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朕是狗?你信不信朕把你剁碎了喂狼?”暴君聲音提高了八個分貝。
其實雲木木根本就不會喝酒。
剛才在那荒廢的宮院内,也隻是爲了跟周成套近乎,才陪他喝酒的。
這會子才知道,酒難喝,後勁也大。
不過,自己能堅持找到回家的路,也算得上是一個酒中豪傑了。
“怎麽剁啊皇上?您的映月跟龍泉劍都被嬰禮陽那厮拿走了。”雲木木微醺的聲音帶着三分醉意,七分魅惑的繞絮在男人的耳邊。
男人的心髒又開始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這次因爲距離太近,幾乎是貼着的。
雲木木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男人那猛烈的心跳聲,“哇,皇上,您怎麽了,心怎麽跳這麽快?”
“沒跳。”男人别過頭去。
帝王的傲嬌,不允許他說是因爲她的靠近他才這樣的。
“皇上,别人跟你拌了幾句嘴,你就殺人全家,你怎麽那麽壞?”雲木木咕囔了一句,然後就直接趴在男人的胸口處睡着了。
“朕殺誰全家了?”
“喂,雲木木?”
“喂,把話說清楚呀,朕殺誰全家了?”
任由男人怎麽喊她,回應他的隻有女人那平穩均勻的呼吸聲。
半夜跑出去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可真是朕的好皇後呢?
這些都是小事,隻是,她這個姿勢趴在他的胸口,讓他怎麽睡?
“來人,來人,把這個死女人弄開。”
男人想要得到解救,對着角落裏大墊子上熟睡的冰巧呼喊。
然而,冰巧跟她主子一個德行,直接給睡過去了。
睡的好像天塌了也跟這兩人沒關系。
淩雲殿,每日除了幾個進進出出監視他們的宮女跟小太監。
就隻有雲木木的這兩個賢内助了。
冰巧是跟她雲木木一個德行,不說話還行,一說話氣不死你也噎死你。
那個阿酒,每日不見人影,偶爾見了,也是闆着一張臉,從來不笑,極少說話,經常出入腰間都挂着一把繡春刀。
以前覺得那個阿酒正常,後來發現也不正常。
這主仆三沒一個正常的玩意兒。
就這樣,段奕熯被雲木木壓着一整夜。
胸前的那顆腦袋直直的壓着,怎麽也不醒來。
直到第二日一早,打掃的宮娥進來看到段奕熯憋紅着一張臉,才把他解救下來。
他不知道,那個死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睡到現在,被宮娥們擡到一邊的美人榻上去了,還沒有醒來。
一股子肉糜粥的香味飄進了雲木木的鼻間,她才醒了過來。
看這皇後當的,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頂着濃濃的黑眼圈,她起身走到了大爐子跟前。
“哇,冰巧,你這麽快就學會了熬肉糜粥了啊?”
冰巧回頭看了她一眼道:“娘娘,您醒了啊?怎麽不多睡一會兒。”再定睛一看,她家娘娘那黑眼圈,黑的跟老虎戴眼鏡似得。
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心疼的問道:“娘娘,您看您,這黑眼圈重的,等會奴婢拿個熱帕子給你敷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