又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脾氣給壓了回去了。
他就是太慣着這個女人了,是時候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了。
男人手中握着龍泉劍,刀鋒映出了他半張臉來,眼神是極緻的陰冷。
雲木木不知所以的沐浴回來了,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她美滋滋的走到梳妝台跟前,将自己的青絲順了順。
然後走到段奕堯給她準備得那張大床上,掀開被子,準備躺平。
一掀被子,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下面的被子全部濕了,什麽鬼哦?
“冰巧……冰巧……阿酒……”她回頭喊了兩嗓子,卻也不見冰巧跟阿酒進來。
當然,人都事先被段奕熯安排的遠遠的了。
今天晚上,這個寝殿,誰也别想靠近。
沒喊來冰巧,雲木木隻好自己走到衣櫃跟前,想要找一套幹的被褥換上。
打開櫃子門才發現,櫃子裏空了,就連衣服都不見了。
“奇怪,人都去哪裏了?”她嘴裏嘟囔着,就連段奕堯的那幾個眼線都不知道去哪裏了?
她又回到卧榻邊上,查看了一下潮濕的程度。
從上到下,是濕了個透,還濕的很均勻,很透徹。
連一塊幹的地方都沒有給她留下。
雲木木懷疑的目光看向那邊一臉淡定,若無其事的段奕熯。
段奕熯已經躺在被子裏了,半張臉都埋在被子底下,看到了雲木木投來的目光,鎮靜的問道:“怎麽了?”
怎麽了他心裏一肚子數。
“皇上,我的床濕了。”雲木木皺眉。
“哦,可能是最近天氣太潮濕的緣故。”某男不要臉的回了一嘴。
雲木木:……
特麽的天氣潮濕能把被褥濕成這個樣子?
“那衣櫃裏面的衣服呢?”
“哦,衣服啊,我讓冰巧全部拿去浣衣局去洗了,明天天氣好。”
“全部?連夜拿去的?”
“嗯。”
“那臣妾明天穿什麽?”
越說雲木木越覺得這個段奕熯可疑的很。
段奕熯眼神飄向别處,“朕怎麽知道?”
說完之後,他楞了一小會兒,又看向雲木木那卧榻。
然後嘴角上揚,抑制不住的笑意,大發慈悲的道:“既然這樣,那麽今晚,朕就允許你跟朕睡一起吧。”
雲木木看着男人臉上那狹促的笑容,眯着眼睛問道:“皇上,臣妾卧榻上的水該不會是你潑的吧?”
段奕熯急了,紅着臉跟脖子吼道:“朕是堂堂一國之君,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雲木木:看你那心虛的樣子,不是你,還有誰?
死不承認就可以了?
她看起來很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