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書:“……”鋼鐵直男就不配擁有風花雪月。
“行吧,那顧總看着你兒子吧。”越宴書直接起身回房間。
“做什麽去?”顧商淮目光跟着越宴書離開,問了一句。
“想辦法賺錢啊,大佬。”越宴書說着已經回了房間,這件事不是一拍腦子就能去做的事情,既然決定做了,就要認真去做。
顧商淮微微勾唇,看她這樣,雖然忙碌,但是有活力。
小滾崽從地上爬了起來,哒哒哒的跑回了自己房間,沒過一會便抱着自己的小豬存錢罐去找媽媽了。
“給,都給媽媽。”小滾崽的小金庫還是很多錢錢的,伯伯叔叔們這兩年每次過年過節都會給他錢錢。
越宴書伸手捧住了兒子的小臉,用力在上面親了一口,“真是媽媽的好寶寶。”
小滾崽笑眯眯,“這樣媽媽就可以陪寶寶玩了。”
越宴書:“……”這沒什麽用的小心眼兒都快比煤球還多了,
這是一個沒人做過的事情,算是從零開始,就算身邊有聞靜這樣的團隊跟着,越宴書也想自己去做。
所以越宴書最近在家的時間少,基本都在各個醫院,醫學類高校跑。
這件事被姜梓卿知道,姜梓卿對她這行爲完全看不懂了,她不懂這女人到底是在做什麽。
她是想要用越宴書的身份攻擊她,但是她更知道,一旦她這麽做了,那麽就沒有什麽可以約束的住顧商淮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發出什麽瘋來。”姜梓卿看着面前的報告,冷聲說着。
越宴書抱着文件回到家,小滾崽立刻迎了上來,抱着媽媽的腿和媽媽賣萌。
顧商淮過來接過了她手中的文件,重量讓顧商淮蹙了眉頭,“今天又是什麽?”
“我老師壓箱底的筆記都讓我接來了,裏面記錄了一百多種癌症,是老師這些年的收集成果。”越宴書甩了甩手腕,“聞靜那邊的方案出的差不多了,我這邊主要負責技術,就打算從基礎入手,先編寫宣傳圖。”
越宴書緩和了呼吸,将外套脫下來挂在了架子上,“聞靜之前給我看了一個科普類的綜藝,我覺得太嚴肅了,受衆不是很廣。”
顧商淮将她的文件全部放下,回頭看向了還在和他說項目的人,她最近一心全都投在了這個項目裏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用心。
越宴書去洗手間洗手,顧商淮便跟了過去,“馬上春節了,做項目也不是一天就能做成的。”
小滾崽扒着門眼巴巴的看着媽媽,媽媽已經好多天沒有在家陪他玩了。
越宴書洗完手回頭看着門口站着的父子倆,“這叫打鐵趁熱。”
“我定了明天去雲城的機票,我們去那邊跨年。”顧商淮說道。
越宴書的熱情瞬間被打擊了一下,她帶着不解看着顧商淮,“去雲城?你之前怎麽沒有和我說?”
“顧太太,那也要找得到你。”顧商淮控訴道。
“媽媽去玩,媽媽去玩。”小滾崽抱着越宴書的腿撒嬌。
越宴書動了動唇,面對顧商淮的控訴認真的反思了一下,好像确實是她最近太忙了。
顧商淮轉身出去,越宴書低頭看着撒嬌的小滾崽,捏了捏他的小奶膘,行吧,又把那位大佬得罪了。
越宴書洗完手出去,顧商淮在客廳看電視,越宴書慢慢走近,從後面将人抱住,“生氣了?”
顧商淮漫無目的的換着台,沒出聲就是生氣了。
“好,去雲城對不對,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越宴書立刻說道,并且很認真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爲。
顧商淮眉頭蹙的越發厲害,隻是沒有發作。
一直到了晚上小滾崽已經睡着了,越宴書洗完澡出來看到顧商淮臉色依舊沒有舒展開,主動過去将人抱住,“真生氣了?”
“我們聊聊。”顧商淮将人扶正,盤腿在床上坐着和越宴書對視,“你到底在怕什麽?”
一個問題像是在平靜的湖水裏面投入了一顆不小的石子,激起了幾圈漣漪。
越宴書垂了垂眼眸,想說沒有怕什麽,但是對面的人是顧商淮,她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瞞天過海滿的過顧商淮。
“不管我有沒有身份證,不管我爲這個國家交了多少的稅收,但是一旦有一天那個女人向這個國家證明了我和她的關系,她想把我帶走,就沒有人能攔得住。”
越宴書深呼吸了一口氣,擡頭看向了顧商淮,“但是,如果我真的在這個國家做了一件人盡皆知,人均受益的事情,是不是我自己就有更多的選擇權?”
越宴書理智的分析着她的現狀,伸手握住了顧商淮的手,“顧商淮,我不是故意冷落你們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不管想不想承認,越宴書說的都是客觀存在的事實,她做公益這件事的目的雖然是爲了自己,但是也要努力将這件事做好,她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顧商淮看着面前對自己撒嬌的女人,一時間不知道是心疼多一些,還是生氣多一些。
“我說過能護得住你,就一定護的住你。”顧商淮沉聲道。
越宴書盤的腿發麻,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我知道啊,隻是很多事情的成因不是一點,這件事确實也是我想做的,隻是現在多了一個砝碼,我更想做好而已。”
顧商淮關了燈躺下,将人摟入懷中,床上的枕頭總有一個是多餘的。
越宴書靠在他懷中擡頭看着他,伸手描繪着他的五官,“顧商淮,在自己擅長的事情上面全力以赴不是你教我的嗎?”
“我教你本末倒置了嗎?”顧商淮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現在就是本末倒置。”
越宴書心虛,不敢太過反駁,隻能讨好似的在他唇上親了幾下,“說個八卦,我今天聽說有人去公司鬧事,還和聞特助有關系,顧總和我八卦一下一手資料呗?”
越宴書果斷轉移話題,主打就是一個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