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師,這個降頭除了之後,會不會對阿欽的身體有什麽影響?”現在知道蔣欽是因爲中了降頭術才會像之前那樣對自己,冷秋月雖然還有些生氣,但還是更關心蔣欽的身體,忍不住問歐陽振。
“身體自然是會虛弱一段時間,但也不會太久,大約一個周左右,一會兒可以去我那裏取一個護身符,帶在身上,避免一些麻煩。”歐陽振看了看蔣欽的氣色,說道。
“大師,對我下降頭術的人,您能知道他是誰嗎?”蔣欽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問道。
“降頭術主要在東南亞地區流傳,港城我還未聽說過有這号人,不過降頭術是讓你愛上那位韓女士,想來應該和對方脫不了幹系,韓女士應該知道,你可以問問她。”歐陽振還記着韓詩穎剛剛說安安的話,對韓詩穎一點好感都沒有,也不介意讓蔣欽對韓詩穎的印象更不好。
聞言,蔣欽的目光立刻陰沉下來,他現在心裏已經恨死了韓詩穎,就算歐陽振不說,他也回去找韓詩穎。
“我知道了,護身符我會讓人去取的,多謝歐陽大師。”
“蔣少客氣了。”歐陽振擺擺手。
“陸總,今天太晚了,我這邊也有事情要處理,就先不打擾了,明日晚上,我在滿香樓設宴,請陸總和家裏人務必賞臉。”蔣欽來到陸雲程面前,客氣地說道。
“好,我們會準時到的。”和蔣欽接觸,陸雲程挺樂意的,點了點頭。
“那陸總,陸夫人,安安,明天見。”蔣欽走過去,拉住冷秋月的手,和陸雲程他們告别。
“明天見,蔣叔叔。”安安朝蔣欽揮了揮手。
蔣欽和冷秋月離開後,歐陽振和安安說了幾句話,也離開了安安他們的房間。
等房門被重新關上後,一直保持沉默的陸安瑾和陸安宴終于忍不住了。
“安安,你是怎麽看出來那個蔣叔叔中了降頭術的?”陸安瑾眼珠子轉了轉,好奇地問道。
“安安,你和那個歐陽大師是師兄妹,難道你也是學玄學的?”陸安宴和陸安瑾的關注點不同,皺着眉問道。
對上兩人的目光,安安終于想起來,她之前并沒有告訴陸安瑾和陸安宴她和青玄真人拜師學的是什麽,現在忽然有些不知道怎麽解釋。
于是,安安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陸雲程和林秋。
陸雲程接收到安安的求助後,看了一眼陸安瑾和陸安宴,清了清嗓子。
“安安在玄學上十分有天賦,她的師傅青玄真人是國内首屈一指的天師,十分厲害,你們倆之前在籃球館沾染了陰氣,就是安安找青玄真人幫你們解決的,還有上次在度假村,爸爸差點在海裏出事,就是因爲被女鬼纏住了,也是安安解決的。”陸雲程把安安的事情大概解釋了一下。
“爸爸媽媽,你們也知道安安的身份,隻有我不知道。”陸安瑾幽怨的看着陸雲程和林秋,十分郁悶。
“哥哥,你和哥哥還是小朋友,我們也是怕吓到你們。”安安試圖解釋。
“你也是小朋友,你就不害怕嗎?”陸安瑾看向安安,反問道。
“額,”安安愣了一下,“我當然不怕了,我很厲害的!”
“那我和大哥也不怕的。”陸安瑾拉着陸安宴,大聲說道。
安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陸安宴,想說不一定,但也隻是想了想,爲了不讓陸安瑾和陸安宴生氣,她還是沖着兩人讨好地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啦,以後不會瞞着你們了。”
“這還差不多!”聽到安安的保證,陸安瑾這才滿意了一些。
“安安,處理這些事情是不是很危險?”陸安宴到底比陸安瑾想得多,他更加關心安安的安危。
“還好吧,大哥,我很厲害的,那些鬼怪什麽的都打不過我!”安安搖了搖頭,很有信心地說道。
“不管怎樣,你都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自己受傷,知道嗎?”陸安宴不放心地叮囑道。
“知道啦,大哥,我會很小心的,你放心!”安安連忙保證。
陸安宴這才滿意了一些,然後和陸安瑾一起拉着安安詢問一些他們好奇的靈異事件。
陸雲程和林秋還以爲要怎麽勸說兩個人呢,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搞定了,一時也不知道是該開心呢,還是該郁悶呢。
……
韓詩穎在蔣欽被帶走後,就給自己找的大師打了電話。
“大師,怎麽辦?有人發現蔣欽中了降頭術,他們會不會把蔣欽身上的降頭術給解掉?”韓詩穎避開人群,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慌張地問道。
“放心,我的降頭術可不是誰都能破解的。”大師顯然對自己的降頭術很有信心,并不像韓詩穎想的那麽慌張。
“可是他們找的是港城很有名的風水大師,對方很厲害的!”韓詩穎卻并不像大師那麽樂觀,她是聽過歐陽振的那些事迹的,忍不住說道。
“就算是風水大師,也未必會解降頭術,風水術的遠離和降頭術的原理根本不一樣,并不是誰都能全會的。”大師仍舊相信自己的降頭術不會被輕易解決掉,淡定地說道。
“真的嗎?”韓詩穎再次問道。
“當然了,你放心吧。”大師雖然有些不耐煩,但看在韓詩穎給的報酬上,還是耐心地說道。
韓詩穎見大師如此有信心,也松了口氣,她正要挂斷電話,就聽到那邊大師忽然痛呼了一聲。
“大師,你怎麽了?”
