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的小媳婦兒參加完婦女大會回來,劉旭就逐漸感覺日子有些不太一樣了。
本來自己的小媳婦兒可謂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家庭和自己身上,一切都以整個家爲主。但是在婦女大會之後,小媳婦兒多了許多其他的工作,比如制作什麽宣傳橫幅,去街上發放傳單,幫助附近的其他婦女度過困難,還有去平民窟裏面運送食物,給爲了待遇抗争的工人農民運送食物等等,兩天的時間到有一天沒有落在家裏面,全都在外面跑。
這自然引發了劉旭父母相當程度的不滿,他們也不傻,隐約的猜到自家的媳婦可能卷進什麽糟糕的大事裏面去了,最終導緻父母直接攤牌,強行要休了這個兒媳婦,或者小媳婦從此允諾不再出門和外面的人接觸。
結果小媳婦的态度意外的堅決,哪怕和劉旭分開,也要繼續參與到她口中那份偉大的事業之中去,對此劉旭的态度不可置否,沒有任何的表态。
然而正當一切都不可收拾的時候,一個意外發生了,那就是娶回家5年多的小媳婦兒終于有了身孕,懷了劉旭的孩子。
有了身孕,一切情況自然就又不同了,老兩口做夢都想死了一個孫子,此時如何可能讓兒媳婦離開,就算要走,也得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而有了孩子之後,作爲母親的小媳婦兒态度也不再那麽的僵硬,最終劉旭終于開口,表示夫妻兩個不離婚,他也會把小媳婦禁锢在家裏面,隻是夫妻兩個不能在聖都這麽危險的地方居住了,而是轉而前往幾千公裏外的洛城居住。
那裏是劉旭這副身體的老家,也是整個宗族所在,劉旭家的宗族勢力很強,在洛城沒有人能夠動得了劉旭夫妻。
父母對于這個建議自然也是滿口答應,小媳婦倒是有些不情願,直到劉旭開口道“聖都的貧苦百姓需要有人帶他們重生,難道洛城的貧苦百姓就不需要有人帶他們重生嗎?”
“聖都的人是人,洛城的人就不是人了嗎?”
小媳婦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劉旭怼的啞口無言,關鍵是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她在和自己的上級彙報一番之後,終于與劉旭攜手踏上了前往洛城的飛空船。
父母一開始也跟着一同去了,隻是待了一個月左右,就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聖都,畢竟整個家族的生意都在那裏,不能離開太長的時間,隻把劉旭夫妻兩個留下。
失去了公公婆婆的約束,小媳婦獲得了更加巨大的自由,同時也更加頻繁的參與到洛城本地的諸多事務和活動之中,從之前的兩天有一天在家,變成了現在的兩天隻有兩個晚上在家,甚至偶爾晚上也不在家,而是在附近的村子裏面居住,要不是劉旭一絲神念一直挂在小媳婦的身上,證明小媳婦對自己确實忠貞不二,隻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偉大的事業之中,劉旭怕不是都要忍不住休妻了。
神奇的是,雖然小媳婦如此繁忙,但肚子裏的孩子卻一點問題都沒有,一天天的長大,讓小媳婦的肚皮也逐漸鼓了起來,直到第八個月左右,到了連走路都很難的程度,小媳婦才終于消停了起來,呆在裏面養胎,準備生産。
隻是就連這樣的消停都沒有持續太久,小媳婦忽然找到了劉旭,低着頭,帶着愧疚以及試探的問道“相公,我有一些事業上的朋友,他們要開一個會,隻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可以來我們家開嗎?”
“開會?”劉旭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開吧,在我們家開更好,這樣省得你在外面跑動,傷了身體和孩子。”
“嗯!”小媳婦點點頭,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道“相公,我也不瞞你,這個會議對我們的事業來說非常的重要,暗中也有很多人盯着,天帝的狗腿子也一直在找我們開會的地址。如果我們家被他們找上了,恐怕我們一家就都要……”
小媳婦這麽說完,本以爲劉旭會臉色大變,然後直接拒絕,沒想到劉旭隻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更要到我們家來開了,我們家是整個洛城最大的房子,擁有數百間屋子,有些屋子還帶有隔絕元氣的能力,外人是找不到的。另外,家裏還有7條密道,分别通往7個不同的位置,你們可以随時安全的撤離,根本不用擔心被人找上來。”
“而且我的叔父是洛城的封君,我的表哥是洛城的校尉,誰敢進我們家老搜查?”
“你就帶着你的朋友放心的在我們家開會,誰讓你是我的媳婦,你肚子裏面懷的是我的孩子呢?”劉旭笑着說道,小媳婦這才放下心來。
幾天之後,将來開個會的第1位客人敲響了劉旭家的大門,隻不過當劉旭開門看見他的時候,心中卻一陣百感交集,因爲這人正是自己收下的第1位弟子齊聖。
7年的時間不曾見過,和當初稚嫩的孩子相比,此時的齊聖雖然也不過25歲,但已經老成到了一定的境界,臉上寫滿了滄桑,但精神狀态卻更勝于往昔,劉旭還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元氣。
這是到達了精神巅峰的體現,齊聖在這7年間不但長大了,而且居然直接步入了谷安世界能夠達到的修士的巅峰境界:元神。
這大概相當于大神巅峰的級别,接下來如果還想要更進一步的話,那就需要一個小天世界來寄托自己的元神,從而成爲小天世界之主了。
隻不過這一步千難萬難,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
齊聖雖然并沒有認出眼前這給他開門的男人就是他最爲尊敬的導師,但他還是給了劉旭一個最高的禮節,同時感謝劉旭願意冒險提供住處給他們開會。
劉旭自然也隻是說了一番客套話,然後就邀請齊聖入住自己的家中。
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時間裏面,陸陸續續有40多人來到了劉旭的家中,其中有一半其實都是劉旭的熟人,也就是當年在課堂上跟着他學習的學生,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自己的老師就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