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昨天張兄剛派人送來消息,說是有一個羅馬帝國的人去見他,好像是想和咱們合作對付奧斯曼人。”
面對朱瞻壑詢問張忠那邊的情況,朱勇也立刻回答道。
“羅馬帝國的人?他們竟然還沒有死透?”
朱瞻壑聞言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他雖然知道東羅馬帝國滅亡在即,但對于他們滅亡的經過,卻隻是知道一個大概,所以他以爲現在的羅馬帝國早就已經困守在君士坦丁堡裏,根本沒有與外界聯系的能力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張兄也是知道你要來,所以想讓你見一見那個羅馬來的人,據他說對方也許可以給咱們一些幫助。”
朱勇再次說道。
“行,反正我也要去塞浦路斯一趟,到時順便見對方一面。”
朱瞻壑點頭,對于這個羅馬帝國的來客,他也有些好奇,另外他這次出行,主要就是了解一下歐洲各國的情況,而羅馬帝國雖然衰落了,但卻是一個繞不開的話題。
聊完了正事,朱瞻壑和朱勇又聊了一些家事,旁邊的朱瞻坦也不停的勸酒,最後三人都是喝的大醉。
第二天上午,朱勇帶着朱瞻壑參觀了一下正在興建之中的穆法斯港,原來挖運河的那些奴隸,現在剛好派上用場,整個港口到處都在修建各種設施。
另外做爲運河的地中海出海口,穆法斯港和蘇伊士港一樣,都是船隻雲集,世界各地的商品幾乎都彙聚在這裏,自然也吸引了各色商人前來做生意。
在這些商人中,其中以大漢商人和威尼斯商人最爲常見,漢商就不用提了,畢竟這裏是他們的主場,港口的商鋪大半都是由他們持有。
至于威尼斯商人,則是占據了地利,畢竟地中海的商業大半都由威尼斯商人把持,而且他們是大漢的盟友,可以自由的進出港口,甚至在稅收上還有優惠,因此他們在港口也極爲活躍。
這天下午,朱瞻壑特意抽出時間,單獨帶着海倫來到碼頭上遊玩。
“這裏怎麽這麽多威尼斯人!”
海倫看到碼頭上來來往往的威尼斯商人,也不禁驚喜的大叫一聲,自從她去了大漢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家鄉的人,甚至讓她提前感受到幾分家鄉的味道。
“這座港口是東西方商業的交彙點,日後說不定還會成爲地中海最大的港口之一,再加上威尼斯又是我們的盟友,自然吸引了大批威尼斯商人前來做生意。”
朱瞻壑笑着向海倫解釋道。
“看到我們威尼斯人在大漢的城市自由經商,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說不定日後他們還會去北征港,甚至是西京做生意,到時夫君你可不要讓人驅逐他們!”
海倫再次欣喜的說道,做爲一個外嫁的女子,能夠看到本族人與大漢和睦相處,這點對她來說極其重要。
“放心吧,隻要是正當做生意的人,我們大漢都十分歡迎!”
朱瞻壑笑着輕撫了一下海倫肩頭的秀發道,兩人是便服出行,而且海倫還換上了當地女子的服飾,使得她身上的異域風情更加濃郁,哪怕是老夫老妻的朱瞻壑看着她,也感覺有些心動。
不過就在朱瞻壑和海倫說話之時,不遠處經過的一個威尼斯人忽然停下腳步,隻見他扭頭仔細的打量了海倫幾眼,忽然眼睛一亮,當即快步上前叫道:“海倫小姐!”
“站住!”
沒等對方靠近,守在朱瞻壑周圍的護衛就一把将對方抓住,直接就往外拖。
“等一下!”
朱瞻壑聽到對方一口叫出海倫的名字,知道對方以前肯定認識海倫,于是開口制止道。
“伱是……”
海倫這時也在打量着對方,隻見對方二十多歲的樣子,中等身材、長相卻頗爲英俊,這時看向海倫的目光中也滿是驚喜。
海倫看到這個年輕人也感覺有些眼熟,但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對方?
“海倫小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巴巴裏格家族的喬尼啊!”
英俊的年輕人看到海倫認不出自己,急忙自我介紹道。
“喬尼?你是安德裏叔叔家的喬尼!我想起來了,我們以前曾經見過幾面!”
海倫這時忽然想了起來,當即也有些驚喜的道。
巴巴裏格家族是威尼斯有名的大家族,不但在大議會中擁有很大的影響力,而且還是十人議會中的常駐家族,論影響力,對方并不比海倫的父親差多少。
看到海倫認識對方,朱瞻壑示意護衛放開了這個喬尼,隻見對方快步來到海倫面前,不過當看到海倫身邊的朱瞻壑時,他竟然露出幾分敵意。
海倫在這裏遇到認識的人也十分高興,于是一把抱住朱瞻壑的手臂向對方介紹道:“喬尼,這位是我的丈夫,你怎麽在這裏?”
看到海倫的介紹,又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喬尼明顯臉色一僵,随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瞻壑,這才再次向海倫問道:“海倫你不是失蹤了嗎,怎麽會嫁給一個漢人?”
海倫雖然早在幾年前就和父母聯系上了,但因爲她暫時回不去,所以她父母也并沒有将海倫嫁到大漢的事告訴别人,威尼斯那邊都還以爲海倫依然處于失蹤狀态,甚至許多人都以爲她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爲此也讓許多暗戀她的人暗自傷心,畢竟當年的海倫可是威尼斯最爲耀眼的一顆明珠。
“我的經曆十分曲折,本以爲這輩子都無法回到威尼斯了,但幸好運河開通了,我也終于可以回去探望父母了。”
海倫雖然高興,但她隻是和喬尼見過幾面,彼此不算很熟,因此也并不打算告訴對方自己的經曆。
“你要回威尼斯了?那太了了,如果以前的朋友知道你要回去了,肯定會引發巨大的轟動的!”
喬尼得知海倫要回去的消息,也再次驚喜的說道。隻是他在說話時,似乎有意無意的看了朱瞻壑一眼,哪怕知道對方是海倫的丈夫,他對朱瞻壑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