“有人破解了我的降頭術!”大師抹掉嘴角的血液,臉色難看地說道。
聞言,韓詩穎大驚:“大師,你剛剛不是還說你的降頭術很難解的嗎?”
“看來對方找的人确實又兩把刷子,”大師聞言,臉色更難看了,“我的降頭術已經被解決掉了,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大師直接挂了電話。
韓詩穎不死心地又叫了兩句,結果聽筒裏隻有挂斷電話的忙音,她氣得差點把手裏的手機扔出去。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她顫抖着手,又撥通了另外一通電話。
“爸爸,蔣欽身上的降頭術被人解了。”電話接通後,她立刻說道。
“怎麽回事?給我詳細說一說!”
“今天晚上我和蔣欽來酒店吃飯……”韓詩穎把事情的經過大緻講了一遍,“剛剛那個大師說,他的降頭術已經被人破解了,蔣欽現在應該已經正常了,爸爸,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廢物!你個廢物!”電話那頭的人瞬間暴怒,大罵韓詩穎,“早說了讓你抓緊機會和蔣欽生米煮成熟飯,你卻廢物的一點進展都沒有,現在好了,降頭術解了,以蔣欽的性子,他能放過你?”
“對不起,爸爸,蔣欽肯定不會放過我的,爸爸,你幫幫我!”韓詩穎是知道蔣欽的性格的,一想到蔣欽的報複手段,她打了個寒顫,哭着求救。
“幫你?怎麽幫你?你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别連累了我們韓家!”電話那頭的人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挂了。
接連被抛棄,韓詩穎短時崩潰了,她終于忍不住把手機扔了出去,哭了一會兒之後,她狼狽地往外面跑,準備先回家去找她爸爸幫忙。
……
蔣欽和冷秋月離開安安他們的房間之後,蔣欽立刻把冷秋月攬到自己的懷裏,緊緊地抱住。
“阿欽,你準備怎麽對付韓詩穎?”冷秋月輕輕推開蔣欽,看着他問道。
“秋月,你放心,我不會讓韓詩穎好過的,她竟然敢對我下降頭術,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提到韓詩穎,蔣欽眼底滿是厭惡。
韓詩穎從小就喜歡他,一直對他緊追不舍,做了很多讓他讨厭的事情,他十分讨厭韓詩穎,從來都不給韓詩穎好臉色,尤其是當初他和冷秋月戀愛的時候,韓詩穎就欺負過冷秋月,後來在他的逼迫下,韓家把韓詩穎送到了國外。
沒想到韓詩穎會從國外回來,還讓人給他下了降頭,讓他愛上她,還妄圖讓他和冷秋月離婚,破壞他的家庭!
這筆賬,他無論如何都要和韓詩穎算清楚!
“還有她背後的韓家,這件事韓家絕對也參與了,不然韓詩穎根本不能回港城!”蔣欽想到韓家,表情十分冰冷。
韓家的家主,也就是韓詩穎的父親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十分清楚,要說這件事裏沒有他的身影,他絕不相信!
他們韓家敢這麽算計他,就要做好被他報複的覺悟!
“對付韓家,會不會對蔣家有影響?”對付韓詩穎,冷秋月完全不想阻攔,甚至還想添把火,但韓家畢竟在港城經營多年,若是對付韓家,她擔心會對蔣家不利。
“放心吧,韓家近幾年可是做了不少違法的勾當,隻要收集好證據,放出去,一定能讓韓家徹底從港城退出去!”蔣欽抱着冷秋月,信心十足地說道。
“這樣的話,那就好好給他們送份大禮!”聽到蔣欽這麽說,冷秋月也放心了,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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