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 賈元春懷孕?

第49章 賈元春懷孕?

抱琴眉頭微皺,應聲下去了。

賈元春手捧着一杯茶,怔怔的出了神。

她不是怕薛寶钗會威脅到自己,如今自己這樣的處境,還有什麽未來?還怕什麽威脅?她隻是忍不住怨恨,恨林家姑父明知危機到來卻對家裏袖手旁觀,所以她想借德妃的手将薛寶钗送進四阿哥的後院,以此來惡心林黛玉。

不出所料,德妃聽到這個消息後果然很有興趣,當即就派人去打了個招呼,将薛寶钗給預定了下來。

秋雯忍不住擔心,“萬一她們二人姐妹情深,反倒齊心協力對抗其他人可如何是好?”

德妃冷冷一笑,“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進宮來伺候人,可見也是個狼子野心的東西,本宮就不信她不想争。”

饒是黛玉自己怕是也萬萬想不到的,自己竟不知何時生了張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時隔大半個月,時常來家裏蹭飯的那個人終于是又出現了,見他行動自如腿腳利索,心裏好歹是松了口氣。

“怎麽弄的?好端端的怎麽就被罰了?”

胤禛無奈一笑,“也是我自己多事。閑着沒事非要送什麽禮物,結果折騰半天卻送了份不合人家心意的。”

黛玉皺眉,這個德妃果然是有毛病,病得還不輕。

“太醫怎麽說?可曾傷着骨頭?”

“你若不放心,不如等去圍場我親自上個馬給你瞧瞧?”

黛玉眼睛一亮,“又要去放風了?”

見她如此,胤禛眼底的笑意也愈發柔和了,“知曉你總盼着呢,不過這回卻不止咱們兩個了…老九老十那兩個混世魔王估摸着是打老八那兒聽見了信兒,鬧了我好些日子要跟着,實在被他們纏得煩了。”

黛玉起先還有些詫異,不過轉念一想,如今這些阿哥都還小呢,哪裏就有什麽仇怨了,兄弟間應當還算是處得可以。

“我原還打算帶着弟弟去放放風的.”

“不礙事,大夥兒一道兒出去玩罷了,倒也犯不着那般嚴苛。”

“你倒是個有能耐的,早早的就謀好了去處。”面頰無二兩肉看起來極爲刻薄的老嬷嬷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莫名顯出了幾分陰森可怖來。

薛寶钗聞言頓時一愣。

這話怎麽說的?她哪有那能耐謀去處?家裏也必不可能,難不成是賢妃知道了想将她弄到身邊去?

念及此,薛寶钗的臉色就微微的有些變了,上前兩步握住老嬷嬷的手,不動聲色的從袖子裏拿了個荷包塞進她的手裏,面帶笑意語氣讨好,“嬷嬷這話委實叫我有些糊塗,還請嬷嬷明示。”

老嬷嬷微微一挑眉,似是有些詫異,不過手裏的荷包輕飄飄的,誘人得很。

随手将荷包塞進自己的袖子,邊說道:“德妃娘娘派人來打過招呼了,隻等你們這些小宮女學好了規矩,就将你要到跟前伺候去。”

德妃?

薛寶钗的心就咯噔一下,面上不動聲色的又奉承了幾句,這才轉身離開了。

她家裏與德妃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德妃怎麽會知曉她的名兒,還點名要她?難道是黛玉跟德妃求了情照顧她?這不可能,德妃跟四阿哥之間的關系如何,前朝後宮都并非什麽秘密,入宮前她就撒了大把銀子出去将宮裏的各位主子都打聽過了,甚至連先前黛玉入宮被德妃責罰跪暈的事都聽說過了,這樣惡劣的關系,絕不會是黛玉求了德妃照顧她。

難道……德妃是因爲知曉了她與黛玉的姐妹關系,打起了什麽歪主意?

