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湊到悟飯耳邊,嘀嘀咕咕說着什麽,悟飯頻頻點頭,葉雨的嘴角,掩飾不住的露出了壞笑。
一衆水友:
“主播,你别教壞我家悟飯呀!”
“主播你竟然跟悟飯說悄悄話,不給我們聽!”
“好奇,啊啊啊,主播你太壞了!”
葉雨和悟飯,一人一猴,一個敢教,一個敢聽,卻把一衆看直播水友們給急壞了。
聽不到葉雨在說什麽,光看悟飯點頭,葉雨壞笑,水友們的心裏,就像是揣了一百隻小白,在不停的倒蹬着小短腿。
“聽明白了嗎?”
葉雨對悟飯問道。
悟飯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OK,去吧!”
葉雨滿意的笑道。
悟飯點點頭,拿着畫就上樓了。
一切布置好,葉雨用最快的速度,跑回衛生間。
葉雨怕慢了,樓上那個死變态等急了。
沖進衛生間,樓上還沒傳來動靜,葉雨松了一口氣,打開了淋浴。
葉雨還真怕,樓上的死變态猴急,等不到自己開始“洗澡”,就跑到衛生間偷窺,提前看到那隻眼睛。
那樣效果就減半了!
“你們說,樓上那個死變态看到眼睛,會怎麽樣?”
葉雨抱着手臂,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對着鏡頭笑着問道。
一衆水友:
“一定會叫的很慘!”
“估計會直接吓尿了!”
“我覺得……可能會吓痿了……”
“主播,你好壞,我好愛!”
聽到葉雨的問題,守在直播間裏的水友們,全都露出了壞笑,心中還有一丢丢小期待。
“啊~”
就在此時,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接着就是“噼裏啪啦”的異響,似乎有人摔倒了,在地上爬。
“噗~”
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響,葉雨直接笑噴了。
一衆水友:
“哈哈哈,家人們,笑不活啦~”
“求死變态此時的心裏陰影面積!”
“突然有點可憐那個變态!”
“滿懷期待的來看主播洗澡,卻看見了一隻血瞳……”
“估計能直接吓出表情包!”
樓上的死變态,被吓慘了,不管是葉雨,還是直播間的水友們,全都笑瘋了。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葉雨關掉淋浴,笑道。
葉雨一手舉着直播手機,一手拎着小白,蹑手蹑腳的朝着樓上走去。
直播間裏的水友們,聽到葉雨這麽說,全都開始期待,葉雨又要整什麽活。
“咚咚咚!”
葉雨剛走到三樓,走廊裏就傳來了敲門聲。
葉雨微微一笑,将鏡頭對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悟飯正伸着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敲着一扇客房的門。
這間客房,正是葉雨那間房的正上方,也就是死變态偷窺的房間。
一連敲了幾下,悟飯将小腦袋,貼在門上,聽着房間裏面的動靜。
當聽到房間裏,傳來腳步聲後,悟飯踮起腳,将那張畫着血瞳的畫,對準了門鏡。
一衆水友:
“卧槽,主播虧你想的出來!”
“嗚嗚,悟飯被主播教壞了!”
“山上的筍,都被主播奪完了!”
全程觀看直播的水友們,瞬間明白了悟飯這麽做的用意。
葉雨嘴角上揚,做出側耳傾聽狀。
“啊~”
房間裏,再次傳來一聲驚恐的嚎叫,還伴随着重物落地的聲音。
“呵呵~”
“你不是喜歡吓人嗎?”
“被吓的滋味,很爽吧!”
葉雨冷笑着說道。
葉雨蹑手蹑腳的走到悟飯身邊,靠在了牆壁上。
葉雨做了個手勢,示意悟飯幾下敲門。
悟飯點點頭,伸出小爪子,一下一下的開始敲門。
“你……你是什麽玩意……”
“老子有刀,小心老子殺了你!”
伴随着悟飯的敲門,房間裏傳來了一個嘶聲揭底的咆哮聲。
人恐懼到極點,就是憤怒!
開始憤怒時,距離吓死就不遠了。
葉雨決定再加把柴!
從包裏拿出紅色顔料,兌了水,順着門縫潑了進去,壓着嗓子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葉雨一點不怕把死變态吓死。
隻要還有一口氣,葉雨都能把死變态救活。
“還我命來~我好冷~”
“你把我的屍體~還給我~”
葉雨一邊潑紅色顔料,一邊學着電影裏女鬼索命的聲音。
“啊!啊……”
房間裏,傳來了死變态驚恐的嚎叫聲。
叫着,叫着,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嚎叫聲突然停了,葉雨一愣!
“悟飯,踹門!”
葉雨回過神來,喊道。
葉雨沒想到,這個喜歡吓人,甚至手裏血債累累的死變态,竟然這麽不禁吓。
葉雨話音未落,悟飯就跳了起來,雙腳狠狠的蹬在了房門上。
“砰”的一聲巨響傳來,房門在悟飯的巨力下,應聲倒飛出去。
悟飯在空中打了個筋鬥,直接落進了房間,一雙眼睛警惕的四下打量,排除可能出現的危險。
葉雨一邊從挎包裏,拿出針盒,一邊也跟着沖進了房間。
雖然很想弄死這個死變态,但葉雨可不想變成殺人犯。
别說什麽吓死人不償命!
故意吓人,導緻死亡,一樣是故意殺人!
葉雨沖進房間,就見一個赤果果的男人躺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葉雨覺得有點辣眼睛。
随手抄起門口衣架上,一件染着血的連衣裙,蓋在了男人身上。
雖然很大可能,直播間不會被封。
但這麽少兒不宜的畫面,葉雨怕水友們看了長針眼。
一衆水友:
“卧槽,辣眼睛!”
“完了,完了,要長針眼了!”
“媽呀,快去洗洗我的眼睛!”
葉雨沒搭理水友們的彈幕,診脈,确定人還沒死透。
葉雨松了一口氣,打開針盒,拿出銀針就往男人身上紮。
一連紮了幾十根銀針,葉雨才罷手。
最後想了一下,葉雨又抽出一根銀針,紮進了男人的會陰穴。
葉雨下手奇重,整根銀針沒入男人體内。
“留着也是禍害,不如廢了!”
葉雨冷笑道。
做完急救,葉雨才起身打量這間客房。
門口衣架上挂的這件連衣裙,明顯不可能是這個男人的。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某個失蹤受害者的!
看着那一大片幹枯的血迹,連衣裙的主人,想來是兇多極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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