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禮陽不可置信的瞪圓了自己那雙湖藍色的妖豔眸子,指着門闆問道:“你是說,你的救命恩人,啞醫,在這個房間内?”
這個房間不是那個死女人雲木木的嗎?
他将目光移到阿酒的臉上,阿酒一臉無可奉告,眼神也不看他一眼。
又看向冰巧,冰巧自然也不會說出什麽。
低頭看着自己繡花鞋面,這個嬰公子,跟皇上關系那麽好。
可不能讓他知道,娘娘房内藏了一個男人。
還是那個曾經試圖染指娘娘的人。
隻不過,這個老者說的啞醫在裏面她倒是很好奇,啞醫是什麽進去的?
“讓開。”嬰禮陽見阿酒不動,他氣囊囊的說了一句。
這個阿酒,整天守着雲木木,帶着繡春刀,誰都不放下眼裏,真不像個女人。
“不讓。”阿酒也沒把嬰禮陽放下眼裏。
要說沒被嬰禮陽容貌所魅惑的,那阿酒絕對算了一個。
嬰禮陽白皙的拳頭捏了起來,晃到了阿酒的面前,“呐,不讓老子可就要不客氣了,老子今天可就要打女人了哦。”
阿酒知道嬰禮陽武功極高,但雲木木讓她守門口。
她就一定會守好,隻要她有一口氣在,都不會讓一隻小強闖進去,更别說人了。
嬰禮陽并不想跟阿酒動手,怎麽說也是雲木木的人。
他着急的威脅道:“好,有膽識,小阿酒,你完了了,老子告訴你,你徹底得罪老子了,老子今天非要讓你分清楚什麽是大小王……你讓不讓?不讓是不是?”
說了一堆屁話,阿酒也沒有要讓他進去的意思。
悠閑自在的看着他在那邊急的像個猴,就以有本事就打一架的姿态看着他。
“你别逼老子哦,老子可沒有不打女的的講究哦。”
雕花木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開門的是牛大壯,他幹枯蠟黃的臉上,面無表情,道了一句:“啞醫請你們進去。”
嬰禮陽一看到牛大壯,更加的吃驚了,“哇!牛大壯,你怎麽會在這裏?爲什麽會在雲木木的房間?”
牛大壯沒有回複他,就轉身朝屋裏走去。
嬰禮陽又怒氣沖沖的對着阿酒問道:“小阿酒,你讓這麽個玩意進去,都不讓老子我進去,你是不是有病?”
阿酒飄了一個冷漠的眼神給他,讓他自己去體會。
然後身子一側,讓他和老者進去。
屋内的案桌邊上,端坐着一位白衣女子,以一方青色的輕紗遮面。
輕紗雖遮去了女子大半容貌,但也難掩那份嬌柔媚色。
裸露在外的皮膚粉膩如雪,冰肌如玉。
她微微一側目,看向門口處進來的人,隻一個眼神,便如鮮花開得萬紫千紅。
嬰禮陽看了一愣,然後呆呆回頭看向門口的冰巧和阿酒,口問道:“這女人是誰?你們姑娘呢?”
阿酒自然是不會跟他說一個字,倒是冰巧,驚奇不小的走了進來,仔仔細細的看着面帶輕紗的女子。
然後用眼神告訴嬰禮陽,她也想知道她們家娘娘去哪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