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你了。”何晴和于歡對視了一眼,瞬間做出了決定,對徐柔說道。
“不麻煩,”徐柔擺了擺手,“不過現在不行,得等到下午我才能聯系她,下午我聯系好之後,把結果告訴你,怎麽樣?”
白天安安要上幼兒園,徐柔自然沒有辦法聯系安安,隻能等到安安從幼兒園回來以後再聯系她。
雖然有些疑惑,但何晴還是點了點頭,她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别的大師,徐柔這邊不管怎麽說也是一個希望,她自然不願意錯過。
考試周大家都比較忙,徐柔和何晴約好之後,就一起回了宿舍。
下午安安一回到家,剛換了衣服,就接到了徐柔的電話。
“徐姐姐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安安和徐柔寒暄過後,見徐柔有些支支吾吾,直接問道。
“還真是有個事,”徐柔見安安主動問起,連忙把何晴的事情給安安說了一下,“我這個朋友人也挺可憐的,安安你能不能幫幫她?”
徐柔擔心安安會拒絕,忍不住幫何晴說好話。
“徐姐姐,要不這樣吧,你叫上你朋友,咱們一會兒再萬興廣場那邊見面,咱們面談。”安安看了看時間,對徐柔說道。
“好,”徐柔當即答應下來,不過想着安安還是個小孩子,又有些擔心,“安安你一個人出來嗎?你家裏人會不會不同意?”
“媽媽今天在家,我讓媽媽陪我過去。”安安已經想好了,直接對徐柔說道。
“那就好,那咱們一會兒見。”徐柔放下心來,語氣輕松地說道。
“一會兒見。”安安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她換了身外出的衣服,然後拿着外套去找林秋。
林秋正在看書,聽到安安的聲音,連忙讓安安進來,等聽了安安的意思後,立刻答應下來。
“安安等一下,讓媽媽換個衣服,然後陪你出去。”林秋站起身,一邊往衣帽間走,一邊對安安說道。
安安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着林秋換衣服。
兩人和家裏說了一聲,然後就坐上車去萬興廣場。
……
徐柔和安安挂了電話之後,就給何晴打電話,把安安答應見面的事情告訴了何晴,然後讓何晴趕快收拾一下,和她一起去萬興廣場。
何晴本來沒報太大的希望,聽到徐柔的話後,連忙套外套,準備往門口走,被旁邊的于歡給拉住。
“晴晴,我和你一起去。”于歡很擔心何晴,剛剛也聽到了何晴和徐柔的談話,知道何晴要去做什麽,連忙說道。
何晴自然不會拒絕于歡,于是兩人一起往門口趕。
等和徐柔會和後,三個人一起打車往萬興廣場趕。
安安和林秋先到,兩人出門的時候都沒有吃飯,想着徐柔他們肯定也沒吃飯,直接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廳,然後安安給徐柔打電話,讓她們直接去餐廳。
徐柔她們到的時候,安安和林秋點的菜剛好也上齊了。
“安安,林阿姨。”徐柔進了包廂之後,立馬和安安還有林秋打招呼。
“徐姐姐,你們快坐,我和媽媽點了幾道菜,你們看看還要不要加一些。”安安招呼着徐柔,順便指着桌子上的菜對徐柔說道。
林秋也笑着對徐柔點了點頭,當做是打招呼。
“安安,林阿姨,這就是我的朋友,這是何晴,這是于歡。”徐柔一邊在安安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一邊給安安和林秋介紹何晴和于歡。
安安在何晴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聽到徐柔的介紹後,目光自然落到了何晴身上,随後微微皺了皺眉。
何晴和于歡也在打量安安和林秋,不過她們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到了林秋的身上,以爲林秋就是徐柔說的大師,壓根沒有想過大師會是安安,畢竟安安看起來太小了,跟她們想象中的大師完全不沾邊。
“晴晴,歡歡,這是安安,這是安安的媽媽林阿姨,安安就是我給你們說的大師。”徐柔并沒有注意到何晴和于歡的表情,還在盡職地做着中間人,給雙方介紹。
何晴和于歡本來正在和林秋打招呼,聽到徐柔的話後,兩人目光呆滞了一下,下意識看向笑意盈盈的安安,都有一種自己應該是聽錯了的感覺。
注意到兩人的目光,徐柔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都忘了和她們說誰才是大師了,擔心她們兩個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惹怒安安,連忙開口。
“你們别看安安年紀小,安安可厲害了,你們還記得之前學校鬧鬼的事情嗎?就是那次很多人都看到有人從樓頂跳下來,但是卻找不到屍體的事情嗎?那件事就是安安解決的。”徐柔一邊說,一邊給何晴和于歡使眼色,希望她們兩個不要亂說話。
何晴和于歡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沉默,如果不是知道徐柔的爲人,她們都要以爲徐柔是在騙她們了。
“這位姐姐,你家應該在西北的某個山村裏,家裏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弟弟,不過,你原本應該還有個妹妹,不過她剛一出生,就被淹死了,你家裏人重男輕女,對你很不好,你六歲的時候,腿受過一次傷,因爲救治不及時,雖然傷已經好了,但每到下雨天,傷口的地方還是會很疼。
“這次你被家裏人賣給了一戶人家,給他們的兒子配陰親,那家人的兒子年齡和你差不多,他長相比較清秀,眉心有一顆痣。”安安拍了拍徐柔的手,示意她安靜,然後看着何晴,淡淡地說道。
何晴一開始以爲是徐柔把自己家裏的事告訴了安安,安安才會知道,心裏還不以爲意,但安安說她還有一個妹妹的時候,她驚呆了,因爲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是有一次爸媽吵架說漏了嘴,才知道的。
還有她的腿,的确像安安說的那樣,在六歲的時候受過傷,那次她的腿差點就廢了,因爲她爸媽根本不想給她花錢看腿,還是二嬸看不下去,把她帶到了醫院,腿雖然治好了,但的确留下了病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