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就算混過去了?
看着男人轉身離去的背影,她暗之慶幸,吐了一口氣,然後就往大殿門口靠了過去。
卻不曾想,還沒走出幾步遠的段奕堯突然又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她。
這一舉動讓原本放下去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楞楞的看着段奕堯。
他朝雲木木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直接貼向了雲木木,吓得雲木木往後退了好幾步。
直到她的身子貼在了镂空的雕花門上,段奕堯單手撐在她身後的雕花門上。
以一種絕對禁锢的姿勢把她禁锢在他的懷中,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雲木木隻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檀香味道快要将她淹沒,有點想要打噴嚏的沖動。
她揉了揉自己發癢的鼻頭,把那個噴嚏壓了下去。
段奕堯望着她語氣很溫柔的道:“木木,不要叫我王爺,喊我堯郎。”
卧槽!
堯郎?
她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渾身凝固了一下,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段奕堯那一臉認真地模樣。
行吧,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小聲又糯叽叽的喊了一聲:“堯郎。”
喊得時候也是全身雞皮疙瘩都集體起立了,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噎死。
段奕堯十分滿意,所有的煩悶和暴躁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
溫柔得伸出自己的手,指腹輕撫上她的額頭,然後下移到鬓角,爲雲木木把沁出來得冷汗全部擦掉了。
最後,帶着滿意的笑容離去了。
他一離開,她得身子一下子就歇菜了,癱軟了下去。
然後在地上蹲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心裏思量着,段奕堯該不會是知道她出去做什麽了吧。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雲木木被這晚間的寒風吹的直哆嗦,她才起身進了大殿。
一進門,就又被門後的段奕熯給唬了一跳。
特麽的,今天這一天受了多少驚吓了,回來了,還要被他吓一下。
段奕熯坐在輪椅上,手中握着的是他的龍泉劍,殿内點着琉璃燈,他就這般背對着光掩在黑暗裏,像一具沒有靈魂的雕像一般。
坐在輪椅上的身影被三個方向的琉璃燈照出三個重疊的身影來。
男人緩緩的擡起了自己的半張臉來。
雖然面色很平靜,但雲木木看他卻有點發怵。
殿内十分的安靜,安靜的隻剩下雲木木那被吓到之後的急促呼吸聲了。
雲木木看着面前一臉沉靜得男人,如果說剛才門口得段奕堯是一條毒蛇,那麽裏面得這個段奕熯絕對是一頭餓狼。
者兄弟兩,的确全是瘋子。
聽說先帝也是一個瘋病嬌,這是不是他們姓段的家族遺傳瘋病?
段奕熯擡手,揮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龍泉劍,然後将它橫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
龍泉劍的确是一把上好的劍,但它殺人無數,已是一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兇器了。
雲木木想到之前還用它來切菜、切面條,不免有一些惡心來。
“回來了?”男人低沉沉着嗓子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