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樣就完成了。”對面的職員收起一份文件向陳澤點了點頭。
【經驗值+10】.
“好的。”終于辦完了雜七雜八的手續,陳澤剛站起身來就聽到了一陣騷亂自走廊外傳來。
怎麽回事?陳澤走出辦公室一看,好多人都慌裏慌張地朝門口逃跑。
本着不湊熱鬧不作死的心态,陳澤也順着人流朝門外走去。
“你們别逼我!”一聲歇斯底裏的喊叫聲傳來,陳澤擡頭一看,停住了腳步。
剛剛才别過的小武眼下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他的神色有些癫狂,左手将一個小姑娘摟在胸前,右手舉着一支圓珠筆,筆尖正對着懷中白膩的脖頸。
此時他正挾持着人質走出财務辦公室。
“小武!”陳澤心中稍定,轉而大吼起來,“還不快放開人家!”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震得在場人都頓了一頓。
“你别管!”小武的眼鏡歪歪斜斜,卻騰不出手去扶正。
“他們扣我工資!”
“他們還逼我自己寫辭職信,不給我發補償金!”
“憑什麽,憑什麽啊!”
小武吐出一長串話,好像洩掉了憋在心裏的氣,開始上氣不接下氣地抽噎起來。
“他們扣了你多少工資?”陳澤問道。
“兩千多!”小武誇張地用左手比了個手勢。
“伱要爲了兩千塊錢去坐牢嗎?”陳澤語氣冷靜地質問道。
“我我.”小武一時說不出話來。
“梁小武,你瘋了!”
一個中年男子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對着小武呵斥道。
“經理,你快跟他說說啊!”被他挾持的女員工啜泣着哀求道。
“你憑什麽扣我工資!”小武似乎找到了矛頭,将圓珠筆筆尖對準了物業經理。
“你不遲到憑什麽扣你工資!”物業經理振振有詞。
“我就遲到了幾分鍾,幾分鍾!”小武喊得破了音。
“公司的規章制度就是這樣!我隻是按規矩辦事!而且這是你按以前所有遲到次數累加算上去的!”
“那你們憑什麽開了我!”
“你天天遲到哪個公司敢要你!而且”
“我不管!”小武打斷了物業經理的話,“把我的錢還給我!你們都是一夥的,聯合起來坑我!”
“誰聯合起來坑你了,你到底在說什麽!”物業經理伸出手指着小武的鼻子。
“劉建生!”小武仿佛終于找到了出氣口,把懷裏的女員工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拿了我的錢就跑了!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物業經理一臉的不解,“劉建生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騙子!”小武大吼着又将筆尖對準了懷裏的女員工,“把我的錢還給我!”
倒是躲在一旁拆掃把的陳澤耳朵豎了起來。
劉建生,正是新調來的那名主管,聽這意思還真就人間蒸發了?
“梁小武!你到底想幹嘛!”物業經理厲聲喊道。
噔噔噔,小武猛地連跺了好幾下腳,“把我的錢還給我!”
“不關我事,我隻是打工的啊!”被他挾持住的女員工哭喊起來。
滴—嗚——嗚—滴~嗚——
同一時間,警笛聲突然由遠及近地響了起來。
“嗚哇啊啊啊啊啊——”
“快點放手!”
“梁小武!”.
種種聲音亂糟糟地交織在一起湧入小武的耳朵裏,他艱難地晃了晃腦袋,猛地拿起手中的圓珠筆紮向了懷裏的女員工,
“别吵.”
嗒,一聲輕響,小武手中的圓珠筆斜着飛了出去。
還沒等小武作出反應,手持掃把長柄的陳澤又是翻腕一抖,柄頭打在了小武的右手上直接将其震開。
骨碌碌碌碌——圓珠筆滾落在地,小武茫然失措地松開了手。
“嗚嗚嗚”女員工哭着朝前跌落,陳澤一把接住将她扶到了旁邊。
就在剛剛,暗中拆下掃把柄的陳澤眼見形勢不妙,腳下一個連環步竄了出去,依靠臂展才勉強挑飛圓珠筆。
倒也多虧了這兩天苦練的通背拳步法。
接下來便由到場的警察接管了局面,小武直接被帶上警車,現場也逐漸恢複起秩序。
人來人往間,陳澤瞅見了那本掉落在地的《聖經》,剛拿起來,便紛紛揚揚地抖落出許多紙片。
這是陳澤仔細一看,竟然全都是彩票,再一看,銷售時間多在傍晚,最晚的還到了十一二點鍾。
小武啊小武,難道這就是你遲到的原因嗎?
