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開始是出于不隐之心,那麽現在又是怎麽一回事?
特殊?
或許李妤确實是比之前要特殊不少,可這個世界上特殊的人并不少,李妤隻是個例,卻絕不是唯一。
羅丞聞本想拍一下鄭瑾琛,但看鄭瑾琛雙手撐在洗手台上,一副随時要倒下的架勢。
他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手,“阿琛,你什麽時候能夠把這個問題想明白了,或許你的疑惑也就有了答案!”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他不知道自己這番話能不能讓鄭瑾琛馬上想通,可作爲一個老同學,兄弟,他已經盡力了。
鄭瑾琛隻是沉默的盯着鏡子裏的自己,久久不語,似乎是若有所思,但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麽!
羅丞聞下午還要工作,沒有時間一直陪着他們,所以在送鄭瑾琛回了包廂,他就走了。
鄭瑾琛則盯着躺在包廂沙發上睡覺的李妤臉看,默然不語。
李妤頭發不長不短,在肩膀下面大概二十公分的位置,還沒到腰,這個位置,足夠他一翻身就把大半張臉給擋住了。
至于李妤現在正處于睡夢,并不知道鄭瑾琛盯着她看的事情。
*
醉酒的人裏,李妤是最晚醒來的,她睡相還行,喝醉了也不說醉話。
就是,原主的這個身體暫時還沒跟上她的酒量,每個人的身體體質不同,原主的體質還沒到“身經百戰”的程度,所以兩瓶酒足夠讓她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半。
睡了整整三個小時,鄭瑾琛最先吐了,然後因爲羅丞聞的那一番話,陷入了自我疑惑。
便一直沒再繼續睡。
其次便是趙野,徐嘉宣,周銘晗三人陸續醒來。
趙野一個人喝了一整瓶,鄭瑾琛他們三個人加起來才勉強喝了一瓶。
從中便可看出徐嘉宣周銘晗他們三人确實都不常碰酒,才會…都是一杯倒。
趙野一個人拼了三杯整,所以他是倒數第二個醒來的,醒來就感覺頭有點疼。
喝的時候就數他鬧得最狠,結果酒量…同樣一言難盡。
幾人前後醒來沒多久,李妤也跟着醒了。
趙野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打趣,“幸好今天就我們幾個人要是傳出去被他們知道,我們四個人加起來都沒幹過阿妤,你說我們四個大男人顔面何存呢?”
李妤挑眉,“怎麽?輸給我很丢臉?”
“那倒不是,隻是覺得作爲一個男人,我應該要立起來。”趙野歎氣。
真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李妤能夠有這麽好的酒量?
輸給女孩子确實不應該覺得丢臉,丢臉的是他們四個人都沒幹過一個人!
總數量加起來也就勉強打了個平數,而且…李妤還是最後倒下的那個。
李妤勾唇,“等你什麽時候能夠赢過我再說這句話吧。”
“等着吧,我一定會赢的。”趙野覺得,一輩子這麽長,他在遊戲上是赢不了李妤的。
但,喝酒總是能再練練的吧?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周銘晗無情的拆台,“等你什麽時候赢了再說,雖然我并不看好你!”
趙野,“……”他輸了對周銘晗能有什麽好處?
爲什麽要如此無情的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