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熯經常吼叫,到是沒有覺得怎麽樣,喝了點茶水就好多了。
“割發代首,這個主意是皇後娘娘想出來的。”周成喝完碗中最後一口茶水,操着一口啞了的嗓子,一開口就把雲木木給賣了。
冰巧的眼中隻有周成,趕緊又爲他滿上,“來,周太醫,您再多喝點,潤潤嗓子。”
周成:“不喝了,再喝飄了。”
“隻是茶水,又不是酒,怎麽會飄,。”冰巧小聲的道。
段奕熯聽了周成的話,立刻瞪向雲木木,一時間悲傷四溢,在線emo……
“雲木木,你就是盼望着朕死是不是?你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沒按好心你。”
一股腦吼的雲木木腦袋嗡嗡作響,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聲道:“皇上,您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麽?”
“那要是這個小黑子真的把朕秒了呢?”段奕熯瞪着眼睛,像急了一隻鬥雞一般。
雲木木看着他一邊長發,一邊隻有齊耳的短發,十分想笑,“皇上,要不您把另外一邊的頭發也削了吧,您這個樣子真是太搞笑了。”
段奕熯一個大白眼翻了過去。
好嘛,不說就不說了,跳過這個話題,雲木木看着周成肯定的回道:“如果他真的敢殺你的話,那麽,死的就會死他了。”
此話一出,周成得清俊的臉上瞬間一愣,他看了看雲木木,又看了看暴君。
懷疑雲木木說錯了,還是自己聽錯了。
剛才那種情況下,怎麽死的也是暴君,爲什麽會是自己?
到底是段奕熯留了後手,還是這個皇後留了後手?
難道這個大殿之内藏有暗衛?
段奕熯冷笑,眸色也變得暗晦起來,“呵呵,女人,朕還真的小瞧你了呢。”
雲木木也随意的笑了笑:“皇上,彼此彼此。”
隻有周成一個人,像個大冤種一樣望着他們兩個人。
“你們……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周成表示不服氣,面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段奕熯一臉鄙夷的看向他,涼嗖嗖的給他飄過去一句話:“你還真以爲你個小咔啦咪能秒了朕?”
還是太嫩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黑暗,就敢跟她上同一艘船?
周成不服氣的大聲道:“可剛剛這個殿内确實沒有其他人了,你也确實是癱瘓了啊?”
爲什麽他殺不了他?爲什麽爲什麽?
剛才是他故意要削他的頭發,萬一他心生個歹念,掉的就是他的腦袋了。
這個暴君,明明都已經是個癱瘓之人了。
哪裏來的迷之自信,覺得自己殺不了他?
段奕熯一臉鄙夷的冷眼掃了他一眼,道:“那又如何?”
周成:寶寶表示不服。
但也隻能表示一下,卻根本看不懂他們到底是什麽段位的人。
他不在說話,開始在殿内找尋什麽,不停的找。
就算是惡貫滿盈的土匪,身邊都會有幾個中心的仆人的。
像段奕熯這個樣的一個君王,肯定是有很多暗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