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絲的吻還叫吻嗎?】
【但凡不拉絲就是把我們當外人!】
【你們怎麽能這樣!我就沒那麽過分了!給我來個三分鍾法式熱吻就行(狗頭)】
【你們是不是忘記還有兩個人要接受懲罰了?】
【徐明一and麥立:我倆就是純純大怨種……】
【徐明一和麥立就随便吧,在微博發個醜照什麽的都行,我們不care。】
【拉絲吻刷起來!】
節目組也沒想到會這樣,最後一統計,一分鍾内有一萬七千多條評論都在刷讓他們接吻。
姜苓都愣住了,不是懲罰唐桀嗎?爲什麽要扯上她?而且,接吻算什麽懲罰?
導演略帶尴尬的看着他們倆說:“這個……你們也看見了,說出去的話也不能不作數,要不然你們就……”
徐明一擰着眉,舌頭抵了下右腮,一臉不悅,“容我多嘴問一句,我們的懲罰是真的懲罰,唐桀那個是懲罰嗎?”他偷着樂吧他!
導演攤了下手道:“這是觀衆提的要求,我們也沒辦法。”
姜苓:“……”
唐桀淡定的站在一旁,仿佛完全不介意。
導演想了想措辭,開口說:“是這樣的,考慮到節目播出問題,你們倆就意思一下,滿足滿足粉絲的要求,至于大家說的……那個吻,到時候在電影裏可以看到,也請觀衆朋友們多多關注和支持《三世摯愛》,預祝票房大賣。”
其他工作人員配合的鼓起了掌。
導演都這麽說了,姜苓根本就不好拒絕,擡眸看了看唐桀。
他稍稍揚了下眉尾,眸中掠過一絲淺淡的笑意。
然後在一個近景鏡頭下,唐桀用手掌扶着姜苓的後腦勺,俯身啄了啄她的紅唇,僅僅停留了兩三秒就離開了。
部分工作人員抑制着激動得想尖叫的心情,現場嗑得停不下來!
【啊啊啊啊親了親了!我滿足了!】
【沒有拉絲!差評!】
【怕封直播間哈哈哈哈!】
【跪求唐桀和姜苓上一個戀綜!】
【狗糧使我快樂!】
姜苓的耳根有點熱,不過之前拍戲的時候也當着旁人的面和他接過吻甚至是拍過床戲,所以也不至于很害羞。
她輕聲提醒唐桀,“你,嘴上有我的口紅,用紙擦……”
話還沒說完就見他抿了一下唇,把口紅吃掉了。
模樣恣意随性,配上他那張利落分明五官精緻的臉龐,魅惑感直接拉滿。
姜苓腦子裏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他在床上的樣子。
一點也不禁欲好嗎!
好在鏡頭剛才沒有切過來,不然又要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了。
白萊打了個飽嗝,“所以我們赢了的獎勵就是吃狗糧嗎?新鮮盛産的狗糧,真不錯。”
闵江悅雙手抱臂,語氣淡然的說:“習慣就好。”
【看樣子闵江悅是吃狗糧吃多了,已經麻木了哈哈哈。】
【這狗糧我太喜歡了,會親就多親幾下!】
【我現在超級期待《三世摯愛》,我承認我低俗,我就想看吻戲和床戲。】
【我是土狗我也愛看!】
節目順利結束,直播的觀看人次達到了九千多萬,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數據。
勁爆話題頻頻登上熱搜。
宣傳效果也非常好,漲了很多CP粉。
錄完綜藝一行人回到酒店。
大家的行程都很滿,還要急着去趕下一個通告。
姜苓和闵江悅倒是不急,後面都沒有工作了。
唐桀在車上一直通電話,談的都是些股份、市場之類的話題,姜苓不太懂,所以也沒關注那麽多。
等他挂了電話以後,她才問:“你是不是有急事要處理?要不然我們今天晚上就回A市吧?”
唐桀摸了摸她的頭道:“不用,不是這邊的事。”
那就是S國那邊的事了。
“那要不我們早點回S國吧?”
姜苓本來準備這幾天拍完那個專輯的MV再回去,如果他有急事的話她也可以回S國再拍。
唐桀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不用,沒多大事,你把你的事情都忙完我們再回去,不着急。”
姜苓點點頭,“好吧。”
車子抵達酒店正門口。
下車經過酒店大堂時撞見了席銘瀚。
他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身體懶散的靠着沙發背,眼尾低垂,掩蓋着那雙藍眸下的淡漠,渾身散發着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姜苓看見他出現在這有些詫異,“小叔,你怎麽來了?”
席銘瀚放下手裏的茶杯,擡眸掃了眼她旁邊的人,意有所指道:“不放心你啊,怕你被不懷好心的人給拐了。”
姜苓:“……”
闵江悅随後到酒店,一進大堂就看見他們湊在一起,奇怪的看着席銘瀚道:“你怎麽在這?”
席銘瀚輕輕挑了下眉,“我怎麽不能在這了?我當然是來接我小侄女的。”
闵江悅不解,“接她幹嘛?她還沒忙完,再說了有我哥在,不用你操心。”
席銘瀚的眉心皺得更緊了,“就是因爲有他在我才要操心,我們家鸢鸢太單純了,容易被騙。”
而唐桀就像一頭大尾巴狼,時刻盯着姜苓這隻小綿羊。
闵江悅翻了個白眼,悠悠的問道:“你是不是鹽吃多了?”
席銘瀚冷眼睨她,“你說我是閑的?”
闵江悅理所當然的反問:“那不然呢?”
他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席銘瀚捏着打火機的手緊了緊,目光更加冷冽,他和闵江悅簡直就是天生八字不合,命裏犯沖,隻要在同一個屋檐下就必定水火不容。
他們兩個光顧着鬥嘴,連唐桀和姜苓走了都不知道。
唐桀拉着姜苓上了電梯。
“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太好,他們會不會吵起來?”姜苓有點不放心。
唐桀:“沒事,他們就喜歡吵。”
……
席銘瀚發現姜苓不見了,“懶得跟你說,讓開。”
闵江悅擋在他前面不讓他走,“不讓,沒事少打擾人家小情侶。”
席銘瀚壓下心底的怒氣,“闵江悅,你要不是個女生,我今天就動手了。”
講道理一向不是他的風格,他喜歡直接一點的方式,能動手就懶得動嘴。
闵江悅扯着唇皮笑肉不笑的道:“行啊,你動手啊,你動手我就告你家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