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師姐,你師兄師弟呢?”白巡也是一臉懵逼。
“我哥和師弟呢?”音蕊更是三臉懵逼。
白巡似乎有不好的預感看向她們:“剛剛好像聽到一點聲響?”
“.”
三人心急如焚又坐上光速飛輪往回趕,終于在戰場上看見了音絕幾人的身影。
如今他們起碼隔了一條馬裏亞納海溝的距離。
白巡大吼:“草!老子剛剛說跑的時候你們耳朵塞驢毛了?”
跑?
他那眼神不是說拼了嗎?
音絕一邊使用音攻一邊往他們這邊撤退,再仔細想想白巡好像是說打不過,打不過又怎麽可能再沖上去拼了?
是他們意思理解錯了?
音絕額頭上的青筋瘋狂跳動,感情他們腦子就不在一條線上,但他還是瘋狂道:“你說話幹什麽不說清楚!”
白巡:“跑啊!還打什麽!白癡嗎?!!!”
音絕:“狗東西!”
“再說一句?!”
“狗東西!”
“.”
白巡已經不想跟那邊的棒槌說話了,但也不能視而不見,他哥那個一根筋的棒槌也在那兒。
終于一行人耗盡手段狼狽逃離。
在一個破茅草屋裏布下結界之後,白巡忍不住了:“你倒是看看那邊五個邪物頭領。”
“我們隻有你一個元嬰期修士。”
“你不覺得這事兒雞蛋碰石頭?”
音絕抿緊唇:“.”
“可那些内門弟子根本撐不住一炷香的時間。”
白巡:“我也沒說真逃,事情解決的契機就在璇玑城上。”
音明:“來之前就報過五大宗門的名頭,又不頂用,提了長老的名字也不行。”
萬蘇不解:“那不然報你的名字?給不給開城門?”
白巡:“給開。”
“真的?”
“能開瓢。”
“.”
“璇玑城主之所以不怕五大宗門是沒有踩到他的痛處,當你踩到一個人的腳,他的嘴巴就會張開,跟清風宗那種腳踏垃圾桶一樣。”白巡冷靜分析。
他和音絕幾人對視一眼,借力打力,明白了。
接下來差不多花費了十幾日的時間,邪物終于在衆親傳的臭不要臉之下搞退一大波。
五個城主都被整得要死不活的,橫七豎八癱在一堆哔哔。
“爲什麽這群親傳越來越不要臉了?”
“有人用拖把往我臉上甩屎!”
“有人威脅我!”
“有人牽着線讓我在天上飛!”
“我現在越來越讨厭五宗親傳了,尤其是雲曉,但好在邪物暫時退了。”
“我不讨厭他們,都是好孩子。”
“那你去跟他們接頭。”
*
“中了寒霜之毒的修士都在有序解毒,大約兩百多個。”終是清廣城的城主走了出來說下現在的情況:“暴亂之地的邪物這一次隻是試探,我們損失慘重。”
“損失慘重?你們不當縮頭烏龜先前怎麽會受傷那麽多弟子。”音明鄙夷聽不下去了,他們回音宗也傷了很多。
“距離下一次進攻應該不足十日。”時逾白淡淡開口:“城主若仍是之前那種态度,誰也保不住。”
“邪物領頭的是誰?”雲曉突然問道。
“是蘇越,暴亂之地第一将領。”江行舟想了想道。
他們現在能作戰的修士不過幾千。
雲曉托腮,又看了看暴亂之地的大概方向,她扭頭對江行舟道:“我們混進暴亂之地怎麽樣?”
幾人:“?”
“從内部瓦解。”雲曉又比劃了兩下。
“我們長得很像邪物?”曲雲陽拉過凳子坐下,掏出鏡子讓她看看。
簡千潇看了看雲曉,又瞅了瞅曲雲陽:“那什麽,咱們就不能在修真界這邊制定方案?一定要深入虎穴?”
“我有辦法搞垮他們。”雲曉逼逼叨叨。
他們現在不像邪物隻不過是差了同化丹,這種奇怪的東西修真界的丹修哪裏能煉制出來?
不過丹修做不到,不代表雲曉不能做到。
雲曉這些年不管碰到什麽稀奇古怪的靈藥靈寶都會收集起來,現在有了邪物這種原材料,要煉制出同化丹還是簡單的。
“這玩意兒真的要加入進去,太硬了。”曲雲陽從邪物身上搞了兩塊骨頭,伸到雲曉面前。
萬蘭深吸一口氣:“.”這回來真的?
雲曉瞅了瞅這兩塊邪骨,讓三師兄掏出他的丹爐,她盤腿坐下拿刀子就在刮骨灰往丹爐裏加,中途覺得不夠又加了兩塊腿骨進去。
後來煉制出的顔色是黑的,出于好看的想法又攪成了五顔六色。
一大群親傳全部在屋子裏擠來擠去圍觀,所以被封印之地再度趕回來的王可可逮個正着。
“你們幹什麽呢?”熟悉且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雲曉及衆人神情一頓,她下意識就把丹爐扔給簡千潇,簡千潇下意識接住燙得左手換右手,鼻孔噗嗤出氣。
王可可:“.”
萬蘭隐晦擋了擋:“王長老,我們在爲修真界的事商議。”
王可可視線後移,眼睜睜看着簡千潇的丹爐裏飄出黑綠色的煙霧。
不得不說還有一股古怪的惡臭,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
王可可炸裂:“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玩兒呢?”
雲曉從江行舟身後探出腦袋笑眯眯:“長老中午好,長老辛苦了。”
王可可伸頭去看丹爐裏大大小小的丸子。
“還差點兒味兒。”江行舟從兜裏掏了掏又貼心拿點兒材料給她。
雲曉接過來,把黃黃綠綠的果子往裏加:“有點酸。”
“真的酸?”曲雲陽腦袋湊過來:“能不能再放點糖?太酸了沒法兒吃。”
“那做酸甜口的。”雲曉又掏出從薛寶那裏坑來的符紙貼丹爐上升溫。
王可可本來以爲這群兔崽子又在搞事,沒曾想是真的在煉丹。
下一秒雲曉舉着黃黃綠綠的靈丹湊他面前:“同化丹,我們可以去邪物的大本營。”
王可可:“.”
去哪兒?!
“小師妹說去搞他們。”曲雲陽舉着同化丹湊近再湊近:“酸甜口的,王長老要嘗嘗嗎?”
王可可擰眉神色複雜:“你們可知暴亂之地有多危險?”
雲曉大大咧咧道:“我們已經不是孩子了,沒道理一直躲在長老及宗主的身後。”
“若是這樣,親傳們用着最好的資源,有着最好的曆練及教誨卻躲在身後,爲的又是什麽?”
“靈珠尚未集齊,宗主們在封印之地壓制乾元大将,我們也可以獨當一面。”
衆親傳都義憤填膺點點頭,他們才不是弱雞。
王可可望着雲曉,一字一句問道:“當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