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社保的事情都要自己過來問,什麽事情都要搞個清清楚楚?”聞靜笑道。
其實做越宴書這樣的人,看着每天沒什麽事情做,但是真的細數起來,事情并不少。
“搞清楚了安心。”越宴書不覺得自己做這些事情麻煩。
聞靜聽着她這話,倒是感概了一聲,“你這毛病倒是和顧總一樣,什麽都要抓在手裏才能安心。”
“那你怎麽不說這毛病就是他給我養起來的,毛病是給我養起來了,但是能力沒教會多少人家嘎的一下,退休了。”越宴書呵了一聲,這十足的譴責某些人。
“第二期綜藝據說剪輯的差不多了,這周六就要上線了。”聞靜提醒了一句,“你猜她怎麽剪輯的?”
“把我全都剪掉的可能性不大,最多就是在我答題的環節搞點嫁接的手段,不過問題不大。”越宴書一副不要擔心的樣子,“周六晚上請了鄭醫生夫妻吃飯,一起來?”
“你要和他們一起看綜藝?”聞靜能猜到,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鄭然事情太多,還是說越宴書這人,确實陰險的很。
你說鄭然得罪誰不好,得罪她。
“周六我放假,難得放假一天,誰叫我我和誰不共戴天。”聞靜最近因爲科普的事情,已經幾個月沒有休假了,這次逮住機會,必須好好休息一天。
越宴書比了一個ok的手勢,“你好好休息,後面的事情也不用多了,盡人事聽天命。”
聞靜和越宴書去看了第二冊的銷售情況,不算爆了,至少賣得動了。
“有這個時間,是不是已經寫火了幾本書了?”聞靜和越宴書坐在一個書店的外面,看着書店門口稀稀拉拉的行人。
工作人,人不多。
除了爲學生買輔助教材的家長,是真的人不多。
越宴書握着手中的咖啡,路上的行人不是行色匆匆,就是低頭看着手機,書店緊蹙的人也都是匆匆而來,拿了教材又匆匆離開。
聞靜喝了一口咖啡,餘光看到了不遠處顧商淮的車,她直接将咖啡杯子丢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裏,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先走了。”
越宴書正欲問什麽,便看到了過來的顧商淮,和聞靜揮了揮手,讓她路上慢點。
顧商淮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想什麽呢?”
“思考人生,冥想未來。”越宴書自然的靠在顧商淮肩頭,放松了一下身子,“你今天做什麽去了?”
“裁師傅那邊需要一些材料,我找了送過去了。”顧商淮這次沒有隐瞞,“路過剛好看到你在這邊,就過來了,事情都問清楚了?”
“問清楚了。”越宴書現在對婚禮的事情已經沒什麽期待了,反正做了什麽顧商淮也沒打算告訴她,她還不如等着一個驚喜。
“你說現在實體書行業真的這麽荒涼了嗎?”越宴書看着那邊稀稀疏疏的人群,忍不住感慨道。
“你還喜歡抱着紙質書看嗎?”顧商淮突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