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貪嘴,很喜歡吃美味的食物。
在晚宴上,格列柯還以爲不符合他的口味,就給他上了各式各樣的美食。
他實在受不了,就每樣都吃了一些。
這可不是一般的美食,食材都接近于靈藥級别。
這種混吃下去,蕭玄的肚子就産生了反應。
在格列柯看來的表演嚴肅,高手風範,其實都是肚子疼的難受,想笑都笑不出來。
格列柯覺得他身上的氣息雄渾滌蕩,其實就是蕭玄在動用體能靈氣想辦法調理身體,千萬不能在這個地方出醜。
誰知道格列柯攀比之心還上來了,同樣散發出強大的氣息,不能表現的比蕭玄差。
要是在這個時候被蕭玄比下去,不就是丢了教廷的臉面。
剛到這裏的羅伯特,可不知道他倆在想什麽。
羅伯特覺得奇怪的是,他在認真的聽教皇和張陽青的對話,怎麽感覺這倆人各說各的,好像在跨服聊天。
但仔細一琢磨,他倆的話好像還真對的上。
難道他倆在用一些特殊的溝通方式來交流?
這就是頂級修煉者才能懂的暗語嗎?
眼前的一切讓羅伯特有些懵逼,這還是自己以前熟悉的那個教廷嗎。
怎麽感覺從怪談世界出來之後,這裏的變化好大。
沒有搞清楚情況的羅伯特不會擅自行動,他先是把格列柯拉了過來,詢問了一些事情。
他倆确實是互相看不起彼此,但怎麽說也是同事,該說的還是會說。
格列柯表示這次是龍國天師主動過來,具體什麽目的他也不明白,然後也說了一些事宜安排。
從迎接儀式和現場的安排,格列柯都大緻的說了一遍。
畢竟這種事情以前都是由羅伯特來安排,自己要是做得哪裏不對,羅伯特其實可以指出。
可羅伯特覺得他這樣做沒什麽太大的問題,但忽略了一點。
說完這句話,羅伯特故作神秘,仿佛在說: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哪裏有問題。
爲了不把事情搞砸,格列柯哪怕不爽,也隻能低頭麻煩羅伯特指點一二。
看到格列柯服軟,羅伯特内心十分得意,和我鬥,伱還嫩了。
不過這件事情有損教廷的威嚴,羅伯特還是小聲說道:“這次龍國天師來的突然,那些想要搞破壞的異教徒來不及提前做準備,或許都是剛到這裏,可是你别忘了,等龍國天師回去的時候,他們可是已經準備好半路襲擊,
你光想着怎麽接待,就沒考慮過如何送他們安穩離開?而且這可是鏟除異教徒的大好時機,你居然讓教廷這麽多戰力全部在附近看戲,真是愚蠢至極。”
格列柯被羅伯特一頓臭罵,要是以前早就還他幾句。
可這一次,格列柯一句都沒回,甚至有些心虛。
這就是經驗的差距,自己沒想到的東西,羅伯特剛出來一眼就看穿,甚至還把危險轉化爲機遇。
要是說怪談世界的經驗,格列柯覺得自己肯定比被稱爲天才的羅伯特高。
可是就處理教廷的這些紛争布局,格列柯真的差得太遠。
怎麽說他也是第一次獲得這麽大的指揮權,考慮的不周到是他的不足。
本來在西德尼的幫助下,他還有些沾沾自喜,覺得好像也沒什麽難的。
羅伯特現在告訴他,什麽才叫專業。
看着還在原地發呆愁眉苦臉的格列柯,羅伯特小聲罵道:“還愣着幹嘛,趕緊安排他們出去幹活,還要我教你?”
格列柯哪怕有百般不願,也隻能從高台退下,讓那些圍觀并且沒什麽安排的紅衣主教和聖騎士趕緊出去解決麻煩,排除異教徒。
羅伯特就順理成章的支開了格列柯,站在了教皇的身後。
其實這個階段,有一個特别損的辦法,隻是格列柯沒想到。
如果用張陽青的思維去處理這個問題,他肯定會對着羅伯特說:“哦,既然你知道怎麽辦,那你就去辦吧。”
這不就完事了嗎,幹嘛要自己跑?
反正在這期間,教皇把部分權力都下到他手上,他可以指揮所有紅衣主教,就不信你羅伯特不去辦。
這件事情我交給你了,出了問題你還要負責,就問你敢不敢不用心。
不過這個辦法确實太損,容易讓倆人撕破臉皮。
可他倆現在,和撕破臉皮其實也差不多。
幾句話就扭轉了局勢,這就是羅伯特的本事。
格列柯這段時間的成長,哪裏比得過羅伯特這麽多年的經營。
他判定那些心懷不軌的異教徒,肯定會來搗亂,雖然無法教廷和道門受損失,但總能惡心他們一下。
可沒過多久,格列柯又跑回來了,然後把羅伯特拉到後面,詢問道:“外面來的人有些不是異教徒,是來自世界各地不同勢力的人,我們要是抓錯了怎麽辦?”
