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書:“……”這什麽情況,孩子傻了?
“讓聞輕進來。”顧商淮單手捂着臉,讓人看不住他究竟在想什麽。
越宴書審視着顧商淮,按照她對顧商淮的了解,這人絕對有問題。
叫了聞輕過來,他們便被趕了出去,就連越宴書都不例外。
越宴書看着被關上的房門,心中先把顧商淮罵了一頓。
歐陽懷夕笑道:“看吧,小情人遠比老婆重要,人家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小情人。”
越宴書掃了歐陽懷夕一眼,這姐妹大概是不能要了。
不過不等越宴書多想什麽,文景天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她實驗有進展了。
越宴書見陸梁凜他們都在,便讓歐陽懷夕先送她去實驗室那邊,這個時候實驗結果被已經安全了的顧商淮重要。
一路飙車到了實驗室,越宴書将禮服裙擺直接卡在了腰間,向文景天要了報告。
文景天上下看了她一圈,越宴書這女人,實乃奇人。
“看我做什麽?很奇怪?”越宴書一邊看數據一邊問道,不隻是文景天,周圍那些人的眼神也挺奇怪的。
“所以現在可以确認的是,某種金屬元素融合這蛇毒和鳄魚草的毒性,産生了可以攻擊腦細胞的變異射線。”越宴書看完之後看向了文景天,“結論呢?”
“核震可以解決這種射線,但是結果就是你所知道的,造成腦部電荷紊亂,這是一個系列。”文景天靠着桌面陳述這個結論。
“像是早就被人運用熟練的一套模式,我剛剛和隔壁的實驗室也開了一個會,“如果繼續研究下去,說不定是一種新型武器。”
越宴書看向了文景天,她之前有猜測,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主導人就要換成顧商淮了,這不是她能勝任的任務。
“那關于髓母細胞瘤的研究呢?”越宴書率先将那個問題擱置,那個要和顧商淮聊。
“你看這些數據。”文景天讓人将新的數據調了出來,“植物提取液中一種植物蛋白,可以誘導病變細胞逆轉錄,但是問題出現在這裏,病變細胞逆轉錄之後,會和正常互斥。”
越宴書看着電腦頁面上的數據分析,還有細胞互斥的高纖維鏡像圖。
“逆轉錄可以産生,但并非原路返回。”文景天點了點逆轉錄的過程圖。
“鳄魚唾液。”如果鳄魚草有劇毒,而鳄魚以知爲食卻能一直安好,萬物相生相克,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那我們下一步的方向就這麽定。”文景天道。
越宴書點頭,隻是另外一個實驗卻讓她頭大,那種金屬物質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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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越宴書有些淚,她剛剛去和隔壁實驗室的幾個專家讨論了一下導流的想法,但是被告知她的想法太冒進了。
“事情也不是一天解決的,你不用把自己逼得這麽緊。”歐陽懷夕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人類戰争的起源是重武器,現在是信息戰争,科技戰争,但是不管怎麽說,結果都是一個,要人命,人沒了,什麽都不重要了。”
“那你知道這個世界什麽地方的死人最多嗎?是醫院。”似乎是在自問自答,“所以從人類戰争開始,就有所謂的瘟疫戰争,對醫學的研究起源究竟是殺人還是救人,誰說的清楚呢。”
遠古時期,剛剛進化的人類狩獵之初,記錄實驗着怎麽樣能更好的狩到獵物,又何嘗不是在尋找身體上的緻命點。
“你别這樣,你這樣我害怕。”怎麽一本正經的和顧商淮似的,這樣很吓人的好嗎?
“今天他們拿顧商淮來做這個實驗,明天是不是就敢大批量的使用。”越宴書并非危言聳聽,如今這種武器的運用方式是必須用強氣流推薦,如果他們研究出更加便捷的方式呢。
歐陽懷夕蹙了蹙眉頭。
越宴書靠在椅背上捏着發漲的太陽穴,“都說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我嫁個總裁難道不應該專心宅鬥嗎?”
結果從頭到尾,顧商淮的愛慕者就那麽倆沒什麽腦子的,和她們打雷擡,她都覺得自己在降智。
不,不是覺得,就是在降智。
但是顧商淮這邊的事情,她又時常覺得智商不夠用。
“大概是因爲,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喜歡顧商淮這樣的人,太危險了。”
“謝謝你誇我沒腦子。”越宴書皮笑肉不笑的感謝,繼續閉目養神,“豪門内鬥的戲走不通了,但是路還是要走啊。”
越宴書到家,剛開門便聞到飯香,她關門靠在玄關沒有立刻進去。
“媽媽,媽媽回來了。”小滾崽哒哒哒的跑了過去,抱住了越宴書的腿,“媽媽,爸爸今天做了好多好多的菜。”
而且爸爸今天主動抱他了,還陪他玩了。
“換衣服,吃飯。”顧商淮将最後一道菜端了上來。
“不是海鮮面啊?”越宴書摸了摸小滾崽的頭,奚落了一句便回房間去換衣服了。
顧商淮:“……”有的時候口無遮攔是要付出代價的。
比如現在!
越宴書換好了衣服出來,小滾崽已經坐好了,對着媽媽招了招手,“媽媽吃飯。”
越宴書過去,顧商淮親自爲她拉開了椅子,伺候她坐下。
“吆,暫時恢複了?不愛吃海鮮面了?”越宴書坐下看着顧商淮,“要不我現在去給你做一碗?”
“顧四歲做的事情你找他去,和我無關。”顧商淮主打一個什麽都不承認,主要不承認,就不是他做的。
越宴書看着推卸責任的人,顧商淮現在是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難道也是帶了幾分孩子氣。
“今天去實驗室的時候關于你的病情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有些危險。”越宴書說道。
顧商淮爲她夾了菜,“你覺得呢?”
顧商淮沒有多問,而是将問題抛了回來。
他的意思很明确,隻要越宴書覺得可以,他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