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也沒有關系,以你的魅力肯定能追到的。(捂嘴笑.jpg)”
江晚回了這條之後就沒有再回了,而是在專心寫作業。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夜晚的風吹着有些冷,一陣微風吹過,湖水微波蕩漾,像一朵朵漣漪。
沒遇見江晚的時候,陸遠口袋裏面都是煙,自從遇見了她,口袋裏面都是棒棒糖和軟糖。
陸遠從口袋裏拿出軟糖吃了起來,随後又拿了一根棒棒糖遞給了旁邊的鍾傑,鍾傑接過棒棒糖又看了一眼他手裏粉色的軟糖,皺眉問:“陸哥,我也想吃你手裏那個。”
“做夢呢?能給你棒棒糖就不錯了。”
還想吃他的軟糖?不是做夢是什麽?也不看看是誰給他的。
陸遠将糖衣塞進口袋,雙手插進褲兜裏,看着波光粼粼地水面,嗓音低沉開口,“叫你找的人怎麽樣了。”
說到這裏,鍾傑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模樣盡數褪去,眉宇間全是無奈:“不怎麽樣,無境洲太大了,而且事情發生的太久根本不好查。”
陸遠歎息,是啊,都已經五年了,當年的那個男人毫無音訊。
“鍾傑,我們認識有幾年了。”陸遠突然問他。
鍾傑征愣片刻,随即回答道“八年了,怎麽了。”
陸遠又從口袋裏拿出一顆軟糖吃着,軟糖的清香甜膩直沖大腦,讓他燥亂已久的心得到了平靜。
“你如果現在從那件事情退出來的話還不算晚。”他看着鍾傑認真的說道。
鍾傑啊了一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随後消化了一下那句話的重要性,他氣笑了:“陸哥,我雖然不是什麽富家子弟,就算被那群人抓到,我也不怕,我沒有什麽把柄的,從來都是一個人。”
要說鍾傑和陸遠怎麽認識的,那還要追溯回到八年前。
如果去到京州随便拉一個人來問陸遠七歲爲什麽消失了,外人隻會說陸遠太過叛逆,被陸家家主送去鄉下正骨,結果13歲接回來越來越管教不住了。
可很少人,幾乎沒有人知道,陸遠消失的這幾年并非是送去了鄉下,而是被陸家人精心策劃拉去拐賣到了無境洲。
無境洲,是每個華國人的噩夢之地,裏面硝煙四起,販毒犯罪窩點的聚集地,這裏是警察也無能爲力的地方。
陸遠被拐賣到了這裏,盡管他被老爺子調教的有多好有多聰明,可他那年到無境洲的時候,才七歲而已。
如果對于一個普通七歲的孩子,他來到這個極其恐怖惡劣的地方,他除了恐懼和害怕,毫無還手之力,更别提怎麽絕處逢生。
但是在他被陸老爺子調教下,還是和普通小孩有區别的,雖然老是被人打罵,或者更恐怖的但陸遠從來沒有像命運低頭過。
終于,在他10歲那年,有緝毒警和邊境地區的警察來了一次突然襲擊,他抓住這次機會死裏逃生,絕處逢生!從無境洲來到了貧民窟。
被一個男子救下,男子身邊有一小孩兒,也就是從那時候他和鍾傑就認識了。
之後發生的事情很多,多到無法想象,男人教他一些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在他13歲那年,男人突然離奇失蹤,留下了一封信,是逃離貧民窟的地圖。
他就這樣和鍾傑一起憑着地圖逃離,路過的時候恰好被老爺子找到。
陸遠将思緒漸漸抽回,每當回想起這個,他就恨自己當時太弱小了。
“對了陸哥,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誰綁架了你,爲什麽回陸家的時候沒有拆穿他們呢?”
“我一開始确實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後來發現,他這幾年變化太大了,黑白兩道都有勢力,别說那時候,就算是我現在也不能完全扳倒他,他手上有太多太多的東西了,整理起來很麻煩,我需要時間。”陸遠回答道。
鍾傑覺得他說的太有道理了,還是他不夠深思熟慮,“行,我知道了。”
陸遠突然用手臂攔住他的脖子,随手插兜:“一步一步來,你記得給那邊的兄弟姐妹們說注意安全,不對勁就馬上撤回來。”
“得,又是我去說。”鍾傑無力地吐槽。
——
“不是吧,這麽大太陽還要走方隊!還不如把我鲨了吧。”徐歲在一旁苦苦掙紮着。
此時整個操場都站了好幾個班了,有些班級下來的慢還在後面。
五班是全校最快的一個班級,此刻已經排好隊了,班長周杏在前面舉着牌子。
大概五分鍾左右,全校師生都整整齊齊的站在操場,爲首的班長都在舉着牌子。
走在最前面的班級是高三一班,主席台上有老師拿着話筒,激動的喊着。
“迎面像我們走來的是高三一班的陽光少年和少女們,他們精神抖擻,士氣高昂,滿懷自信,他們将向全校師生展示自我的勇氣與實力,他們不甘落後,決心爲班級的榮譽而戰鬥,讓我們一起共同期盼,他們的口号是!”
因爲打的頭陣,口号喊的無比激烈。
“東風吹,戰鼓擂,我們一班怕過誰?刀不鋒馬太瘦,一般不想和你鬥!”
徐歲聽到的時候笑的肚子疼,“天呐,高三一班的口号竟然也這麽中二的嗎?”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口号挺好聽的。”江晚也說道。
因爲是簡單的走一個過場,後面老師就沒有再繼續說開幕詞,直接叫他們邊走邊說口号就行!
輪到五班的時候,口号喊的跟蚊子叫一樣,劉明事先做好準備站到了一邊。
每次走過場他們班就是這樣,等到真正開始的時候又是另一個世界,現在的小孩子他是真的不懂不明白。
高二七班走在最後面,沒個正行的幾個少年竊竊私語着。
一個染着棕色頭發的男孩說:“鑫哥,我聽說這次1500米陸遠也要參加。”
被叫鑫哥的男人那一頭紅色的頭發實在惹眼,聽見陸遠也要參加1500,他隻是輕蔑一笑:“一個弱雞而已,不必在意這麽多。”
“那倒也是,咱鑫哥你可是體育生,長跑運動員呢!陸遠怎麽能比。”
程鑫眼裏看向陸遠的班級,他雙手攥緊,眼裏迸發出寒芒。想起上次在陸遠吃的虧,他心裏就很不舒服。這一次,他非要在這次運動會上一一奪回來,讓陸遠知道,誰才是雲城一中的老大。
那個幫我12章糾錯的那個寶貝、可不可以再糾一下嗚嗚嗚嗚