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發的時候雲曉腦袋上多了一個包,她還要禦劍載四個師兄。
師兄們美其名曰鍛煉她的禦劍能力。
結果就在雲曉用旺旺砸核桃吃核桃仁的時候,飛劍‘哐當’一聲撞樹上了。
雲曉死死抱住自己的方向盤。
有個東西直直飛出去不知所蹤。
曲雲陽由于在最前面打瞌睡直接飛出去砸樹上了!
簡千潇抓住欄杆懵逼:“怎麽了怎麽了?”
時逾白抓住簡千潇滿頭問号:“?”
江行舟抓住時逾白伸頭去看雲曉:“?”
雲曉腦袋往天上看一臉無辜:“不知道是誰突然把樹放在前邊了。”
曲雲陽心如死灰從樹上把自己扯下來:“小師妹看到這棵樹了嗎?”
雲曉很誠實:“沒看到。”
看到就不會撞上去了。
【衆師兄:怎麽了?小師妹:不知道,我也剛醒。】
【野豬,今天讓你們上上樹哈哈哈哈哈哈】
【衆師兄:怎麽了?小師妹:卡了!】
【出個主意,把頭伸出飛劍外:豆角咋賣的?】
【hhhhhhh自責生悶氣讓師兄猜~】
“旺旺呢?”曲雲陽突然發現好像少了個東西。
“在我手上!”
雲曉歡樂舉起手,結果手上是一個芝麻大餅:“.”
“.快找!”
另外一邊。
雲裳帶着蕭則溫鄲以及彙合的師弟師妹尋找靈寶靈物。
在路過河邊的時候,蕭則停下腳步露出自己優美的下颌線在欣賞。
“蕭則師兄?”
雲裳疑惑不解喊了他一聲,蕭則太過沉浸沒聽見。
溫鄲看着看着又掏出自己的日記本:
【修真曆五月初,天氣雨,冰涼。
我越來越不喜歡和大師兄一起參加宗門大比了。
大師兄總是喜歡在溪邊湖邊停下。
不是因爲裏面有妖獸。
而是因爲大師兄想要通過湖面照出自己英俊的臉。
他說話更是像嘴裏有蛤蟆。
另外我不想喝白粥了,我也不知道裏面放點小魚小蝦是會夭壽還是倒黴。
爲什麽都不放?】
“大師兄,你看這裏有妖獸!”雲裳見蕭則沒聽見隻能無奈又喊了一聲。
“妖獸?有我好看嗎?”蕭則揚起下巴眉頭擰起來。
衆師兄妹:“???”
雲裳一愣:“?”
大師兄怎麽感覺腦子不太正常?
雲裳也來不及思考太多。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妖獸是雲曉的。
雲裳利用天劍宗主給的法器一把抓住妖獸尾巴準備剝皮,若是這身皮用來制作軟甲也是很不錯的!
旺旺震驚!
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想扒了它的皮!
“哼唧!”
旺旺心急之下一尾巴抽她臉上。
“啪!”
一個巴掌印。
“啊!你這個畜生居然敢打我!”雲裳瞬間眼神陰沉下去,抄起它就要往地上砸!
以這個力度是打算活生生砸死它的!
“雲裳師妹什麽時候這麽兇神惡煞了?”蕭則回過神有些喃喃自語。
溫鄲也往後退了退。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雲曉突然帥氣出現一個滑鏟給雲裳送進了河裏。
“噗通!”
“救命.咕噜咕噜”
雲裳隻來得及冒出一串泡泡。
“雲曉你是不是有病!”
蕭則破口大罵之後去撈河裏的雲裳。
雲曉則是提起旺旺的尾巴,很好尾巴沒斷,牙也健在。
“她是不是想要扒旺旺的皮?”
曲雲陽摸摸下巴:“旺旺你皮長這麽好看做甚?”
旺旺:“哼唧!”
長得美麗不是它的錯,而是那個惡毒女人的自由過了火!
“小師妹,要不我用丹毒死她算了!”
簡千潇也磨了磨牙,這女人怎麽這麽讨厭!
硬是覺得什麽好東西都是她的。
問都不問是不是旁人的契約獸。
“雲曉姐姐何必這樣對我,一隻妖獸而已你若是想要拿去就是。”
雲裳眼圈紅紅。
冰天雪地裏她渾身滴水實在是惹人憐愛。
“喲?”
雲曉冷笑一聲:“年紀輕輕就知道用臉吓唬人了。”
“雲曉姐姐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都不收斂一下嗎?”
雲裳握緊拳,身子一陣踉跄。
總而言之就是在努力展示自己的弱。
江行舟擡眸,眼睫上劃過暗芒,像是随時能置人于死地。
雲曉冷笑一聲,直接左右開弓一套降龍十八掌下去!
雲裳臉腫成了豬頭!
她要瘋了:“雲曉!我可是天劍宗”
“我活着就是來發瘋的,我收斂你媽,我把你媽收進雷峰塔!”
“你還想扒我契約獸的皮!”
雲曉冷酷無情又是一巴掌抽得她三百六十度打轉!
“雲曉,你是在嫉妒我嗎?嫉妒我成爲爹爹唯一的女兒!”
“你大可不必跟我争大師兄和爹爹,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沒有任何人值得我去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自己!”
雲裳又哭又笑整個人氣息都不穩。
但她依然知道這些話隻能雲曉聽見。
恰在這時,回音宗的弟子在音絕的帶領下也來了。
“雲裳師妹!”
他目光帶着擔憂。
“雲裳師妹!”
蕭則也不甘示弱用最好看的角度前進。
“想要過去,先赢過我手裏的琴。”
時逾白靜默一瞬,眉眼溫潤。
音絕試探上前一步——
“哐當!!!”
“抱歉,我要打人了。”
時逾白的琴跟打地鼠一樣瘋狂砸了下來,音絕躲都沒得躲!
“你們清風宗是打定主意跟四大宗門作對了?”蕭則也算聰明了一回,先将大帽子給清風宗扣上。
“再上前一步,今日你修爲不存。”
江行舟輕笑一聲。
白衣修長身影明明如玉如仙,卻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瘋狂。
蕭則是真的感覺到自己再上前一步腦袋會搬家。
另外一邊雲裳心生恐懼看着雲曉:“你到底想做什麽!”
下一秒一個拳頭落在她臉上!
“嗷!”
曲雲陽和簡千潇一扭頭就看見了被小師妹打的鼻青臉腫在地上翻滾的雲裳,心裏一陣卧槽!
瘦得跟刀螂一樣的小師妹爆發力杠杠的!
“我想幹你!”
雲曉嘤嘤嘤一陣笑。
随即她一把薅住雲裳的頭發:“還裝嗎?”
雲裳:“嗷嗷嗷嗷!疼!放手!雲曉!”
“明明知道是我的契約獸裝什麽不知道?”雲曉陰恻恻直接拔掉她一撮毛。
她按着雲裳将一粒丹喂進嘴裏。
“你給我吃了什麽!”
雲裳再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不得好死!”
“痔瘡丹呢,還沒有開始賣就給你吃了,你看咱倆關系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