薛寶钗猛地腳步一頓,臉色抑制不住的變得難看起來。

她的目标可不是四阿哥,她是有野心不甘平庸,卻也沒想過非要去跟相識的小姐妹争搶,又不是除了四阿哥就沒人了,她犯得着非要去搶小姐妹的男人嗎?再者說,她跟林黛玉争,能争得過嗎?人家的家世甩了她十八條街,更兼傾城絕色之姿,又與四阿哥更早相識她去争什麽争?争又争不過,不争難道一輩子就當個小格格甚至不知名的通房?

不成,不能坐以待斃,真等到了德妃手裏就晚了。

薛寶钗一咬牙,扭頭又去找了方才那位老嬷嬷,撒出去不少的銀錢才得了允許溜出去一趟。

此時天色已經黑透了,胤禛正準備沐浴歇息,卻有個小太監進來禀報,“外頭有個自稱名叫薛寶钗的小宮女求見爺,說是林姑娘的小姐妹……有要事”

胤禛愣了下神,才反應過來這薛寶钗隻怕是皇商薛家的姑娘,眉頭就皺了起來,“叫她進來罷。”

旁邊的蘇培盛眼皮子就跳了跳,暗道這大晚上的,該不會這什麽小姐妹有點什麽歪念頭吧?

薛寶钗微微垂着頭,一派低眉順眼的模樣,進來了也不曾擡頭,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奴婢見過四阿哥。”

“免禮。”胤禛神色淡淡的,問道:“你有何要事求見?”

“謝四阿哥。”薛寶钗站起身來也不廢話,張口直奔主題,“回四阿哥的話,德妃娘娘先前傳了話下來,點名想将奴婢要過去……奴婢家中與德妃娘娘并無任何關系,按理德妃娘娘這樣的貴人是不可能關注到奴婢這樣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的,奴婢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妥,許是其中少不得牽扯到林姑娘的緣故。”

這話說得隐晦,胤禛一時間也沒往那方面想,還納悶兒德妃這是圖什麽呢,總不能是想将小福晉的小姐妹弄到身邊去折騰着玩兒吧?閑得慌?

蘇培盛突然問了一句,“薛姑娘也該有十五六歲了吧?”

薛寶钗回道:“奴婢今年十四歲”

兩人一問一答,皆暗含隐晦的提醒,胤禛這時才突然明悟了,頓時心裏泛起一股子膩味來。

也不怪他一時沒想到那兒去,實在是這招兒未免太過惡心人了,縱然他是個男人,并不懂那麽多後院女人的心思,卻也絕不會天真的以爲一家子妻妾都是姐妹情深和睦太平的,真要将薛寶钗弄到他的後院裏,小福晉還不得膈應死?

他這位親生額娘,還真是生怕他們兩口子日子過得太舒心呢。

胤禛冷下臉來,看着面前低眉順眼的少女沉思了半晌,問道:“你心裏有什麽章程可以說來聽聽,說不準爺還能順手幫你一把。”薛家百萬豪富,唯一的嫡出姑娘卻進宮來當什麽宮女,說沒點念想都沒人信,看在她還算知情識趣的份兒上,他倒也不介意順手搭一把。

薛寶钗微微抿起了唇,眸光閃爍不定,眼看着這位爺都快等得不耐煩了,她才咬咬牙,道:“奴婢想進毓慶宮。”

從一開始,她的目标就是太子殿下,不是不曾想過直奔聖上而去,但是當今聖上不僅年紀可以做她的父親,最重要的是,聖上已經有了一堆阿哥,再多兩個也都不稀罕了,她就是有本事生出來又如何?且聖上的後宮嫔妃衆多,無論是出身高貴的滿人還是弱柳扶風滿腹詩書的漢女,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她想出頭實在太難了。

而太子殿下如今還沒有兒子,太子妃也尚未進門,身邊隻有幾個侍妾和側福晉,倘若她能抓緊時機生下太子殿下的長子,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将來.

