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雲初然衆多愛慕者其中的一個嗎?
不過那個雲初然到底怎麽了?這個男人要來爲她出頭?
就在她還在疑惑的時候,男人又開口了,“你爲什麽要在桂花糕裏面下毒害初然?”
桂花糕?
下毒?
雲木木霍然擡高了自己的下巴,“哇,見過含血噴人的,沒見過含這麽多血噴人的。”
冰巧小丫頭聽到這裏,也忍不住了,頭可斷,血可流,這般污蔑她們皇後娘娘就是不行。
“甯首府,桂花糕我們娘娘和皇上都吃了,你怎麽可以這樣污蔑我們皇後娘娘。”
雲木木指着男人轉頭問向冰巧:“甯首府?甯元慶?”
冰巧點了一下頭。
雲木木也點了點頭,“哦,我還以爲甯首府是個老頭子呢。”
隻見那甯元慶的臉色更加的黑了,冷峻的面容上帶着狠戾的表情,将自己的手按在剛剛雲木木所躺的椅子把手上,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别以爲嫁給那癱子,我就治不了你了。”
雲木木風輕雲淡的搖了搖頭,這個男人,肯定是氣到了極緻了,那麽,那朵小白花到底怎麽樣了?
“想治本宮的人多的去了,你算老幾?”她勾着唇冷笑着回道。
“雲木木。”男人咆哮。
男人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氣的連鼻孔都張大了,就這個這個身高差,雲木木也隻能看得到他的兩個鼻孔了。
雲木木指着他的鼻孔,皺眉說道:“甯首府,你隻是一個首府大臣,本宮乃皇後,你怎麽敢用鼻孔對着本宮的?”
這個男人,長得挺帥,但真是埋汰,不僅說話噴口水,看人不喜歡用眼睛看,專門用鼻孔看。
男人真的是氣的臉色都發青了,他在跟她理論她下毒害人的事情,她是怎麽敢研究他的鼻孔的。
“雲木木,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對初然動手腳,我馬上就讓你變成一具屍體。”
他狠他的,雲木木說雲木木的,根本都沒在一個頻道上。
她看着男人那副咬牙切齒的狠樣子,好像随時随地都能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甯首府啊,你吃過飯了嗎?”
甯元慶:……
我吃你大爺啊吃?
處理了一個晚上公務的甯元慶,一直埋頭苦幹到剛剛,然後就有人給他彙報雲初然中毒了。
心疼的他又是請太醫,又是看望的,忙活了大半天,連口水都沒喝過。
又興沖沖的跑到這邊來找雲木木算賬,氣的差點不知道餓了。
不說還好,雲木木這麽一問,他那個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
俊臉一紅,手也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雲木木:“首府您的肚子還真誠實,可惜,本宮啥吃的也沒準備,委屈您繼續餓着吧。”
甯元慶:……
那你客套個屁啊?
不對,剛才這個女人不還說了有瓜子奶茶和水果的?
思及此,男人目光繞過雲木木,朝她身後的小幾子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