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順利的拜戒賢法師爲師,本來做爲天竺佛教的最高領袖,戒賢法師已經很久沒有收過徒弟了,他也不會爲了唐僧破例。這是最近十幾年的時間,戒賢法師一直飽受風濕病的困擾,直到三年前他夢到了普賢菩薩告訴他,未來會有一位神人從東方而來,将佛法傳播回東方。
你要收他爲弟子,把你的知識全都教授給他,這樣你的風濕病就會不藥而愈了。
有了這樣一場夢,唐僧又有如此的名氣和來曆,戒賢法師自然是破例收唐僧爲徒了,将天竺佛教中的大乘佛法的核心典籍《瑜伽師地論》完整教給了唐僧,而這一教就是五年的時間。
唐僧其實隻有15個月就學完了《瑜伽師地論》,剩餘的時間都是學習那爛陀寺保存的許許多多,上千年來流傳下來的各種典籍。其中許多典籍是連那爛陀寺的和尚們也看不明白,戒賢大師也無力再涉獵,已經失傳,隻是留有文字的經典,而這些都被唐僧給學去了。
唐僧還不僅僅隻學習了佛教經典,甚至連印度婆羅門教的經典也全部學了過去。倒不是說唐僧有心學習外教,而是因爲佛教和印度婆羅門教出自一個源頭。
公元前2000年,雅利安人入侵印度,這些白色皮膚的人種順利的成爲了黑色皮膚的當地土著的主人。隻是當時雅利安人實在是太少了,而印度土著多如牛毛,爲了維持自己的統治,雅利安人開創性地結合當地土著的本土神話,創造出了印度教,也留下了知名的種姓體系。
其中白色皮膚的雅利安人是印度教的祭司,也就是最爲高貴的婆羅門,種姓的頂點,是神的嘴的化身。而被征服的各個土著部落的首領,就是刹帝利,他們掌握世俗的王權,是第二種姓,是神的雙手的化身。
接下來是吠舍,是當時的各種中産階級,他們是神的大腿,最後則是首陀羅,也就是平民,他們是神的腳,負責耕作。至于賤民,則被排除在神的身體之外的肮髒之物,不可接觸。
印度教通過這種制度分明的等級劃分,順利的通過一層一層金字塔體系掌控了全體國民。當然了,這些高貴的婆羅門們,自然也害怕有朝一日會有人喊出王侯将相甯有種乎,于是他們開創性的創造了輪回的概念。
印度教認爲,每個人的靈魂都處于持續不斷的輪回之中,這一世的生活取決于你上一世的修煉。如果你上一世勤懇工作,敬畏的侍奉神明,在自己總是範圍内做到極緻,那你哪怕是一個最卑賤的不可接觸之人,轉世之後也有可能成爲高貴的婆羅門,在下一世享受着榮華富貴的生活。
相反,如果你這一世不聽神的指令,膽敢破壞神的意志,不遵從印度教的規矩過日子,整天想着王侯将相甯有種乎的話。那哪怕你這一輩子是高貴的婆羅門,下一輩子也會變成不可接觸之人。
印度教的這套體系其實是非常高效與高智慧的體系,讓體系内的所有人都安于接受自己目前的狀況,同時将所有的希望和憧憬,都寄托于下輩子。
所以印度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不懼生死的,因爲死了就可以去下輩子過好日子,而不用在這輩子繼續受折磨了。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聰明的人能夠看透這套體系,于是在印度較漫長的發展過程中,變化成了上百種不同的分支,而佛教就是這些分支中最強大的一支,由佛祖創造。
在佛祖之前,印度教授有苦行僧的概念,其意義是通過今生刻意折磨自己的肉體,磨練自己的意志,從而獲得神的賜福,下輩子也可以更進一步。
佛祖一開始非常向往成爲苦行僧,然後在苦行的過程中見到了大量印度平民百姓的痛苦生活,然後開始思考,逐漸形成了一整套以人人平等爲主的獨立的思想體系。
最終脫離了印度教的桎梏,佛教應運而生了。
但佛教和印度教終究還是一朵并蒂之蓮,雙方的各種經典也有交叉重合之處,相互學習能夠更加透徹的理解其中的奧妙。所以在這5年的時間裏面,唐僧不但将自己的佛學造詣登峰造極,甚至連印度婆羅門教的造詣也一同登峰造極了,畢竟這是一通百通的事情。
之後唐僧決定繼續遊曆天竺諸國,收集那些自己還沒有見過的佛教經典,将最完整的天竺佛法帶回大唐。于是在這過程中,唐僧又遊曆了許多國家,其中就有一個西女國。
這西女國在拂棱國附近,位于一座海島之上,島上全是女子,沒有男人,國内産出許多珍貴的寶物,依附在拂棱國而存在。因爲這個國家獨特的風俗習慣,拂棱國每年都會在固定的時間派遣男子上島,和島上的女子交配。
而交配之後産下的孩子,女嬰全部留下成爲西女國的國民,男嬰則直接丢棄到海中,所以整個西女國隻有女人,沒有男人。
不過唐僧并沒有親自登上過西女國一探究竟,他隻是路過了拂棱國,得知了這麽一個國家而已。
在離開了大唐十四年後,唐僧終于遊遍了整個天竺,重新返回了那爛陀寺。
此時的唐僧他已經準備要返回大唐,卻不曾想佛教和印度婆羅門教之間爆發出了大規模的争鬥,婆羅門教的大師甚至直接打到了那爛陀寺,要和佛教辯論。
這位大師宣稱他有40條大義,任何一個和尚有能耐駁倒其中的任何一條大義,他就直接斬首自盡,結果一個月的時間都無人能夠達成。
直到唐僧返回,他隻用了一天時間,就把四十條大義全數反駁,至于這個婆羅門教的大師倒也沒有真的斬首,而是被唐僧折服,同樣成爲了唐僧的弟子,轉入了大乘佛教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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