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安的話,靳西和尹子棟恍然大悟,總算明白了那些鬼怪爲什麽一直要讓他們坐過去,同時也慶幸,自己一直堅守陣地,沒有被鬼怪們得逞。
“這些鬼怪也太可惡了,竟然想讓我們當替死鬼!”尹子棟看了一眼周圍蠢蠢欲動的鬼怪們,氣憤地說道。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咱們都在公交車裏,怎麽才能出去?”靳西往安安他們這邊靠了靠,着急地問道。
“這個公交車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個特定的領域,隻有破開這裏,才能從這裏出去!”青玄真人上車後一直在觀察公交車的情況,聽到靳西的話,看了他一眼答道。
“真人,你有辦法破開這裏嗎?”張啓明期待地看着青玄真人問道。
“需要一點時間。”青玄真人瞥了他一眼,說道。
聞言,其他人眼睛都是一亮,一個個都期待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車上的那些鬼怪一個個都暴動了起來,它們竟然離開了座位,朝着安安他們圍了過來。
“怎麽回事?這些鬼怪可以離開座位了?”張順其一邊抵擋鬼怪們的攻擊,一邊問道。
“不知道啊,我們剛剛在車上待了這麽久,都沒有見它們離開座位,怎麽突然就能夠離開了?”靳西也慌亂地避開伸過來的手臂,一邊回答張順其的問題。
“應該是這個領域的控制者發現了什麽,所以它們才會這樣。”青玄真人從暴力取出一張定身符,貼在攻擊他的那些鬼怪身上。
安安在他的懷裏,取出一沓定身符,交給她肩膀上的齊顔,讓他去給那些鬼怪貼上。
很快,所有的鬼怪腦門上都被貼上了定身符,一個個都停了下來。
“你們幾個退後,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把這裏給破開!”青玄真人把安安遞給白起,然後對着他們說道。
“師傅,小心!”安安乖巧地抱住白起的脖子,回頭對青玄真人叮囑道。
青玄真人點了點頭,等安安他們都退開後,他取出了他的銅錢劍。
她看了看整個公交車内部的布局,然後取出一沓黃符,銅錢劍刺入黃符上,他挑着黃符轉了一圈,另一隻手食指和中指并攏放在胸前,嘴裏念念有詞。
當他睜開眼睛時,他咬破右手的食指之間,把鮮血抹在黃符和銅錢劍上面,之後對着左邊的車廂一甩,一張張沾着他血液的黃符整齊地貼在車窗上,他又重複了之前的動作,右邊的車窗上也出現了一排整齊的黃符,之後是前窗和後窗。
整個車廂都被黃符給包裹住,眼看着鬼怪身上的定身符時間快要到了,他再次念動咒語,銅錢劍從他的指尖劃過,血液又一次染到了銅錢劍上面。
原本有些舊的銅錢劍順便變得金光閃閃,甚至可以看到一條金龍虛影在圍着銅錢劍遊動。
這一幕讓旁邊的安安他們都瞪大了眼睛,其中以尹子棟最爲震驚。
“這就是天師的真正實力嗎?我什麽時候才能成爲這樣的存在?”張啓明看着青玄真人的樣子,忍不住心生向往。
白起也是一臉崇拜地看着青玄真人,心裏激動得難以自已。
尹子棟和靳西的表情都已經呆滞了,尤其是尹子棟,雖然今晚已經見識了不少震驚三觀的事情,但這一刻,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三觀又一次被震碎了。
安安看着青玄真人這樣,心生向往,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跟青玄真人學習,争取做到和青玄真人一樣。
【安安,你要按着我的計劃走,你會比你的師傅還強大的!有我在,你會成爲最強大的天師!】許久沒有冒泡的系統忽然開口,對着安安自豪地說道。
【統統,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會比師傅還要強?】安安聞言,不敢相信地問系統。
【當然,别忘了我是什麽系統,我的存在,本來就是爲了讓你變成最強天師!】系統得意地說道。
【統統,我會好好學習的,一定會成爲最厲害的天師!】安安雙眼閃着光,野心勃勃地說道。
【好,我會好好監督你的,咱們兩個一起努力!】系統點點頭,被安安的情緒感染,忍不住承諾道。
安安重重地在心裏點了點頭。
在金龍虛影出現以後,公交車像是被什麽東西給驚擾了,忽然晃動了起來,那些被定身符定住地鬼怪忽然劇烈掙紮起來,像是要掙脫定身符的束縛,阻止青玄真人。
“哼!”青玄真人冷哼了一聲。
正在晃動的公交車忽然聽了下來,那些正在劇烈掙紮的鬼怪也都定住了,像是攝于青玄真人的威壓。
青玄真人沒管他們,而是挽了一個劍花,忽然高舉起銅錢劍,在他的頭頂,忽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圈,那光圈看起來十分奪目,讓人忍不住閉上眼睛。
緊接着,他握着銅錢劍猛地往地上一刺。
“開!”
随着他的一聲低喝,空氣中傳來一聲像是玻璃破裂的聲音,緊接着,一道灰色地光圈出現在他的身下,金色的光圈和灰色的光圈戰到了一起。
一開始,兩者還各占一半,随着青玄真人的又一聲低喝,金色的光圈猛地壯大,然後朝着灰色的光圈壓下去。
灰色的光圈被金色的光圈一點點侵蝕,盡管它竭力抵抗,最後還是一點點消散。
在灰色光圈消失的那一刻,金色光圈忽然猛地擴大,安安他們的眼睛被金色所占據,他們不得不閉上眼睛,等到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還在公交車裏,但卻感覺有什麽東西似乎不一樣了。
金色的光點落在那些被定住的鬼怪身上,從它們的身上飄出一些灰色的光點,緊接着,它們一個個都清醒了過來。
它們感覺自己僵硬的大腦第一次能夠正常思考,一個個都覺得不可思議。
“怎麽回事?我能自己動了?”
“我可以離開座位了?”
“我感覺我的大腦此刻無比清晰,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
“我們自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