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陣法就在小人國的學堂裏。”
“學堂裏都是小孩子,晚上都不下課的那種。”
“裏面還都是熊孩子。”
“至于木靈珠就在血祭陣法中央被獻祭的邪物身上。”
雲曉的嘴不帶停歇的叭叭叭。
衆親傳:“.”
【上來就爆料誰有她的資料全面哈哈哈哈哈】
【不對啊!雲曉從哪兒得到這麽多的消息?】
【先前有一段時間直播間是空白的,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呢?】
蕭則下意識脫口而出:“都是孩子,那打起來的時候不就會有傷亡嗎?”
旺旺也學會了斜眼:“那你自己不會避開嗎?不會吧?不會吧?你這麽拉?”
回音宗三人組和溫鄲:!!!!!
【卧槽牛逼!!!!】
【厲害了我的鳄魚!!!!它不僅會說話還和雲曉的死德行是一模一樣的!】
蕭則的臉秒氣紅:“那你這麽能耐你當什麽靈獸!”
衆人:“.”
【狗急跳牆了】
【emmm】
【正所謂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靈獸,我懂了】
江行舟:“你和一隻鳄魚計較什麽?它隻是個孩子。”
曲雲陽:“你弱智啊?”
簡千潇:“你跟它比?”
時逾白:“不可思議。”
音絕:“天劍宗招你當大師兄用雞爪子蓋入門章的?”
音蕊:“那也有可能是打盹了。”
雲曉順手捏住旺旺欠抽的嘴筒子:“牛逼。”
溫鄲和音明相視一眼,齊刷刷歎氣。
【雲曉!!哈哈哈!!你看看你的靈獸嘴有多欠!!】
【蕭則:爲什麽大家都針對我??!!】
【她真的很細心,怕旺旺挨打還知道捂住它的嘴】
【我怎麽感覺遲早有一天不僅雲曉出門會挨打,她的靈獸也會被其他靈獸打??】
蕭則氣炸了看向這群不要臉的親傳,一人說一句,愣是能說出花兒來。
“不說了!正事要緊。”他表示叉過。
雲曉收了錢心領神會點點頭。
一群人順着牆根狗狗貓貓趴在學堂的牆頭。
學堂裏,又一排人被綁在柱子上,旁邊一圈兒小孩兒時不時扯他們衣服又拽褲子,嘻嘻哈哈的。
“有人會來救我們嗎?”
“好像我們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雲曉他們。”
“完了。”
柱子上萬藥宗以萬蘭爲首和七星宗以白越爲首的親傳生無可戀的望天望地。
“我覺得”曲雲陽看着綁柱子上被撓癢癢的親傳:“我們搞不過這群熊孩子。”
雲曉:???
時逾白:“.”
簡千潇抄起望遠鏡一看,胳膊搭在牆頭,緩緩道:“嚯!他們還有刀呢,這特麽哪裏是學堂?是膳堂吧?”
雲曉:“.”
回音宗及蕭則兩人:“.”
直播間觀看的修士們也一臉懵逼。
【?????!!!】
【磨刀霍霍向豬羊???】
【絕了,七星宗和萬藥宗是什麽時候來的啊?五宗長老這任務怎麽安排的亂七八糟的?】
【倒也不是亂七八糟,清風宗作爲第一任務人雖然接了主要任務,但其他親傳依舊可以選擇加入任務合作。】
不過現在主指揮人換成了雲曉。
雲曉扭頭看向蕭則:“丢手絹的遊戲會不會玩?”
丢手絹小女孩.則:“.”
而他旁邊站着同樣得去吸引熊孩子注意的丢手絹小女孩.絕。
兩人面無表情,不去不行嗎?
“快點!”
雲曉上下掃視他們,手上做出戳中間唧唧的動作!
蕭則隻能豁出去從牆頭拽着音絕下去,嗷嗷大叫:“小朋友們我們來玩遊戲!丢手絹!丢手絹!輕輕的放在!死變态的面前!”
兩人左右齊刷刷扭動,手上紅手絹飛舞,直接吸引學堂裏的熊孩子注意力。
其餘親傳:???
柱子上被綁的兩宗親傳:???!!!
“卧槽!是蕭則和音絕!”白巡眼前一亮:“這兩個蠢人來了雲曉他們肯定都來了!嗚嗚嗚嗚!好兄弟!”
【哈哈哈哈哈驚了驚了,雲曉的腦瓜子裏到底裝了一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笑死我了雲曉還會讓蕭則和音絕去玩丢手絹的遊戲!】
【我好急!我真的好想看看他倆會怎麽丢手絹哈哈哈哈哈!!!】
【蕭則!音絕!支棱起來啊!别讓熊孩子拿捏了!】
丢手絹的遊戲已經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
蕭則和音絕被熊孩子追得上竄下跳。
熊孩子追過來的時候,蕭則猛然一個劈叉跳躍:“得虧我腿長。”
說時遲那時快——
音絕眼看蕭則劈叉躲過而他自己快被熊孩子追上了,他飛快順着蕭則的左腿爬到右腿,将他當梯子用。
“呼”
“幸好爬得快。”他看着手上的手絹都被熊孩子啃了半截走心有餘悸。
所有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音絕的反應居然這麽快!】
【劈叉和梯子,這事兒先從哪裏講起呢?】
【哈哈哈哈哈哈,怎麽辦,雖然很喜歡雲曉,但逐漸都被帶偏的親傳貌似也很有意思?】
【雲曉!快快快!快搞事啦!】
【不過爲什麽雲曉幾人已經到了柱子邊卻不給七星宗和萬藥宗解綁?】
【或者是有其他什麽原因?】
雲曉用手拽了拽,小聲對曲雲陽幾人呱唧:“剛石拉絲做的繩索。”
曲雲陽:“啥玩意兒做的???!!!”他是耳背還是聽見了‘剛石’兩個字?
雲曉深吸一口氣,飛快動嘴皮子:“剛石拉絲做的繩索,扯不斷。”
曲雲陽:“.”
簡千潇:“.”
被綁的兩宗親傳:“完了。”
白巡哭唧唧:“兄弟,交代一下後事,我的私房錢藏在.”
沒人聽他說話。
“怎麽辦?”雲曉問江行舟。
江行舟看了她一眼道:“把柱子一起帶走,或者.”
“就帶走他們的遺體?”旁邊曲雲陽插進來。
“.那倒也不必。”時逾白清淺出聲:“不若先直接解決了血祭和木靈珠的事。”
“不要啊!不要丢下我們!”
“嗚嗚嗚嗚!!!”
兩宗親傳就屬白巡嗷嗷叫的嗓門最大。
“咋整?”曲雲陽過來杵了杵雲曉,又看向還在玩丢手絹的蕭則和音絕兩人。
雲曉:“其實我有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