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未來我們作者世界的簽約作者們将穿行于三千個不同的小天世界之中,我們的作品會在3000個小天世界裏面永久流傳,這是如何偉大的場景,我們未來又會誕生多少強大的簽約作者出來!!”
聽着劉旭的描述,幾位大神目光中不由的出現了無限的希冀,似乎已經看到了将來作者世界人才濟濟,就連小天世界之主也茫茫多的一片,而大神更是如山如海一般龐大的未來。
不過在襲擊的同時,幾位大神心中也同樣充滿了疑惑,比如乾坤大神,此時就忍不住直接問道“劉旭,你這麽多,圖的是什麽?”
“嗯?”劉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這麽做有什麽不對嗎?”
“不是不對,而是不知道對你有什麽好處!”乾坤大神道“且不說這一千多個小天世界之前可以給你更加信任和忠誠的手下,培養絕對忠誠于自己的力量。隻說這些世界的人口,如果隻看你劉旭一個人的小說豈不是更好,爲何要白白送給這些與你其實并無多大關聯的後人?”
乾坤大神的質疑倒也算是一針見血了,劉旭的所作所爲似乎确實對自己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
“這個嘛,我如果說什麽爲了子孫後代的話那就太假大空了!”劉旭笑道“原因很簡單,一是因爲我本身并沒有這麽多的力量分散到上千個世界之中去攻城略地。”
“第二嘛,想要來這些世界傳播小說,自然也是有條件的!我可不是什麽作者要的,隻有我的華夏同人學會的作者們,才有資格加入我的開拓計劃!而且在這三千個世界裏面傳播的小說,也必須是我華夏世界的同人小說,除此之外,其他小說一概不允許流傳!”
“這倒是個好算計!”乾坤大神眯着眼睛算了一番,然後笑道“隻允許你的同人學會傳播自己的小說,如此一來這些作者取得的世界之力再多,也要通過的手分散出去。隻要你願意,那這些世界之力頃刻之間都能夠全部強行聚攏到自己的手中。”
“反正你的世界之力之強,平日裏絕對夠用,而等到決戰等關鍵時刻再直接抽走所有同人學會的世界之力倒也無妨,這确實是一個一舉多得的好主意!”聽到劉旭的解釋,幾位大神紛紛點頭,覺得很合理,沒有什麽問題。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劉旭心中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好歹作者世界也是正宗的華夏嫡傳呀,日後恐怕也是重新開創洪荒大世界的根基,如果不将華夏世界的總體質量給搞上去,未來定會有諸多的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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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伱昨天的那番質問實在是太帥了,沒看到堂堂的華夏大神,都被你問的啞口無言,無話可說,最後隻能狼狽而逃了嗎?”劉旭等老家夥在聚會,十幾位年輕的大神們同樣也在聚會。
在這10多年的時間裏面,大神的數量可謂是層出不窮,眼下大神的總數已經突破了20人之多。
隻不過這些新晉的大神基本上都和老家夥們玩不到一塊去,他們有自己的圈子。
同時他們對這些老家夥們也有諸多的不滿,因爲老家夥們死死的把持住了大作協的各項權利。
本來按理來說,年輕的新一代大神數量幾乎是老一輩的5倍以上,那麽整個世界的權力應該理所當然地落在年輕一代的身上。
可事實卻恰恰相反,權力依然還死死的被老家夥們把持在手中。
畢竟按照大作協的規矩,所有的大神都應該是超然物外的,不在大作協擔任任何的職位。
所以大作協的具體職位還是着落在那些德高望重的普通簽約作者的身上,而這些簽約作者的年紀基本上都是50往上,和這些年輕人顯然聊不到一塊去,他們都是妥妥的舊時代的殘黨。
這就讓年輕的大神們非常的不滿了,他們抱團起來試圖獲得更多的權利,奈何老人們掐的死死的,一句資曆不夠就能夠把那些年輕人統統都給壓制在下面,動彈不得。
那這些年輕的大神可以憑借自己手中強悍的武力直接反抗,來個暴力革命嗎?
答案當然是可以,但是沒有這個膽子。
華夏大神的威名死死的壓在所有年輕一代的頭上,誰都知道如果敢玩暴力的話,那華夏大神就會出來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暴力。
該死的,明明華夏大神也是年輕人來着。
本來随着這些年華夏大神的不露面,不少年輕人覺得華夏大神應該是躺了,他們機會來了,就試圖搞一些小動作出來。隻可惜這一次華夏大神直接回歸,把年輕人的許多小期待都給直接掐滅了。
于是乎,年輕一代的大神們又聚集在一起開始聊天打屁,互相吹捧……雖說在武力上他們還沒有膽子去挑釁劉旭,但是嘴巴上占點便宜的膽子還是極大的。
“杞悠大神,這次武康市那邊鬧的亂子,您怎麽看?”一個大神向杞悠大神問道。他口中武康市的亂子,指的是武康市文院第一附小的錄取問題。
一般來說每個城市的文院第一附小都是這個城市裏面最好的小學,而能夠在這個小學裏面讀書的,也往往都是簽約作者們的孩子。
這本來是三百年來都習以爲常的事情,但結果這一次招生卻鬧出了亂子,居然有刁民直接去法院控告文院第一附小,指責文院第一附小沒有按照教育部門頒發的規定,按照學區來招生,而是私底下把所有的入學名額全都分配掉了。
是的,爲了方便學生的管理以及快速的往返學校和家庭,作者世界所有的學校都是實行學區制的,按照學區就近入學。各個文院的第一附小自然就成了例外。
很多不在附近居住的簽約作者都能夠将自己的孩子送進第一附小讀書,但有很多居住在文苑學區内的普通人,卻根本沒有資格将孩子送進去。
雖說三百年來都是這麽幹的,但這事情本身卻是違反了規矩的。
于是有人将此訴諸法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