“你倒是敢想。”胤禛嗤笑一聲,“太子殿下是大清儲君,深得皇上重視,毓慶宮内一切事務皆歸乾清宮管,縱是孝懿皇後在世時也沒有資格插手毓慶宮事務,你想進毓慶宮當宮女,除非你有本事能走了乾清宮掌事嬷嬷的路子。”

薛寶钗小臉兒一白,唇瓣愈發咬緊了。

她也不曾想到,想進毓慶宮竟如此不易。

“看在爺未來的福晉的份兒上,今兒爺就再多提點你兩句。”胤禛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接着說道:“太子殿下那樣的身份,你一個商戶女縱是跟了太子殿下,怕是連個格格的位子都撈不着倘若僥幸生下一個健康的小阿哥,倒是能夠有個正經名分,隻是也僅限于此了,至于将來……那你就更加不要惦記了,太子殿下身邊從不會缺少了出身高貴的女子,或許你覺得自己品貌出衆,但是在皇家,出身才是最重要的。”

商戶,就是她最大的硬傷,頂着這樣的出身,她再如何汲汲營營也不可能爬到多高的位子上去。

“當然了,就是做侍妾,太子殿下的侍妾也總是比其他阿哥的侍妾高貴的前提你也得有法子進毓慶宮。”

乾清宮的掌事嬷嬷必定是皇上的心腹,她敢去走掌事嬷嬷的路子,不就等同于将自己不能告人的心思擺到皇上眼前去了?一個企圖引誘太子的小宮女.能有什麽樣的下場她也不敢多想了。

薛寶钗沉默了一瞬,說道:“勞煩四阿哥将奴婢分到延禧宮去。”

延禧宮是惠妃的寝宮,她可以先在惠妃娘娘的宮裏小心伺候着,若能慢慢讨了惠妃娘娘的喜愛,到時候即使當真實在沒法子進毓慶宮去,那也還能對着惠妃娘娘使把勁兒。

“這倒不是難事。”

“奴婢謝過四阿哥。”薛寶钗又行了一禮,臨走前,斟酌道:“奴婢才剛剛入宮,怎麽也不至于這樣快就入了貴人的眼,奴婢的身份隻怕是賢妃娘娘透露給德妃娘娘知曉的。”說罷,便告退離去。

整個皇宮裏宮女無數,若非特意關注打聽,怎會知曉一個小宮女的身份背景?而平白無故的哪個貴人又會将一個小宮女放在眼裏去關注?這宮裏除了賢妃賈元春,再無第二個人如此知根知底

“賈家……真就如那臭蟲一般令人生厭。”胤禛冷笑一聲,語氣滿是厭惡。

還有德妃,他的生母,怎麽就會有這種生怕親兒子過得好的生母呢?真真是不放過一絲一毫給他添亂的機會。

他不是沒法子對付她,這些年她手裏的髒事可不少,真叫那些女人知道了,反撲起來也足夠弄得她焦頭爛額的,隻是他怕那些女人瘋起來會将手伸到小十四身上去,他還沒想害死自己的親弟弟。

胤禛心中遲疑着,還有那賈元春.皇阿瑪想收拾賈家,不如他送個契機給皇阿瑪?

“去叫廖嬷嬷進來。”皇額娘仙逝,留給他最寶貴的遺物從來就不是那些黃白之物,而是這宮裏遍布各處的釘子,無論是想知道點什麽消息還是想做點什麽,都便利得很。

午膳時分,一桌子的各色美食擺在眼前,賈元春卻莫名覺得沒什麽胃口,神情也有些恹恹的,拿起筷子又放了下去,擺擺手道:“罷了,撤下去罷。”

“娘娘不用飯怎麽能行呢?”抱琴滿心憂慮,“今兒早上娘娘就不曾用兩口。”

另一圓臉兒小宮女沁兒就建議道:“娘娘沒有胃口不想吃東西,不如就喝碗湯頂頂罷,若是肚子裏一點兒東西也沒有就該難受了。”

“也好。”

沁兒就盛了一碗炖成了奶白色的魚湯小心翼翼的放到她的跟前,誰知才靠近了聞見了那味兒,賈元春就頓時覺得一陣惡心,偏過頭去幹嘔起來。

“娘娘這是怎麽了?快去請太醫!”抱琴驚呼起來。

沁兒卻一臉喜色,“娘娘該不是有喜了吧?”

