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在郗總并沒有讓他出去,那他便不可能出去。
他找了個十分安靜的位置站着,一點都不打擾這對父子。
郗宴對于郗淞铉的辱罵,他并不在意。
眼皮掀了掀,用十分淡漠的眼神看過去,也并沒有急着開口。
郗淞铉看到他這個死樣子,自然是更加生氣。
“郗宴,我問你,爲什麽要害郗鲸?再怎麽樣,他也是你弟弟,你怎麽可以這麽的狠心?”
這孽子簡直就不配爲人。
郗宴眼神極爲冷漠,他冷笑一聲,“我母親也就隻生了我一個,哪來的兄弟?你下次不要強按你這些歡愉後的産物到我身上,他們可不配。”
“你……”郗淞铉氣死了。
什麽叫産物?
郗鲸如果是産物,那你算什麽?
這話郗淞铉沒有罵出口,實在是這些話太過于難聽了,他可罵不出來。
郗宴并沒有把他這氣壞的表情給放在心裏。
他繼續用那冷漠的聲音開口道:“論狠心,那可比不上一個想把爺爺給弄死的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們無論在外面怎麽鬧我不管,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這麽的喪失了做人的底線。”
“既然他連老爺子都要謀害,那麽就想過要承受的後果。”
這次,他絕不會再給郗鲸機會……他會讓這條毒蛇一輩子待在監獄裏。
郗淞铉完全不信這個話。
“你胡說八道什麽?郗鲸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畜生的行爲?”
在他的心中……這個二兒子那可是千好萬好,反正比郗宴這個兒子要好太多了。
郗宴的嘴角微微一勾,面露嘲諷,“你的腦子就隻能用來風花雪月,不會用來其他思考的嗎?”
郗淞铉:……
他很生氣。
一個當兒子的怎麽可以這麽的說自己的親生父親?
郗宴:“警察要是沒有任何證據,他會把人給帶走?”
郗淞铉聽到這話,他當即反駁,“那些證據就是你給弄的,你要害死郗鲸。”
一旁一直安靜的徐特助可就有些聽不下去了。
那個郗鲸是你親兒子,難道眼前的郗總就不是的親兒子嗎?
一個人偏心……爲什麽可以偏成這個樣子?
他實在是難以理解。
而郗宴對于郗淞铉的這番話,他的心情毫無波動半分。
他隻是平靜的開口:“你要是不認識派出所大門朝哪個方向的話,那就可以用導航導一下。”
言下之意就……你想去報警的話,那就早點去。
“警察的腦子可沒有風花雪月。”
這話再次嘲諷了郗淞铉。
郗淞铉一聽這個詞,他就氣得要命。
“我不管你什麽心思,你趕緊把郗鲸給弄出來。”
“他犯了法,你要是有這本事,那你自己去,我可沒有你的這份本事。”
說完這句話時,他的眼神忽爾一厲,“你要是爲了他去找老爺子,那麽我能讓你們一家子連在帝京的乞丐都當不成。”
“你……”郗淞铉看着他的這個眼神,這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勇氣就這麽的消散了。
郗宴這時已經懶得跟他再說。
“徐特助,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