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假模假樣的丢下一句等着商宴集團給他解釋,便帶着姜梓卿離開了。
越宴書:“……”雖然沒聽懂,但是看的出來你罵的很爽快。
姜梓卿捂着臉離開的時候一直回頭看着越宴書,隻是那眼神淬着毒,越宴書帶着微笑回應了她的猙獰,前些年的功夫也都不是白做的。
“你來做什麽?”顧爺爺瞪着自己女兒,明顯的也虛了幾分。
“我來看看顧家男人是怎麽幫着外人欺負自家人的啊,這不是得來看看順道鼓個掌嗎?”三姑諷刺道。
越宴書默默鼓掌,在諷刺人這方面,三姑才是王者。
“你胡說八道。”老爺子氣到吹胡子瞪眼,“她是自家人嗎?回來多久了?連家都不回?知道的他顧商淮是顧家人,不知道還以爲顧商淮叫越商淮呢。”
“那也不錯。”三姑接了話,“侄媳婦要是沒意見,就收了他?”
“姑姑,還是顧商淮比較好聽。”越宴書微笑道。
老爺子被這句話又氣到了,這個虛僞的女人,這樣一來成他蠻不講理,她落落大方了是不是?
而三姑在和自己父親鬥争的時候,顧遠祁卻一直在看顧商淮,他的兒子他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就算是顧商淮讨厭他,也不至于到現在真的一句話都沒有還說過。
還一直看着越宴書。
“商淮……”顧遠祁低聲叫道,試圖和自己兒子談談父子情。
越宴書因爲他的這聲叫,下意識的戒備了起來,忍不住握緊了顧商淮的手腕。
“商淮。”顧遠祁又叫了一聲,顧商淮終于看向了他,隻是眼神冰冷,顧遠祁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些,“就是想你來,想來看看你,平時想見你,也見不到。”
越宴書呵了一聲,諷刺的意味明顯。
“昨天爺爺和爸爸去你家找你,結果門也沒進去,所以我們今天隻能來這裏了。”顧遠祁一副無奈的老父親模樣。
隻是這話别人聽到大概就是别的意思了。
顧商淮被越宴書控制了。
那邊聊天的人其實耳朵都尖着呢,各個都是耳聽八方的主兒。
“顧先生,有些賤是非犯不可是嗎?”越宴書毫不客氣的反駁了一句,繼而看向了商宴集團的那群人,“今天大家都在,剛好顧商淮也在,我越宴書去過公司幾趟,參加過你們的幾次會議,和你們哪個人說過幾句話,趁着顧先生在這裏,大家不妨和他說一下,免得他以爲商宴集團現在已經是我越宴書說了算的了。”
越宴書聲音很大,大到足以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她的身上。
顧遠祁瞪着越宴書,着實想不到這女人會這麽做。
她可真的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不懂什麽叫家醜不可外揚嗎?
商宴集團的人面面相觑,這也是他們懷疑的,但是沒想到越宴書會直接說出來。
顧商淮在盯着越宴書,她能感覺到越宴書手心在出汗,她在緊張。
商宴集團目前的情況是,聞輕做主,需要顧商淮做主的事情,聞輕會去找顧商淮,然後帶着簽署了的文件回來。
但是,顧商淮和越宴書是在一個家裏,這文件到底是誰簽署的,誰也不知道。
聞輕低笑出聲,“那我就先表個态,全息醫療重新投入使用,顧太太要是有時間,辛苦去處理一下醫院的事情,畢竟當初也是顧總和小程總簽署過的合同,醫院那邊是您全權負責的,您一直這麽做甩手掌櫃的也不太好吧。”
聞輕話音落下,表叔斟酌之後也笑呵呵的說道:“想在公司見到你可太難了,侄媳婦,也不是我說,你對男人也不能太相信了,還是要偶爾查查勤的。”
這是表叔投誠了。
表叔投了城,表舅那邊也就緊張了起來。
其他人也立刻跟着符合了起來,中心思想就是他們沒有發現顧太太對公司的事情指手畫腳。
越宴書帶着微笑看着顧遠祁,“顧先生是覺得我的能力已經強悍到什麽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讓一個上萬人的公司都聽我的?就算是要栽贓陷害,您也要找個合理的理由吧?”
顧遠祁到底不是生意人,感情牌也沒有打好,隻是他現在唯一可以确認的是,他的這個兒子,絕對不正常。
“還不嫌丢人?”三姑說着,便要帶他們離開。
顧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這女人不要臉,一直都不懂的尊老愛幼。
而顧遠祁在轉身的時候還在看着顧商淮,奇怪,這真的太奇怪了。
顧商淮就算恨他,剛剛越宴書被發難的時候,他也一句話都沒有說。
所以他的兒子絕對有問題。
顧遠祁想着,在端着托盤的侍者從越宴書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突然跑過去撞到了侍者,如果他的兒子真的是被控制的,這個時候肯定不會保護越宴書。
“顧遠祁!”三姑怒聲叫了一聲。
侍者因爲摔倒,滿是酒會的托盤也摔了出去,正對着越宴書砸了過去。
越宴書躲閃不急,第一反應便是護住顧商淮,他不能夠在受傷了。
隻是顧商淮的動作比他更快,将人摟入懷中的那一刻,酒水和實木托盤都砸在了他的後背上。
越宴書依舊被保護的很好。
顧商淮悶哼了一聲,那實木若盤撞到了他的脊椎。
“顧商淮?”越宴書急忙叫了一聲。
陸梁凜和程枭他們及時上前,遮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陸梁凜還帶着幾分笑意,“顧伯父,一把年紀了,何苦做出這種臉面都不要的事情?”
“伯父,說句實話,商宴集團和您,和顧家都沒有任何關系,那是顧商淮守住,發展起來的。”程枭的話就想對的很不客氣。
文景天轉着手中的手機,“見過惡婆婆欺負兒媳婦兒的,伯父您這行爲也值得幾個熱搜的吧。”
他倒是可以幫他上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