本着同事一場的情分,陳澤自己開車跟去派出所打聽了一番。
原來新來的那位主管打着有某地下博彩内幕消息的名義,找小武陸陸續續“借”了好幾萬塊錢,而後便不知所蹤。
聽說那還是小武找父母和親戚朋友籌的錢。
而小武因爲害怕涉及非法賭博,一直沒敢報警,直到發工資這天連欠的房租都還不起,這才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爲。
得知真相的陳澤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隻是撥通了某個電話号碼。
不久之後,陳澤在派出所旁邊的咖啡廳裏見到了匆匆趕來的江書悅。
“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陳澤抱歉着遞上了一杯咖啡。
“沒事,跟我具體說說吧。”江書悅接過咖啡找了個位置坐下。
在詳細了解事情經過後,江書悅一口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我電視台有幾個熟人,可以幫他聯絡到《第一現場》幫忙。”
雖然小武經常遲到,但也不至于扣掉如此多工資,按法律規定,扣除工資不得超過總額百分之二十,更何談什麽累加總計。
有了媒體記者的介入,至少可以幫小武讨點工資回來。
和江書悅一起去派出所裏見完了小武,已經是傍晚時分。
陳澤請她吃了頓飯後便回到武館,将下午缺失的訓練補上。
不知爲何,一想到小武那副歇斯底裏的模樣,陳澤就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僅僅一個月之前,我還跟他擠在同一間崗亭裏,如果我沒有覺醒屬性面闆,遇上這種事情是不是也跟他一樣無助呢?
這也是他爲什麽如此幫小武的理由。
心中不快,手上的力道便愈來愈重,直至喀嚓一聲。
陳澤竟硬生生地将木人樁上的柱子打斷了一根。
質量真差陳澤一腳将木人樁踹倒,轉而戴上拳套打起沙袋發洩。
直到夜巡的保安發現仍在亮燈的訓練室,敲門進來時,陳澤才驚覺已經快到淩晨時分。
經過一晚上的發洩,陳澤已經筋疲力盡,回到家照例打完長壽功便蒙頭就睡。
夢中,陳澤沒有選擇打坐凝神,而是反複在記憶中調出之前看過的“男子修仙功法大合集”,研究其中關于炁的内容。
直到清晨七點鍾,陳澤準時睜開了眼皮子。
僅僅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第二天起床時他就已經褪去了所有疲憊,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雲霄武術館門口。
車内,陳澤拔下鑰匙走出了車門,又給房屋中介連發了好幾條消息催促騰出空房。
來到訓練室内,陳澤再次站到了那片陽光最充足的空地上練習金剛功。
在嘗試過一次用通背拳刺激炁感無果後,陳澤便用回了八極拳和劈挂掌的勁力。
通過插入不同勁力來引導炁的漲縮,陳澤已經越來越娴熟,基本十次裏面能成功八九次。
而随着時間推移,陳澤發現每天引動的那團炁,其數量在緩慢而堅定地擴張着,自己對炁的感受也越來越清晰。
他估摸着是跟自己前兩天的那次升級加點有關。
由于屬性值的提升是一種天賦、潛能上的增強,所以即時産生的效果微乎其微。
這就導緻剛完成加點時的炁感幾乎沒有變化,但經過這兩天的不懈鍛煉和金剛功的鍛體神效,将屬性值的提升體現到身體上,體内的那團炁已經有了明顯的壯大。
而對應的,這兩天陳澤的身體綜合素質也提升極快,特别是在力量上。
練出炁感的金剛功效果驚人,特别是每次練功時被那團炁遊走過的部位,都如同被送進熔爐裏捶打一般,變得愈來愈剛硬有力。
這幾日,陳澤反複研究當初讓自己加載了【修道】技能的那部男子修仙功法,粗略得出了一些結論。
所謂煉精化炁,顯然炁是和精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養精是煉炁前提和根本。
所謂的“精”,在理論上指的是構成人體、維持人體生命活動的物質基礎。
陳澤認爲可以直接和身體綜合素質以及健康程度劃上等号。
因爲修道入門前的準備工作就是養精蓄銳,不斷壯大精氣血,以此來爲以後煉炁做準備。
這就證明了自己剛剛加載【修道】技能時,選擇先加【體質】的大方向沒有錯。
沒有一副好的身體來打底,哪怕炁感再強也無用,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而憑借過人的身體素質,哪怕自己幾乎沒加過【通玄】屬性,照樣觸碰到了超凡力量。
要想修仙,先要煉體!
從某種程度上,系統加載的這套修仙功法确實很符合唯物主義的原理。
系統誠不我欺!
胡明峻說過的話也佐證了這一點,他認爲金剛功的效果和氣血有關,其實并沒有錯。
若是氣血不足,體質虛弱,絕不可能引動炁感。
之所以最近突然練出炁感,應當是自己厚積薄發的效果。
正是因爲自己獲得屬性面闆以來的升級加點和不懈鍛煉,讓自己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達到甚至超過了所謂“精滿炁足”的狀态,才使自己體内的炁壯大至可以感受的程度。
當然,能引動炁感應該還跟金剛長壽功本身的神妙有關。
目前而言,陳澤隻有在練習金剛長壽功時才能擁有炁感,并且完全無法操控炁的運動。
正因爲如此,陳澤迫切想要探索清楚武術勁力能刺激到炁團漲縮的原理,好讓自己能操縱炁的走向,真正做到在現實世界煉炁修仙。
跪求老爺們追讀拉滿!(尤其是明天的哈)
向着第四輪推薦發起沖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