格列柯也怕鬧出巨大的矛盾,然後其他勢力鬧起來,背鍋的可是他。
羅伯特冷哼道:“抓錯?别管他錯不錯,隻要他敢反抗我們就抓,到時候叫他們的勢力來贖人,哪怕是我們錯,也要他們求我們放人,誰讓他們來的!”
這就是羅伯特一直以來的做法,哪怕得罪其他勢力又如何,這不就是展現教廷威望的大好時機。
抓個人你都怕這怕那,以前你去殺人的時候,可沒那麽手軟。
格列柯也無奈啊,以前他去做髒活,都是給個目标就行,他有目标就殺,可不在乎那麽多,出了事情他也不用負責,他就是教廷的打手。
這可是牽扯着各大勢力的關系,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出錯了可不好。
格列柯傻嗎?他其實不傻,他也想到了一點。
他之所以這麽問,就是想讓羅伯特也背鍋。
這次抓人,得罪的可不是一兩家超凡勢力,少說也有五六十家以上的超凡勢力,而且可能都不是小勢力。
要是真得罪多了,格列柯在教皇那也不好交代。
可是我要問你羅伯特,到時候就算教皇怪罪下來,你也能幫我承擔點傷害。
退一萬步來說,到時候教皇怪罪下來,你總不能落井下石吧?
畢竟這是你告訴我要這麽做的。
别看高台上隻有五個人,但這五個人可是有幾十個心眼子。
教皇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不過他的心思沒在自己屬下身上,他一直很不理解張陽青說的那些話裏有什麽玄機。
難道是自己沒聽出來他的暗語?
或者說他的目的和自己想的不同?
張陽青可沒他們想的那麽複雜,他隻是在觀察每一位上場弟子的情況。
這些數據他都需要去分析,到時候對每一位弟子進行不同的指點。
這就是作爲天師的責任和義務。
至于教皇和外界所猜測的目的,他還真沒有。
可問題是,他什麽都沒做,莫名其妙的就在西方修煉界擴大了道門的影響力。
這次試練持續了一晚上,雙方的首領都沒有讓弟子們休息。
畢竟試練就是這樣,在一些狀況不佳的情況下,更加能夠體現出他們的不足之處。
接下來,最離譜的情況出現,因爲蕭玄是最後一個出場。
他出場的時候都已經接近第二天的淩晨。
在這個階段,格列柯已經出去忙碌,羅伯特剛結算出來身上有傷,教廷那位備戰的人員已經很餓肚子。
可是蕭玄昨天晚宴的時候吃撐了呀,要是直接讓他上,他必定發揮不出實力。
可這個時候蕭玄剛好消化,那叫一個精神抖擻!
所以他在對戰試練中表現優異,雖然最後以平局收場,但誰都看出來他優勢太大。
和他對戰的教廷強者,還感歎他底蘊十足,無比佩服。
誰知道他是單純的不餓,但凡他和對方一個狀态,估計也就五五開這樣。
回去之後,蕭玄還得到了張陽青的誇獎,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路上他都挺倒黴,本以爲自己這次試練必定拉跨,都想好回去之後怎麽找借口,誰知道最後運氣來了。
這次試練最崩潰的就是教皇,直到送張陽青離開,他都不理解,張陽青到底要做什麽。
回到教皇宮,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兩天沒出門。
這兩天,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都開始自我懷疑。
難道張陽青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而我又沒發現?
自己在超凡界混了幾十年,居然看不穿這個年輕的天師。
在此期間,隻有格列柯和羅伯特兩個人拜訪過教皇。
可是他倆出來之後,都是面色凝重。
因爲他倆看到了教皇蒼老的樣子,他倆出來之後,腦子裏還回蕩着教皇的那句話。
“不要和他鬥,你倆是鬥不過他的。”
而外界對于這件事情,也開始捕風捉影起來。
一時間,全世界範圍内的修煉圈,都把張陽青說成了極其危險和恐怖的存在。
光是去教廷一次,就能讓教皇閉門兩天不出。
還能讓教廷兩位最有力繼承人膽顫心驚。
甚至還有不怕事的傳言,教皇在和龍國天師的暗鬥中受了傷,這才調養了兩天。
而且根據可靠消息,教皇第三天出來之後,确實要比以前憔悴不少。
此言一出,整個超凡界都炸開了鍋。
這是什麽戰績?這是所有超凡者想都不敢想的戰績!
事情很快就傳到張陽青耳朵裏,這莫名其妙出現的輝煌戰績,讓張陽青都納悶了,我特碼就去蹭了頓飯,什麽都沒做呀,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