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應付她的時候,他都會有不耐煩的心情。
隻想要快點得到她的信任,讓她幫助自己。
然後再利用她去說服她老爹,讓他老爹歸順與他。
一切都是從利用開始的,所以面對她的時候,都是刻意的表現。
可現在,他看着雲木木噘着嘴巴撒嬌說話的小模樣時候,自己的眼睛居然無法從她那紅潤的唇上離開。
滿心滿腦子想的都是想要低頭親上去的沖動,内心的瘋狂,讓他身體都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動不動的就想朝她靠過去。
“木木,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我跟雲初然真的什麽都沒有,你不要一直哭呀。”
雲木木抽抽噎噎,小模樣好不委屈。
一邊用帕子抹着眼淚,一邊斷斷續續的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可是人家就是心中委屈嘛,之前還誤會了靖王你……真是對不起。”
段奕堯極力的安奈着自己瘋狂想要親吻雲木木的沖動。
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信誓旦旦的舉手發誓:“沒事沒事,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你這般胡思亂想,木木,我給你發誓,我以後再也不見雲初然了。”
“好好好,我相信你。”
雲木木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滾而落。
内心:媽的,這藥效到底什麽時候過,再流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抹了一把繼續她的表演,“我有東西要給你。”說完,她就從自己的袖兜裏掏出了一物。
直接塞到了段奕堯的手中。
段奕堯攤開手一看,是一個荷包。
隻是這繡工?
哦不,鬼斧神工。
能繡成這樣,世間都找不到第二個了。
“木木,這是你親手繡的嗎?”男人強忍着自己抽動的嘴角,溫柔的問了一聲。
“是的呢,是我親手熬夜繡給你的,你……不會嫌棄吧?”雲木木一臉期待的表情看向段奕堯。
“怎麽會嫌棄,說什麽傻話呢,這是木木親手繡給我的,我一定随時随地都把他帶着身上,因爲這是木木對我的一片真心。”
“嗯,好,說話算話哦。”雲木木點了一下頭,完全就是一副陷入渣男陷阱的純情小姑娘模樣。
段奕堯将自己腰間的那個荷包摘了下來,直接扔到了遠處。
然後小心翼翼的将那個其醜無比的荷包挂到了自己的腰上。
“想不到木木琴藝了得,這繡工也更是了不得呢,簡直堪稱當代女性的典範。”
說這話的時候,自己也害怕被雷劈了。
還擡頭看了看天空,還好,天空還在下小雪,應該是不會劈雷的。
她這麽說,雲木木倒是想起來了。
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彈琴了,聲音嬌嬌弱弱的說道:“聽聞靖王你才是整個離都琴藝最好之人,待有空,我想再去你王府找你一起練練好不好?”
看本宮怎麽收拾你,冰巧可跟她說過,她的琴聲足可以殺死一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