賈元春聞言就是一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底不可抑制的泛起了喜悅,“當真是有喜了嗎?”

沁兒又說道:“娘娘這個月小日子似是不曾來過……應當八九不離十了!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一屋子的奴才也緊跟着道起喜來。

“還不曾确定,别輕狂了。”嘴上這般說着,但賈元春的臉上卻滿是笑意,至于自己的小日子從來就不準時這件事,卻早已被她選擇性忽略了。

太醫很快就趕了過來,摸着賈元春的脈沉吟了半天,旁邊的抱琴已經忍不住了,追問道:“我家娘娘可是有喜了?”

脈象像是滑脈,但他又總覺得有些怪異,故而遲遲不能下定論。

看了眼賢妃臉上期待的表情,太醫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道:“娘娘的脈象隐約的确如珠滾玉盤之狀……”

後頭的話還未說完,屋裏的奴才們就全都興奮了,連賈元春也瞬間笑開了花。

“所有人賞雙倍月錢!”

“謝娘娘賞賜!”

“抱琴,賞太醫!”

太醫捏着手裏鼓鼓囊囊的荷包,一時不知究竟是該高興還是該犯愁,他還沒确定呢,萬一…可叫他這會兒潑賢妃的冷水,他卻也沒那膽子,隻好安慰自己,的确是滑脈之狀…

“奴婢這就去給皇上報喜!”沁兒臉上帶着笑,一路小跑了出去。

“娘娘可算是苦盡甘來了。”抱琴不禁眼裏泛起了淚,在這宮裏什麽榮寵不榮寵的都是虛的,膝下沒有個阿哥就始終站不穩跟腳,如今可算是有些盼頭了。

賈元春也忍不住紅了雙眼,她如今隻盼這一胎能平安生下一個小阿哥,到時候……皇上或許能看在小阿哥的份兒上對家裏手下留情。

許是前朝政事太多,康熙并未親自前來,不過卻給了一份極其豐厚的賞賜,幾乎超了慣例的三成有餘,一時惹得後宮衆嫔妃又犯了紅眼病,紛紛咬牙切齒。

永和宮内,得了消息的德妃卻失手打碎了一隻茶杯,緊擰着眉頭滿心不解,賈元春怎麽會懷孕呢?她明明沒少給她日常使用的胭脂水粉加料,怎麽可能還會有孕呢?究竟是哪裏出了岔子?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秋雨滿臉驚惶的跑了進來。

德妃美眸一掃,“何事如此慌張?”

秋雨狠狠咽了咽唾沫,艱難道:“娘娘的父親和弟弟都被人彈劾了……”

“什麽?”德妃大驚失色,“究竟是怎麽回事?”

德妃的父親魏武不過隻是區區五品小官罷了,但誰叫生的這個女兒争氣,膝下兩個阿哥一個公主穩穩當當的立着,自己又得寵,娘家自然是大不相同的了,這些年下來,家裏着實不曾少仗勢欺人。

父親魏武收受賄賂、買官賣官、強占良田……弟弟博啓強搶民女、草菅人命,将數名侍妾虐待緻死…

德妃聽罷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幾欲昏厥,“皇上如何處置?”

秋雨縮了縮脖子,哭喪着臉道:“皇上已經将娘娘的父親革職了……都下獄了.”

德妃當場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娘娘!”

文嬷嬷忙上前扶住她,一隻手狠狠掐在人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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