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商淮看着她将那些文件放下,“安叔那邊有消息了?”
“沒有啊,就是我想着整理一些東西出來,這次和專家們約稿的時候認識了幾個血液科的教授,說不定能和他們聊聊,說不定還能找點思路。”越宴書說着,放好文件看向了顧商淮,“放心,我會把東西整理好,不會暴露奶奶病情的。”
顧商淮倒是不擔心這個,隻是這件事并不是越宴書擅長的,甚至是想做的。
她要做,隻是因爲安龍凰是他的祖母。
“還有希望的臉,我今天查了一下醫療保險的事情,發現隻要是京市的正規公司,隻要正常交了醫療保險,就可以用。”
“要報銷住院需要一年時間。”顧商淮提醒道。
越宴書;“……”震驚!
還有這個說法?
“不是改了嗎?”越宴書不自信的拿過手機,打算自己再查一下。
顧商淮過去将手機拿了過去,“明天在看,時間不早了,睡覺。”
越宴書擡手撓了撓腦袋,算了,要不她還是明天在看吧。
是她現在腦子不好了嗎?查點事情都能弄混了?
越宴書第二天跑了一趟醫保局,咨詢清楚了,住院确實需要再本地交滿一年,而且也和她的皮膚科朋友聯系了,希望這種情況确實需要手術。
隻是他的情況比較嚴重,手術方案做出來還需要很久,所以保險的事情不着急。
越宴書了了一件心思,上了聞靜的車之後系上了安全袋,“走吧。”
聞靜發動了車子,“昨天折騰一天折騰什麽了?”
“試圖當個商人,被人打擊的徹底,放棄了,我還是好好搞醫療這方面吧。”
“他一個退休人事,有什麽資格嫌棄你啊?”聞靜對顧商淮年過三十就退休這件事很是嫌棄。
越宴書歪着頭看向了開車的聞靜,“你說他有什麽資格?”
就憑借他剛三十,就把你們拿捏的死死的,以至于人家有資格退休。
顧商淮都退休了,她的人生都還沒找到路呢。
這就是差距啊!
聞靜也看了她一眼,“所以他現在就每天做家庭煮夫?什麽都不做?”
越宴書拿着手機看了看消息,“盯婚禮的事情呢,禮服和别院,都是他盯着,說不用我管。”
所以到現在,關于婚禮的事情,實話實說,她什麽都不知道,就知道别院那邊最近一直在裝修,裁師傅倒是叫她又去量了一下尺寸,但是她沒看到設計圖,裁師傅也是神神秘秘的,就奇怪。
“問你個事兒,顧商淮名下那些希望小學前段時間不是有人捐了一批咱們得書嗎?你知道是誰捐的嗎?”越宴書問道。
聞靜微微蹙眉,“我不負責那邊,那邊是我哥找人專門負責的,我幫你去問問?”
“不用,就是好奇。”好奇那個人到底是誰?
“不是你那個榜一大哥嗎?還沒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