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你們!”
他一邊說着,一邊讓厲鬼去攻擊青玄真人他們。
厲鬼的頭發在瞬間長長到腳踝的位置,朝着白起纏了過來,同時它揮舞着手,用上面尖利的指甲去抓青玄真人。
白起已經取出了短劍,在厲鬼的頭發過來的時候,他往旁邊一側,然後用短劍狠狠一劃,直接将厲鬼的一截頭發給砍斷了下來。
而青玄真人這邊,他挽了一個劍花,直接用銅錢劍擋住了厲鬼的手,銅錢劍是鬼魂的克星,厲鬼的手接觸到銅錢劍的地方立刻冒出一陣陰氣,手指的陰氣瞬間變淡了不少,吓得它連忙收回自己的手。
和青玄真人交手幾下,發現青玄真人手裏的銅錢劍十分厲害之後,厲鬼立刻轉移了目标,去攻擊賀蘭溪。
賀蘭溪主修的并非是武力,面對厲鬼的攻擊,隻能慌忙避開,好在他距離青玄真人并不遠,青玄真人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用銅錢劍将厲鬼的一隻手臂砍傷,把賀蘭溪護在身後。
這裏面白起和青玄真人的戰鬥裏是最強的,柳溪需要讓狐仙附身以後,才能夠施展武力,不過狐仙附身對他的身體有一定傷害,他一般并不用,面對攻擊的時候,隻能選擇用黃符。
老者想象中的厲鬼大殺四方,将青玄真人他們一個個吃掉的畫面并沒有出現,有青玄真人和白起兩個人在,厲鬼變成了被壓着打的一個,尤其是青玄真人,對付厲鬼十分容易,甚至還爲了讓白起鍛煉,他自己在旁邊幫白起掠陣。
看到這一幕,老者差點沒被驚掉下巴,他擔心厲鬼打不過青玄真人他們,頓時有些着急,眼珠子轉了轉,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厲鬼身上的時候,他往後退了退,又退了退,想要逃走。
張啓明和羅英他們在對付厲鬼的時候幾乎插不上手,雖然目光盯着厲鬼,但也在注意着老者的動靜,意識到老者想要逃走後,連忙追了過去。
老者的速度到底是比不過張啓明他們,雖然他又招來了幾個紙人,但這些紙人并不是張啓明他們的對手,被他們一一消滅,老者眼見逃跑無望,頓時十分着急。
“還想跑,門都沒有。”張啓明看着老者,冷哼一聲,直接朝着老者沖了過去。
羅英和柳溪兩個人也将老者圍了起來,三個人呈三角形将老者牢牢困住。
這邊厲鬼根本不是白起和青玄真人的對手,在兩人聯手的情況下,很快就被解決掉,兩人也來到了老者這邊。
“别白費力氣了,你跑不掉的,束手就擒吧!”白起看着老者,冷冷地說道。
老者還想反抗,被張啓明抓住機會,一個箭步沖到他面前,将他的雙手給擰在背後,壓到了地上。
被帶走的時候,老者面如死灰,表情十分絕望。
将老者帶回特管局後,白起他們都聚到了審訊室。
“老實交代吧,這些契約是不是你給張三武的?”白起指着桌子上放的從一線道長那裏搜出來的契約符,冷着臉問老者。
“是我給的。”老者點點頭,臉色灰敗地說道。
“你從哪裏學會畫這種符的?”青玄真人面色嚴肅地問老者。
因爲之前的那件事,畫契約符的方法已經被各大門派聯合銷毀了,按理說應該已經不存在了,青玄真人不明白爲什麽老者還會畫這種符。
“我以前是山裏的,年輕的時候在山裏地一個山洞裏找到了一本破破爛爛的書,上面記載了一些符的樣子,其中有一個就是這個,我學會畫符後,就把它化了出來。”
聞言,白起他們都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爲這個原因,賀蘭溪和青玄真人卻都皺着眉頭。
“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别怪我對你不客氣。”青玄真人看着老者,臉色難看地威脅道。
“真人?他說的不是真的嗎?”張啓明意外地看向青玄真人,問道。
“當然不是真的,這種契約圖案其實是從地府流傳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麽書上會記載這個東西。”青玄真人冷冷地說道。
張啓明自然是相信青玄真人的,聽完青玄真人的話,他轉頭怒視着老者:“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和我們耍心眼,我看你是想把牢底坐穿了!”
聞言,老者身體瑟縮了一下,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青玄真人,他沒有想到青玄真人連這個都知道。
“這的确不是我從山裏撿的,是一個人告訴我的。”迫于威脅,老者隻能再次如實說道。
“什麽人?”青玄真人連忙追問道。
“他叫巫玺,是前天師府的大師兄。”
“什麽?”張啓明失聲尖叫,“巫玺?你确定是巫玺?”
這是自上次後,張啓明又一次聽到巫玺的消息,他對這個師兄的傳聞可是聽了不少,所以才會如此吃驚。
“就是他,之前他被通緝,我見過他的相片,而且他也沒有要隐藏的意思,這個契約符就是他給我的,鬼婆的身份也是他幫我的。”
“他爲什麽要給你這個?”賀蘭溪皺着眉,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一次偶然碰到他,他問我想不想掙很多錢,我說想,然後他就給了我這個,之後他就離開了。”老者一五一十地說道。
“他沒問你要什麽?”張啓明好奇地問道,“就直接把這個東西送給了你?”
“沒有,他就是直接送給了我,什麽都沒問我要。”老者搖了搖頭,答道。
白起他們對視一眼,都有些吃驚和疑惑,他們都有些搞不懂巫玺到底要做什麽。
雖然知道了幕後有巫玺參與,但巫玺的目的是什麽,他們卻完全猜不到,隻能先把老者這邊給處理了。
鬼婆的身份必須得是被鬼魂承認才可以,所以老者身上也有牌子,青玄真人直接出手毀掉了這個牌子,于是那些被老者騙着簽了契約成爲陰女支的人身上的陰女支牌子也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